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明這是探險隊,看樣子來頭不小?能拿到槍還有那些武器,說明他們是專業的。要不然的話等閒人不可能進來。
我分析的沒錯,老霍當即也沒有說話了,一時間陷入了尷尬當中,空氣中沉沒了,誰也沒有說話,都閉上眼睛休息,這一回我也不敢睡死了,生怕再做噩夢。
我一夢到兒子我就受不了了,也不知道是小傢伙究竟怎麼樣的,也不知道這閉上眼睛睡了多久,這一覺倒是十分安穩。醒來之後老霍他們還沒有醒,我簡單的吃了點壓縮餅乾,填飽了肚子,伸了個懶腰,拍了拍老霍和譚金將他們喊醒,隨後繼續上路。節省電池只開了一個手電。
我把老霍的手電和我的手電交換了一下,這東西交給他保管,我身上的東西太多了,萬一丟了那就全完了,我們又走了十多分鐘,終於到了蛇蛻的蛇嘴處。
果然老霍說的沒錯。這怪物果真是怪物,瞧那獠牙居然還留下了一顆。我看了看,差不多有我手臂粗了。
這要是被它咬一口,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看了一眼外頭還是黑漆漆的,我一腳踏了出去。還好,是實心地。沒有什麼其他的。而此時我拽着譚金將他扶了出來,老霍走在最後,打量了一下四周,又是一個墓室,不過這裏什麼都沒有。
不是說有棺材的嗎?棺材呢?
老霍渣乍呼呼的!我打開了備用手電,環顧四周,這和一開始骷髏武士的墓室十分相似,不過不同的是這木室裏卻有一棵樹,像是青銅樹。我看了一眼,樹枝子上掛的全部都是骷髏雕飾,這讓我頓時有些驚駭,連忙後退了幾步。
這巨蛇的蛇蛻在這,而這裏又一棵樹,在墓室的東南角,樹上掛着的全是骷髏掛件。我摸了摸,骷髏掛件是青銅打造的,這倒有些奇怪了。“你說這巨蛇守護在這幹什麼?爲什麼會在這脫皮?”
“這誰知道?也不知道這墓裏究竟賣的是什麼人,居然有這麼大的手筆。”
老霍嘖嘖稱讚。
“你們快過來看!”
譚金突然喊道:“看看這裏有壁畫!”
手電筒打在壁畫上,這一次倒是好,沒有風化,我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差不多有四米長,一共四副壁畫。
“你們看,是巨蛇!
這蛇好像經歷了很多年。”
壁畫是關於這條巨蛇的。
一開始只是一條小蛇,第一幅畫上畫着一個身份尊貴的女人頭上戴着皇冠,給了小蛇一顆珠子,蛇將它吞了進去。
那時的巨蛇還是一條小蛇,瞬間身體暴漲至幾十倍,變成蟒蛇。然後女人坐上了寶座。
接着那幅畫便是巨蛇下面跪拜着很多人,那些人長得奇形怪狀的,看不出是什麼玩意,這壁畫有些被毀壞了,只能看出來有四肢,但是頭部卻模糊不清。
最後一幅畫是巨蛇盤繞在山上,看見這一幕我不由得驚愕不已,這麼大的一條蛇,與山同高,那是不是說明我們都在蛇的身上行走?
一想到這我不由得想到了一開始在天空中看到了巨大的黑影,難不成,那就是?
想到這裏我拍了拍老霍:“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一開始進來的時候看到的那條燭龍?他爪子受傷了。你說,燭龍他是什麼級別的,居然還有人把它給弄傷?
雖說這些探險隊有些本事也有武器,可是跟燭龍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他們那十幾二十個人,哪裏是燭龍的對手?
究竟是誰把它給弄傷的?”聽見我這樣說,老霍不由得慘敗着臉,轉頭看着壁畫,指着那上面的巨蛇看着我,“你是說這上下兩個墓室是兩個主人,各自守護着自己的墓穴,燭龍是巨蛇弄傷的?”
我點點頭,“我也只是這麼猜測,你看看這個這巨蛇這麼大,身形暴漲了數萬倍,從小蛇到巨蛇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年,而蛇蛻也很乾燥了,我們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走出來。
你想想看它每一次蛻皮身形都會再長一倍。現在有多大了?想要壓制燭龍,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聽見我這樣說,老霍和譚金俱是一怔。
“馬一鳴,照這樣說的話,咱們這次在洞裏恐怕出不去了。即便出去,那也是死路一條。”
“你們想開一點,現在我們這小身板在這條蛇面前就如大象和螞蟻,人家塞牙縫都不夠,能看得上我們?
別瞎想了!”
“你說的倒也是。”
老霍撓撓頭露出了笑容。
“當然了,在西瓜和芝麻面前你喫什麼東西有感覺?當然是喫西瓜了,小芝麻入口就吞了,滑落嘴邊都不知道。”
聽見我這樣比喻,老霍呵呵笑了起來。
可惜這整面牆上除了這四幅壁畫之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我又仔細看了看,確實沒有任何發現,其他的牆壁之上,除了雕刻着一些巨蛇的圖騰以外,也沒什麼。
四周墓室連道門都沒有,青銅樹上掛着的青銅骷髏,也沒有什麼特別。
我實在搞不清楚,這巨蛇的地盤掛着這麼多骷髏幹什麼?難不成象徵着蛇喫過的人?
應該不是,可是下一秒,可譚金的發現讓我震驚不已。
譚金指了指青銅樹的樹根:“你看這個是什麼?”
我將手電筒打在了青銅樹的樹根上,發現居然是蛇!確切的說樹根是由蛇的形狀排繞而成的,整棵樹的樹幹也是一條蛇的軀幹,而最大的蛇頭在上面,我們剛剛都沒有看到被骷髏給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