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沒成功,只允許放半天。
我的胸口最近總是在隱隱作痛,應該是和我共存的那條蛇一直在作祟。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現在身處這條蛇佈下的黑暗之中。
“我要你和我結合成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條蛇的頭一直朝着我伸過來,還朝着我吐舌頭。
“我是不會同意的,除非我死,也不可能變成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這條蛇的身體已經纏在了我身上。
“我這裏有一份契約,只要你同意的話,契約立馬生效。”
這條蛇鬆開了我,並且我的眼前呈現出了一張契約。
上面寫着說:只要被契約的兩者,同意合爲一體,會將擁有無窮無盡的力量,但是這份力量是一點一點滲透出來的。
也就是說,沒辦法一次性得到全部的力量。
但是,如果合爲一體的話,我很有可能遭受到這條蛇的控制。
我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
“一鳴!一鳴!你怎麼在這裏睡着了?”是楚丹在叫我的聲音。
轉眼之間,眼前的這片黑暗全然消失不見。
我睜開眼睛,覺得頭腦一陣發熱,一摸額頭全是細汗。
“不會是發燒了吧?”楚丹看着我臉色蒼白的樣子,伸出了手來試探我的額頭。
“奇怪,也沒有啊。”楚丹皺着眉頭。
這麼說來,應該是冷汗沒錯了。
“沒事,不用擔心我,我身體好着呢嘛!”我趕緊從凳子上起來。
“那就好,趕緊把這杯熱水給喝了,彆着涼了。”楚丹端了杯水過來。
就這麼一個上午的假期,還被我睡沒了。
很快就到了中午,我們正準備出去喫飯來着,上面給我們接了新的案子。
“實在是太委屈你了,還想帶你去新開的一家餐廳來着,但是現在看來咱們只能在車上填飽肚子了。”
我一臉愧疚地看着楚丹,感覺我們剛在一起,我就這麼虧待她,實在是愧疚。
“沒事的,工作要緊,等結束這一段時間了,你再帶我好好玩。”楚丹倒是很理解我。
一旁邊的鄧媛朝着我們翻了個白眼:“行了,你們別秀了,我給你們簡單說一下這次的案子。”
我們立馬收住嘴,讓給鄧媛說。
“是這樣的,一個老大爺在倒垃圾車的時候,在垃圾箱裏面發現了一個死嬰。”
我問:“那現場有沒有留下什麼有用的線索?”
鄧媛搖搖頭:“並沒有,這個地方是監控的死角,而且監控也很少。”
到了之後,我走過去檢查,死嬰是個男孩,年齡大概在兩個月左右。
劉志鵬說:“體表沒有什麼外傷傷痕,應該是已經死亡了兩三天了。”
“但是氣味那麼大,和屍體表面腐敗的程度截然不同,這又怎麼解釋?”
經過了這麼幾天,和劉志鵬學習了一些只是之後,基礎的我基本上已經能弄懂了。
我說:“屍體的表面沒有開放性的創口,而且表面的腐敗程度也不顯著,但是你可以看它的表面軟組織軟化現象已經顯現出來了。”
“但是根據這氣味和屍體表面的特徵來看,相差也實在是太大了,也沒有發現嬰兒有窒息死亡的現象。”
由於死因還不能確定,我們只能帶回解剖室。
經檢查結果出來之後,發現嬰兒的胃部出現大面積的潰爛。
劉志鵬說:“這孩子很可能是在死之前吸入了或者說嗆到了高溫液體,我初步推斷他應該是喝牛奶燙死的。”
沒過多久,我們局裏就接到了有人報案。
一個家屬說自己的孩子大白天被人搶走了。
根據我們重重對比了之後,發現和死去的那個嬰兒非常的接近。
“拐賣兒童造成意外傷害,這是成立的,而且他們拐賣兒童的最終目的是爲了牟取暴利。”這是我的猜測。
因爲臨時帶孩子的都是有生育經驗的婦女,就算沒有經驗,也至少會比較小心,不至於把孩子給燙死。
死者叫做天天,剛出生一個月,父親25,母親23,都沒有正當的職業,而他的父親平時靠打遊戲賣裝備爲生。
死者母親一直坐在審訊室裏哭個不停。
“三天前的時候,我就想着帶天天出去玩,在一條比較偏僻的街道里面,一個戴着口罩的人把孩子給搶走了。”
我去查了那條街道的監控錄像,監控錄像下拍下了整個犯案過程,但是調查逃跑路線的監控時,卻沒有發現嫌疑人的蹤影。
這就奇怪了,那他是如何跑出去的?
根據監控錄像顯示,嫌疑人並沒有接觸到地面,所以我們這個時候要是去做痕跡檢查的話,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
我們去了一趟天天家裏,發現他家裏明顯是被打掃過了。
但是我怎麼看也都覺得有些奇怪。
“想什麼呢,心不在焉的。”劉志鵬問我。
我說:“沒什麼,我只是覺得有些不對勁,說不出來是哪裏。”
“應該不會是懷疑……”劉志鵬突然湊過來。
我一把推開他:“證據還沒找到,別亂說話。”
這裏的環境異常整潔,而且還沒有任何關於孩子的東西,似乎很多東西都被提前給扔了。
如果這樣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家長知道孩子回不來了纔會這樣的。
而且,監控畫面那一段搶孩子的,也很有可能是演戲。
“再去把那段監控給調出來,發到我的郵箱裏。”我對鄧媛說。
“你們看這裏,搶孩子的這一瞬間,很明顯,根本就沒有搶奪的痕跡。”我指着監控畫面對他們說。
之後,我們把孩子的父母再次叫到了審訊室。
“孩子應該是你們燙死的吧?就連監控畫面都是演出來的,沒錯吧。”
面對我的質疑,天天的媽媽明顯很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