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誰也不敢往邊上站。
因爲我們能夠看到的是那些魚想要衝破大網的束縛紛紛的朝上涌動,然而那張網就像是用鋼筋紮成的一樣,不管他們再怎麼用力,始終都停留在網裏面。
“可把老子給嚇死了。”譚金一邊呼氣,一邊罵罵咧咧的說道。
剛纔的經歷實在驚心動魄。
我們誰也沒有想到在今天竟然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不過好的事情都已經得到了解決,我們也不必因爲這件事費心。
那張大網經過雞血和黑狗血的浸泡,足以殺死洞庭湖裏那些龍化的生物。
約過十幾分鍾之後,動靜總算消失了,洞庭湖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方天罡向我走了過來笑道:“已經沒什麼事了,大家坐船回去吧。”
我沒有理會這個傢伙,帶着老霍譚金餘五坐上了船直接離開了這裏,一想到洞庭湖湖底下的情況,我這輩子都不想來這個地方了。
如果不是當時方天罡及時地找到了陣法,只怕那個時候我們所有人都要死在這裏,現在想來還是一頭冷汗。
好在事情得到了解決,我們也不必因爲這件事情費心。
“小老闆,我去看望陳哥,你們就先回店鋪裏面吧。”下了船之後餘五對着我說道。
我點頭答應了,同時對着餘五叮囑道:“這段時間你也好好休息,剛纔在洞庭湖湖底下的那情況你也知道,恐怕咱們三個人都需要好好休整休整。”
“這我知道,我去陳哥那裏看看現在陳哥的身體怎麼樣了。”餘五在路邊打了一輛車,緊接着便離開了這裏,而我和老霍譚金則回到了店鋪。
這兩個傢伙也沒什麼事幹。
洞庭湖湖裏的情況已經得到了解決,我們也得到了一個好處。
剛回到店鋪,譚金兩眼放光地看着我說道:“一鳴還不拿出來?”
“拿出來什麼?”我裝作什麼都不清楚的樣子,揹着他們問道。
老霍撇了撇嘴,衝上來裝作一副要搶的模樣:“你別以爲我沒看見方天罡,把那顆龍珠裝到你口袋裏之後可沒掏出來,恐怕現在這顆龍珠還戴在你的口袋裏面吧。”
看到他們識破了我的軌跡,我急忙將口袋裏的那顆龍珠拿了出來,就算店鋪裏面沒開燈,然而龍珠在口袋裏掏出來的一瞬間便散發出了一種耀眼的光芒。
方天罡把龍珠放到我口袋裏之後也沒有提要把龍珠拿回去的意思,我索性將龍珠塞到了口袋裏,畢竟想想看今天可是差點死在洞庭湖裏,而且方天罡的小子竟然把我當做誘餌,我要不拿點好處,還真對不起自己這麼拼命。
“你說這麼大一塊龍珠該值多少?”譚金盯着龍珠問道。
我搖頭道:“鬼知道這東西值多少錢,不過你看它散發出來的光亮,感覺就像是夜明珠一樣,應該值不少吧。”
這東西恐怕有價無市。
好的東西當然需要懂行的人來看,更何況這顆龍珠可
“什麼東西啊?”
黃雅從樓上走了出來,看到我們面前桌子上擺放的夜明珠,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一臉古怪的打量着我們。
“這東西可是我們拼命弄回來的,你看好不好看?”我笑着問道。
“晃眼。”
黃雅的回答差點沒讓我們三個人吐血。
這玩意兒可是我們拼了命換來的,在黃雅面前卻換來了這麼一句雲淡風輕的話語,這麼大的反差真是讓人意外。
“對了,今天有個人來找你,不過他只留下了一個東西。”黃雅急忙回到了房間裏,緊接着拿出一封信封遞給了我。
我疑惑地接過信封,奇怪的是上面沒有署名,也沒有落款。
據黃雅說這個東西是一個穿着一個滿是補丁的衣服的老年人讓黃雅轉交給我的,而且感覺那個老人的身份不簡單。
我詢問過爲什麼,黃雅只是說從老人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氣味。
我也沒有再繼續追問,而是打量起了自己面前的信封。
這個沒有落款,沒有署名的信封,也不知道那個老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不過我還是很好奇的將信封打開瞧了瞧。
裏面只有兩個字:取命!
這兩個字飽含殺機。
但從這兩個字面上來看,感覺就像是小孩子荒誕不經的話語,但是這張紙上的字是由人血書寫而成,越看越古怪。
什麼人會利用人寫來寫這兩個字,看來這一次是針對我的。
不過思來想去,我也不知道會是什麼人來找我報仇,畢竟我得罪過不少的人,如果一一查起的話恐怕兩個手都數不過來。
“這傢伙會不會是個小屁孩兒?”譚金說道:“你看哪有大人會搞這種鬼把戲,我感覺應該是小孩子的惡作劇。”
老霍倒是顯得有些嚴肅,看着桌面上擺放着的信封板着臉說道:“不管這封信到底是誰寄過來的,他可能就是在提醒我們,而且那個傢伙很有可能會在今天晚上動手,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小心爲妙。”
“老霍說的對,哪有小孩子會寫一封這樣的信,而且從這張紙上的血跡來判斷應該就是人血,你覺得小孩子會做這種事情嗎?”我看着面前的信封,越發感覺奇怪不已。
因爲我也從信封的上面感覺到了一股非常熟悉的氣味。
“鬼!”
楚思離從樓上走了下來,嘴裏說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字眼。
“什麼鬼?”我不覺得看向他。
楚思離說道:“這封信上面帶着一種煞氣,我估計這種氣息是沾染了鬼魂身上的氣息,所以很有可能是惡鬼所命,你想想看最近一段時間裏有沒有得罪類似這樣的人。”
經過楚思離這麼一提醒,我還是沒有半點信息,這一段時間裏我倒是沒什麼得罪的人,也沒有得罪過什麼鬼魂,對於這封信的由來卻越發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