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軍嫂重生記 >第一千七百二十二章 師祖師父不一樣啊
    事關自己師父,饒是韓子禾這般地心大之人,也不能無所謂。

    雖然不知道自家師父在做什麼,但是韓子禾可以想象啊

    等等

    韓子禾忽然發現自己一直以來竟然讓渺遠牽着鼻子走

    先不說自家師父做事風格,根本不是豁出去拼的人,就是她師父想那麼做,師祖、師伯他們敢放任怹那麼做

    再者,不是她看不起自己師父,像是尋找傳承這樣的大事,師祖、師伯誰出馬都可以,就是師父怹挨不上邊兒

    一來是職務方面不相稱,二來是師父的風格不符合大多數的審美。

    所以,若是師祖怹老人家真想不開把他是師父派出去,不說自己親自跟上陪同,至少也得是師伯或者師伯的親傳弟子跟隨

    想到這兒,韓子禾不露聲色地笑了笑說:“前輩,您接觸到的我師父只是一個人麼”

    “首先,我需要糾正你我從來沒接觸到他,要是能接觸到,你以爲我還會在這裏跟你繞我最多就是像你看面前的情境畫面一樣,不遠不近的看他而已。

    其次,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他不是一個人,他是一大羣人在一塊兒呢”

    “一大羣人”怎麼可能韓子禾在心裏緩緩地搖頭就她師父那脾氣啊,用她師祖的話說,就是驢脾氣見到她師父,都要甘拜下風

    她師父能容忍呢麼倆仨跟隨者,已然是寬容呢這還是怹爲了爭取“自由地放浪”而做出的取捨,當然,這也不排除她師父想找個給怹幹活、打下手、提東西的人,纔會“勉爲其難”答應的。

    但是“一大羣人”這麼個數量,不用琢磨,韓子禾都知道她師父不可能答應

    用怹的話說,那根本是一羣甩不掉的大累贅,是一套組合的枷鎖、是一張將他當成小可憐罩的大網。

    “你那是什麼表情啊”渺遠看到韓子禾反應後,立刻不樂意了,“我說他們是一撥人了麼我說那話了麼”

    她有些暴躁,哪怕使盡全力讓自己平靜,都有些壓制不動了。

    韓子禾:“”

    雖然渺遠沒有說那話,可是請問,無辜的她,又說了什麼

    韓子禾的神情,無論誰看到,都會覺得她很無辜。

    渺遠:“”不要暴躁,不要暴躁,不要暴躁嗯,很好,這麼重要的話,就是要跟自己多說幾遍纔行。這不,情緒好多了。

    深深地吸口氣,再緩緩地呼出去,連續幾次這樣動作後,渺遠發現自己神清氣又爽,她這整個人都立刻精神起來了

    “是這樣的,你師父是一個人混跡在那一羣人裏的。”儘可能平心靜氣的說話,渺遠保持微笑。

    韓子禾看她那樣,不知怎麼地,心裏竟然泛起抹辛酸來。

    當然辛酸歸心酸,但是渺遠的話,她卻不肯錯過任何一個詞。

    所以對於她在形容她師父的時候,所用到的那個叫做“混跡”的次,韓子禾就覺得特別形象。

    他師祖曾說過,她師父就喜歡“混跡”在努力的人中間裝模作樣的偷懶,因爲那樣比較容易渾水摸魚。當然,對此,她師父也有迴應說,“混跡”是需要演技的,不然比較容易讓人羣毆。

    韓子禾自認是勤奮的人,所以對於她師父這說法,就不予置評了。

    “不過你師父看上去還比較有領導氣質,雖然那羣人裏也有和他較勁兒的,但還是難掩咱們陌門人的風采啊”渺遠點評的很驕傲。

    韓子禾對此並沒有感同身受,她只是驚奇的瞪圓眼睛,想要消化渺遠這話:“領導氣質”這說的是她師父麼不能夠啊

    她師父不是經常說領導權在手雖然風光,但是那麼累,只有二傻子才喜歡麼話說,她師父啥時候喜歡當二傻子了

    “阿嚏”遠在師門駐地的林白衣正繞着睡得香甜的韓品和湛湛轉呢,忽然就開始打噴嚏不止了,他以平均一秒時間打倆噴嚏的節奏,連續打了數十下,都將他身邊的師兄看呆了。

    “果然誰人背後無人說啊我這樣,要是沒人唸叨,我能把自己當球踢”揉揉鼻子,林白衣淚眼吧嗒地嘆道。

    師兄:“”果然師弟是不需要慰問的人啊

    “只是這麼鬧騰,湛湛韓品他倆竟然都不醒啊”林白衣遺憾的吧嗒吧嗒嘴。

    師兄:“”呵呵,看明白了,也許除了最開始那幾個噴嚏是不由自主的,這傢伙後面一環緊扣一環的噴嚏,都是故意的啊

    簡直枉費了他之前那片擔憂的心情簡直浪費感情

    “所以,小傢伙兒,你應該清醒的知道,我這裏的重要了吧”渺遠巴拉巴拉說好麼一堆話,前前後後跟韓子禾分析了事情的重要性後,才說,“要不是我努力將幻境撐住,你師父他們不說全軍覆沒,也要損失不少,就算你師父本事還成,他也要去掉半條性命啊”

    韓子禾:“”雖然知道渺遠看到的情境畫面和她看到的不一樣,但是就是聽她這麼敘述,韓子禾表示她不是想坑師尊啊實在是,這越聽越不像她師父的行事風格啊

    她師父的做派,不是越在外面時間久,就越放蕩不羈怎麼還這麼大氣起來了

    “不是,我說你怎麼沒反應那是你師父啊,孩子”

    渺遠終於發現韓子禾的不對勁兒了。

    登時驚奇的說:“孩子,雖然不知道你師父對你怎麼樣,但是你表現的你們師徒感情好像塑料做的,這有點兒說不過去啊”

    韓子禾:“”

    呵呵。

    渺遠撓撓臉頰,默默自行起來她之前的表現,是不是太過於自以爲是要是做徒弟的,想要挖坑把自己師父給埋了,她這麼做豈不是相當於給對方遞鏟子、幫對方填土啊

    “您想多了”介於對方表情委實太過明顯,韓子禾就是想當自己看不到都很難啊。

    渺遠:“”她好像忘記自己那張臉,向來掩飾不住內心的想法呢

    韓子禾大概是知道渺遠在想些什麼,出於本能她是想解釋,但考慮到對方表情太過豐富,想的事情有太多,她就算想解釋,一言半語也說不清楚,既然時間有限,韓子禾琢磨,還是算了,能夠少說兩句那就少說兩句,說多了對方也不見得能夠聽得進去不是。

    想到這兒,韓子禾抿抿脣,默默地在心裏刪刪減減了一番後,跟渺遠說:“你能形容一下你看到的我師父的容貌麼”

    渺遠:“”咋地這是不信任她想到這兒,渺遠她就不樂意啦。

    “你師父是不是叫林白衣”

    “您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聽到他那番自我介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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