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你要說什麼?”徐國宏聽了,明明覺得徐志說的有理,還是呵斥道,“你有幾個錢了,就敢說你娘了?”
“爹,你把酒給我!”徐志伸手把徐國宏手裏的茅臺拿了過來,然後又拿起剛剛徐國宏拿出的半瓶酒。
徐志手一翻,半瓶酒“嘩嘩”的倒在地上。
“你幹嘛?”徐國宏不解道,“把酒倒了幹嘛?”
“爹孃,二叔二嬸……”徐志說道,“這酒是今天我爹給我二叔喝的,想必是好酒。”
“當然,這酒比茅臺差遠了,可在縣城響噹噹的!”徐國宏急忙回答道。
“那我把酒倒了,爹,二叔,你們覺得心疼麼?”
“這個……”徐國宏看看徐國明,兩人不知道該什麼回答好。
“要說心疼,也有點兒,不過既然有茅臺喝,這酒倒了也就倒了,是不是這樣?”
“嗯,嗯,差不多吧!”兩兄弟都點頭道。
“現在呢?”徐志一翻手,把茅臺酒瓶也翻過來,黃色的酒液傾倒在地上。
“大娃兒,你瘋了?這可是七百多錢啊!”徐國明大驚,急忙一伸手,想要奪酒瓶,而徐國宏也拽住徐志的手,想要把他酒瓶翻過去。
可兩人無論如何用力,徐志的胳膊都紋絲不動,最後,還是徐國宏急忙用大拇指把酒瓶口堵住,才把酒擋住。衆人看着地上的酒,聞着撲鼻的酒香,有些不知所措。
“爹孃,二叔二嬸,這酒是值七百塊錢,可要是咱們錢多的連這點兒酒都不在乎了,你們還會跟現在這麼隔閡嗎?”
“大娃啊!”樊明的腦子比荃玲快,她想了一下說道,“你說的道理我聽不明白,說你說因爲錢讓咱們兩家遠了,我覺得有道理。畢竟我剛嫁到徐家的時候,跟大嫂……也還聽投脾氣的……”
荃玲被自己兒子當面說,面子上有些過不去,雖然覺得徐志說得有理,也沒有吭聲。
“大娃啊!”徐國宏有些氣急敗壞道,“就算是你說的有理,也不能糟蹋茅臺酒啊!這是七百塊錢啊,你爹一個月才掙幾百塊錢啊!”
“爹……”徐志淡淡的笑道,“是咱家跟二叔家和睦值錢,還是這酒值錢?”
“兩家和睦值錢!”徐志奶奶說道,“大娃說的沒錯。”
還不等徐志再說什麼,院子外面有個聲音響起:“大娃他爹,聽說大娃回來了?”
徐國宏用手堵着酒瓶,回頭喊道:“耀娃他爹,你來了?大娃剛回來,我們正在喫飯呢!”
“呵呵,大娃半年沒回了,你們給他
做什麼好喫的呀?”說着,劉慶耀的父親走進了院子。
徐志起身,把茅臺酒放在桌上,開口道:“劉叔,您來了?喫飯沒?”
徐志情知劉慶耀父親是來印證村裏剛剛傳出的言語,他也故作不知,回答道:“看叔說的,您不認我,我還能不認您麼?別說是在村裏,就是在縣城,在永州,在燕京,我見到你也一定會叫您叔的。”
劉慶耀父親的目光在徐志的身上看夠,此時才又一吸鼻子,奇道:“大娃他爹,你們喫什麼呢?怎麼這麼香?還……還有酒味?”
徐國宏傲然道:“耀娃他爹,這是徐志給我們做的涮羊肉,喫起來味兒好極了,這不,他還從燕京捎來了茅臺,來坐下來喫兩口?”
聽徐國宏邀請劉慶耀父親,荃玲狠狠瞪了徐國宏一眼,恨他多嘴。果然,劉慶耀父親目光一轉,就看到了桌子上的茅臺,他驚訝道:“哎呦呦,這就是茅臺嗎?我以前只在電視上看過,而且我聽說呀,現在市面上買的茅臺都是假的,真的都特供給中央首長了。不過,既然是大娃從燕京帶來的,肯定是真的啦,我怎麼也得嚐嚐……”
徐國宏聽了,眼中也顯出懊悔,他只好一腳踢了一下徐成說道:“成娃,快,給你叔那筷子和碗!”
“碗?”徐成當然是一愣了,他可不知道從哪裏拿碗的。
徐志笑了,說道:“叔,你坐我這裏吧,這筷子和碗我沒用,我接着給你們片羊肉!”
劉慶耀父親坐下,徐國宏拿起茅臺給他倒酒,徐國明也在旁邊急忙伸出酒杯,劉慶耀父親接過酒杯,一口就飲盡,砸吧砸吧舌頭,點頭道:“不錯,不錯,看起來真是真的。”
“叔,嚐嚐羊肉……”徐志笑道,“酒還有,彆着急,今天管夠。”
“咦?”看着徐志熟稔的片羊肉,劉慶耀父親恍然了,說道,“大娃,你……你這手哪兒學的?哦,我明白了,你在上學是不是在武警的食堂幫廚啊,耀娃他們學校就有人在食堂幫廚,給的工資還挺高,人家武警給得更高吧?”
“是啊,是啊!”徐志笑道,“挺高的,否則怎麼能買得起茅臺啊!”
“不是我說你,大娃,上大學就要集中精力學習……”劉慶耀父親美美的又喝一口茅臺,以過來人的身份教訓道,“耀娃跟我說過幾次,想要去幫廚,我就說了,咱們雖然窮,可不差那點兒錢,現在時間最重要,以學習爲重,錢嘛,以後有的是時間去賺。”
荃玲不幹了,起身道:“耀娃他爹,羊肉和茅臺都堵不住你的嘴嗎?你喫的,喝的都是我家大娃辛辛苦苦賺來的,有本事你別喫,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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