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有些不捨。
“怎麼了?”楚丹回頭看着我,與她對視上的那一刻,我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能留下來嗎?”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會說出這句話。
“時候不早了,你還是好好休息吧,如果有緣的話,我們還是會再見面的,當然只是如果而已。”說完楚丹就消失不見了。
我就在窗戶那裏看着,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我此時此刻的心情。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來了,一夜未眠。
“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譚金端了一碗粥,放到了桌上。
“我就是睡不着,所以想起來走動走動,順便把身子給恢復了。”
譚金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不對勁,說道:“一晚上沒睡吧?”
我點頭:“睡不着,晚上楚丹來找我了。”
“你忘記……”
譚金還沒有說完,我便打斷他:“我沒忘記,可是我現在才發現,真的挺做不到的……”
“誒,再熬一些日子總會過去的吧。”譚金拍了拍我的肩膀,轉身就走了。
我一個人在這裏發着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幹什麼。
喫完飯過後我們去買了點需要的東西,就離開了這個地方。
一路上我都在想着師父對我說過的話,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呲--”
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幹嘛在這裏停下來,不往前走?”我問譚金。
“不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車子突然就剎下來了,好像是沒油了。”譚金下車去看油箱。
“怎麼樣?”牧民大叔探出頭問。
“還真是沒油了,這下可怎麼辦,這荒郊野嶺的?”
這下可不好辦了,這裏距離下一個有人家的地方應該還是有點距離的。
“算了,下來走路吧。”我提議到。
“啊?下來走路?”牧民大叔不可思議的看着我。
“就是啊,別吧,這麼好一車咱們就拋到荒郊野嶺不要了?”老霍也不情願。
“那你們還想怎麼樣?難不成咱們就坐在車上等,等車子自己生油?”我無奈。
“得了,都下車吧,要是一直待在這裏一會兒天色暗了,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東西出現。”譚金催促。
“知道了,知道了,都下車吧。”衆人很無奈。
“你們也真是的,一天天的這麼懶,不就走幾步路嘛還這麼不情願。”譚金白了他們一眼。
“這不是下車了嘛。”牧民大叔撅着嘴。
“咱們把車推着走吧,這麼一好車,要是不要了也怪可惜的。”大鬍子捨不得。
“也好,那就推着車走吧。”我同意了。
時間一轉眼就到了晚上,這一路走來也沒有發現什麼東西,反倒是走了很久,我們也還沒有走出去。
“要不咱們就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吧,好累呀,推了這麼久的車。”牧民大叔一邊捶着自己的腰一邊說。
“停下來吧,我看到旁邊有幾棵野果子樹,咱也都先填飽的肚子再歇息。”我對衆人說。
於是我們就走到那棵野果子樹旁,正準備摘野果子,就發覺自己腳下一空,掉了下去。
“啊啊啊!!”衆人都驚叫着。
這時我才發現,這個洞居然是像是個無底洞,我們一直在往下掉。
“這可怎麼辦啊,我們掉下去了可就上不來了!”牧民大叔很是害怕。
“先看看最底下是什麼吧,現在這樣咱們也上不去!”我大喊。
大約過了五分鐘,我們才落到地面上。
“誒呦,我的屁股……”牧民大叔哀嚎這。
我們全都重重地摔了下來。
我趕緊從包裏拿出手電筒,往四周照了照,發現這好像是一個古墓。
“你們看,這四周圍都是壁畫,好像是一個古墓,咱們走進去看看吧!”我拉他們起來。
“可是咱們現在對緊要的就是要上去,這古墓有什麼好看的!”牧民大叔催着我們趕緊走。
“萬一這要是崇陽王的墓呢?”我問道。
“行行行,我走不就是了嘛。”牧民大叔無奈只好跟着我們走。
看着這陵墓的規模,貌似是一個很大的陵墓,一定不簡單。
“不得不說這地方好像還挺大的,也不知道是誰的墓,可真有錢。”老霍一邊打量着四周圍,一邊驚歎。
周圍的壁畫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無非就是一些人在農耕養殖的一些畫面。
“大家都可都得跟緊了,這地方這麼大走散了,可不好找。”我叮囑道。
“你們看那是什麼?”老霍拉着我跑過去。
我用手電筒照射了一番,應該是一些陪葬品,看不出來是什麼朝代的,稀奇倒是稀奇的很。
“要不咱們把這些東西給拿回去吧,這要是拿去賣可得值不少錢呢。”牧民大叔把玩着手裏的玉蟬。
“別碰!”我趕緊讓牧民大叔把東西給放下。
“怎麼了嘛,這玩意兒小小的,還挺精緻,看上去能值不少錢呢。”牧民大叔把他捂在手裏,不讓我動。
“你整天就知道錢錢錢,還知道什麼,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我一臉嚴肅。
“這什麼東西啊,不就是普普通通的玉蟬嗎,可別以爲我不知道。”牧民大叔一臉不屑。
“這東西可是放在死人嘴裏的,你要是把它帶在身邊,可別跟着我們走啊,晦氣。”我白了他一眼。
牧民大叔立馬就把手裏的玉蟬給扔在了地板上,被嚇壞了的樣子看着我說:“你可別騙我啊,要是騙我的話,我非把你給打一頓。”
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行啊,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把它帶在身邊也可以。”
“你不會這點常識都沒有吧?”大鬍子一臉嘲諷的看着牧民大叔。
“怎麼連你們都知道,就我不知道?”牧民大叔一臉驚訝。
“誰讓你成天除了喫就知道睡,什麼都不知道。”老霍翻了個白眼。
“哎呀,行行行,我扔掉就是了。”牧民大叔不捨地看着那隻玉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