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真有您的連抽六把冠軍”沈亮和都有些語無倫次了,看向韓子禾的眼睛閃爍着無數金燦燦的小星星。
他激動的升出相見恨晚的想法,要是遭遇上她,他就能拜師啦至於他現在也可以拜師呵呵,當他沒瞧見楚錚看向他的表情麼只是說句話,就讓他警戒線無限提升,若是真提拜師,楚錚他這廝還不得蹦起來抗議
爲保證搭檔之間和諧,他最好還是不要提啦。
“呵呵,那是你也不瞧瞧她是誰媳婦兒”楚錚不知道沈亮和那麼多的心理活動,聽到沈亮和的話後,又見他沒有得寸進尺,這才坦然的挑起濃眉,說,“你這是還沒見到真正的技術手段呢”
沈亮和心說,我也想見到啊,可是幾次輪空,都是你媳婦兒,你讓我哪裏見那真正的技術手段去
“先生不要着急,現在只是開胃菜階段,很快就會進入到真正的較量。”保鏢隊長自從讓他們暗示了身份,也不太遮掩自己跟這裏的關係,在看到切牌人給出的暗示後,就上前解釋。
其實他不說,楚錚沈亮和和韓子禾也很清楚,現在的所謂抽牌輪空就是想將外面那羣基數相對龐大的玩客淘汰大半。
他們這些遊輪裏出來的人,即使沒有被輪空,也都在小小的遊戲較量中勝出了,要說這裏沒什麼不能言說貓膩,那他們可是要笑出聲的。
所以,這也沒什麼特別需要高興的。
“我們不着急,這就是玩而已,誰真上心裏去,那才傻”沈亮和不耐煩,擺擺手,讓他能少說話,就努力少說話,他是來玩兒的,不是聽勸解的。
他這樣表現,楚錚和韓子禾也都沒有表示,保鏢隊長就有數兒了,立刻識趣兒的點點頭,向後退一步,不插話了。
如此這般,又是連番輪空。
這樣,可不僅僅是沈亮和驚歎不已了。
就連保鏢隊長和切牌人,甚至楚錚,看向韓子禾的視線都充滿了驚奇。
話說這是怎麼做到此般地步的呢
韓子禾對此只是抿脣淡笑:當然不可能只是運氣好了。
“按概率算牌”沈亮和的嘴脣微微顫動,一句話裏只能說幾個字兒,這樣才能保證言語的連貫性。
“你太高看我啦”韓子禾聳聳肩,“就是運氣好啊不然的話,你有看到我算牌麼”
問題就是這樣莫說沈亮和了,就算專業的切牌人也沒瞧到她有什麼刻意表現啊
韓子禾見他們不明所以,心裏愈發好笑,她之所以這樣,不過是恰好注意到切牌人放水的規律而已,若是對方把暗號密碼改成她不知道的那種,她這手段就不能用了。
當然,這也不太現實,誰讓她記憶力極其超羣,又見多識廣呢
“咚咚咚。”
正當韓子禾準備繼續選牌時,貴賓室外傳來陣陣鈴聲。
韓子禾怔了怔,心說,該不會是主辦方看她連番抽空,坐不住了吧
要不要這麼小氣呢她又不是贏砝碼啊
儘管心裏這麼想,可韓子禾手下仍然不知道客氣,繼續伸手,進而選中了應該可以輪空的號。
所有人:“”
主辦方:“”雖然不至於爲這點兒小事兒較真兒,可是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是不是有些欺負人呢
“很抱歉先生,能不能先換個抽牌人”進來的侍應生讓楚錚和沈亮和一齊注視着,有些瑟縮。
“喲怎麼着這是玩兒不起,想要做小動作”沈亮和挑起眉,冷淡地嗤笑,“要是玩兒不起,就直說,咱們不耍了”
“不不不,您可能誤會了,我不是這意思,就是”侍應生感覺到保鏢隊長和切牌人瞪過來的視線的,登時縮縮脖子,加快語速說,“是這樣的,外面有人自稱是這位女士的故人,想要見見面,所以”
“故人”這次,不僅僅是沈亮和啦,楚錚也正視他,語氣不善地問。
“是、是、是說是故人的。”侍應生吞吐着努力將話說清楚。
“不見”不等韓子禾反應,楚錚就先替她將話說了,“若是有需要,只管叫那個故人過來見面,讓客人出去單聊是不可能的”
他怎麼能放心
尤其是之前已經知道有人將遊輪客人照片等到了交流羣裏
反而是韓子禾,不想楚錚那麼緊張。
“竟有故人見我”她自恃記憶力很好,所以有閒心的“翻閱”起以前的記憶,那麼翻了一通,竟也沒有想到會有哪個故人出現。
莫不是上輩子
想到這兒,韓子禾搖搖頭,心說,應該不至於啊
能有這麼巧她重生至此地,然後她的那幫隊員也過來
怎麼可能呢
就算彼此感情深厚,那也沒有一起重生來的,再說了,若是要重生,那也早就重生,何至於現在才誒不對啊,要是人家早就重生了,只是不知道她存在呢所以現在見到,也不算有問題
心裏胡亂琢磨一番,韓子禾瞅瞅楚錚,抿抿脣,出乎他意料的,竟然沒有跟她對着幹,這讓楚錚不知有多感激。
看向對方那雙款款深情的眸子,韓子禾有些心虛地摸摸鼻子,心裏悄悄嘀咕:“用不用這樣喲好像我有多不講道理”
不知道韓子禾怎麼想,楚錚是真鬆口氣啊,只要他媳婦兒不跟他對着幹,他就感激涕零。
沈亮和瞅他倆那樣眉來眼去,心裏就氣不打一處來幹哈呢幹哈呢這樣做,有意思
“這”楚錚的話,讓侍應生有些爲難。
他這樣猶豫,看到楚錚眼裏,就更讓他堅定不讓媳婦兒出去的想法了。
“哈怎麼這是心虛啦”
沈亮和應和說。
侍應生見這樣,也知道想要達成這個邀請是不太現實了,所以爲難的看看保鏢隊長和切牌人,得到他們讓他出去的信號後,只能悻悻地說:“那、那我問問去。”
“你問去我不攔着你”沈亮和擺擺手,“你最好問清楚,我這邊兒說啥都不可能放人出去的不因爲別的,就是不放心,你能聽懂不”
“能”讓對方銳利的眸子一看,侍應生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要豎立起來,哪裏敢說不,連連點頭說懂,待到沈亮和讓他出去,他才忙不迭推出貴賓室,等到站在外面,才恍然後輩好像都已經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