“你們纔是有病呢！”民警忍不住喝罵道，“人家這纔是光明正大！再說話，一人再罰兩千！”
“徐志……”跟肥大男子一樣，範先豪也有些不解了，轉了彎兒，低聲問道，“那個東西真的很值錢麼？”
“真的呀！”徐志煞有介事的點頭道，“對我很重要！”
“開開……”走在他們身後的女孩子急忙問道，“他就是你說的天才學生嗎？”
“天才談不上，學生纔是真！”徐志站定，看起來心情極好，轉身衝女孩子露牙一笑道，“您好，我叫徐志！”
“我的天啊！”女孩子忍不住驚呼道，“開開，你這個學生太帥了！我都有些心動了！”
“去去，別拿我學生開玩笑。”範先豪白了她一眼說道，“馮景輝會不高興的！”
另外一個男子雖然口中酸溜溜，可還是反駁道：“切，我有那麼小氣麼？”
範先豪一指那個花癡女子說道：“徐志，這是我同學劉靜蕙，這個是她男朋友馮景輝，我們是高中同學，他們考到燕京，留在燕京工作了。”
“你們好……”徐志笑笑，問範先豪道，“範老師，你們怎麼潘家園了？”
“我們下午去了天安門……”範先豪解釋道，“離開酒店的時候，我給馮景輝打了傳呼，我們看完天安門，他們兩個也下班了，說距離潘家園很近，就帶着我們來看看……”
“誰知道還沒怎麼轉呢，就碰到了碰瓷兒的！”劉靜蕙撇嘴道，“要不是你過來，還真不好辦呢！”
“你們也很有眼光啊！”徐志笑道，“這東西我都沒看出來，拿到手的時候我才注意到特別！今天謝謝你們了，哦，走，我帶你們買點兒東西，就當是感謝你們了。”
“不用，不用！”劉靜蕙急忙擺手道，“我們就是瞎轉，被人當羊宰了。”
範先豪也笑道：“不必了，徐志，晚上請我們喫飯就成了。”
“你們確定不要麼？”徐志帶着四人走過幾個攤位來到一個大的倉庫門前，倉庫門上寫着：“賭石！”
“賭石？”呂萍奇道，“你要給我們買石頭？”
倉庫的門已經關了大半，裏面的燈也一盞接着一盞的滅着，徐志沒回答呂萍的話，走到門前一推門，喊道：“老闆，有生意來了！”
“關門了，明天再來吧！”一個聲音從裏面傳來。
徐志笑笑說道：“我們明天就離開燕京了，今天晚上特地來潘家園賭賭運氣呢！您怎麼也得給我們機會啊！”
“哦，好吧……”老闆是個五十多歲的人，穿着一個黑色的薄棉襖，聽徐志說明天要走，猶豫了一下，又把燈打開了。
倉庫看起來很大，可裏面分了幾部分，中間有薄木板隔着，這個老闆佔得地方不過是二三十平米，地上，架子上擺放了大大小小的石料。
“這些都怎麼買啊！”呂萍她們顯然聽說過賭石，可真正看到石料還是第一次，劉靜蕙看看石頭，忍不住問道。
“上面有標籤，寫着多少錢呢！”
“我去
“怎麼說話的？”老闆不悅了，沉着臉說道，“我不關門讓你們賭運氣，你們這麼擠兌我？”
“呵呵，我們第一次玩，不知道怎麼弄，老闆您別生氣！”劉靜蕙笑眯眯道，“這石頭可以打折麼？”
“你要肯定打折，這小夥子我得漲價！”老闆也笑了，把所有燈都打開了。
“你們去挑吧！”徐志對範先豪道，“我去找幾個給你們當禮物！”
“哦？真買這東西啊！”呂萍不解了。
“真買！”徐志說着，手裏捏了硬幣挨個敲打起來。
“好吧！”範先豪雖然不明白，可見到徐志一本正經，他也相信的衝着呂萍笑笑，說道，“走，咱們也跟着老闆學習一下！”
徐志速度很快，不過是幾分鐘就把所有石料看了一遍，也沒出乎他的意料，這些絕大多數都是廢料，不是廢料的也品質不好。
徐志看看老闆跟範先豪他們說的起勁兒，就走了過去，說道：“老闆，那邊的石料我們可以看看麼？”
“怎麼？我這裏沒有你要的？”老闆又不悅了。
“倒也不是！”徐志笑道，“我想多看看。”
“行！”老闆也沒猶豫，說道，“不過其它石料不是我的，我不能給你們打折！”
“那多謝老闆！”徐志大喜，跨過薄木板到其它地方查找了。
“老闆……”幾分鐘後，徐志高喊道，“這幾塊我想買了。”
“好嘞……”老闆一聽徐志要買，笑得合不攏嘴，棄了範先豪幾個只貧嘴不掏錢的，跑向徐志那處了。
徐志一共五塊石頭，都不小，老闆拉了手推車才把石頭拖到解石機前面。
徐志笑着一指五塊石頭，說道：“這是我幫你們挑的禮物，不過，你們要自己付錢！你看中哪個就買哪個吧！”
“啊？自己付錢啊！”馮景輝愣了。
“絲，五千塊啊！”即便是呂萍，蹲下身來看看價籤，也有些不捨了。
倒是範先豪，看看徐志笑吟吟的樣子，想了一下，說道：“行，徐志，我就要那個最大的吧！”
“好！”徐志一指那塊最大的說道，“這塊八千，範老師你付錢，讓老闆幫你切成小塊！”
看着範先豪拿出銀行卡，老闆的眼都眯起來了，等刷完卡，主動把石頭放在解石機上，說道：“小夥子，怎麼切？”
徐志拿起旁邊的粉筆，畫了幾根線說道：“這麼切！”
“刷刷……”僅僅是三分鐘，石頭被切成兩個拳頭大小的四方形，看着切掉的石料沒有任何綠，老闆眼珠急轉了。
“範老師，這個給你，收好了！”徐志拿起石料，遞給範先豪道，“希望你以後看到它，可以想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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