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嗎?”炎墨絕低沉渾厚的嗓音帶着一種不可抗拒的威脅。
池繪錦抿着脣不說話,這個男人太變態了吧?
明明那個東西不行,還偏偏還要她舔!
大哥,你這是引火燒身啊!
“怎麼?作爲我的女人做這些很難嗎?”危險氣息逼近。
池繪錦連忙搖搖頭,白皙的臉上泛着羞意,細若蚊聲的說道:“我以前,沒做過。”
“避子藥你還要不要了?”
真是個該死的男人!
“我知道了。”池繪錦低着頭,心裏把這個男人詛咒了個遍。
敢讓她這個男科醫生給他那個,好,那她肯定不會辜負他的盛情期望……
他的病本來還是可以治的,但是吧……呵呵,經過她的手之後,以後就只能廢着了。
這個大色狼,死變態,若不是自己不行,不知道會有多少良家少女葬送在他的手裏,她就權當是爲民除害了。
池繪錦嘴角蔓延出一抹狡黠而又邪肆的笑。
一大早,小不離那惹眼的青藍色衣裳便來到了軍營。
行色匆匆,焦急的推開漆紅色的木門,眼前的場景,讓小不離爲自己捏了一把汗。
軟塌上,池繪錦露出一截嫩藕色的手臂,瑩潤嫩滑,上面佈滿了深紅色的痕跡,身子依偎在男人的懷中正睡得香甜。
然而小不離看到池繪錦那張臉時。
他不僅要爲自己捏把汗,還要爲自己的主子捏把汗了。
炎墨絕睜開一雙黝黑清明的眸,淡冷的看着小不離。
小不離只一個勁兒的嚥着唾沫,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話了,只將手中的畫像遞到了炎墨絕的跟前,然後便迅速的低垂着頭退到了一邊。
這畫像中的人,不是池繪錦又會是誰?
只是畫像中的女人目光呆滯癡傻,神情彷彿一個提線的木偶,雖有着清越韻秀的容貌,可是卻全部毀於那雙無神的眼睛,和那斜着流口水的嘴巴。
而哪怕此時睡着的池繪錦,眉宇間和那微微嘟起的紅脣都透露着靈動和別樣的韻味。
“是不是弄錯了?”炎墨絕壓抑着嗓音,喑啞的問道。
他不相信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即便她們的容貌一模一樣。
“奴才也是確認了好幾遍,纔敢拿來的。”小不離壓低了聲音說道。
“池繪錦不是癡傻的嗎?怎麼又會突然好起來了?”炎墨絕緊緊的捏着這手中的畫像,畫像中池繪錦那張臉在慢慢變皺。
此時的炎墨絕,眼神暗沉陰鬱的可怕,如一潭幽深的水,好似下一秒就能將人吞沒。
他竟然睡了晉王爺的女人,還是池繪鳶的妹妹!
“王爺,這畫像是千真萬確的呀。”小不離急了,這王爺怎麼就不相信呢!
這世上哪有會長得如此相像的人呢?
話落,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如同一潭靜謐幽深的死水,靜謐的可怕。
凜冽駭人的氣勢一點一點的在炎墨絕身上散發出來。
小不離直覺後背發涼,細密的冷汗從額頭冒出來。
“王爺,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若是讓晉王爺知道了……”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小不離的意思是,趁晉王爺沒有發現趕緊將人給殺了吧!
畢竟王爺和池繪錦發生了肌膚之親,而池繪錦又不是一個傻子,要是將這件事告訴了晉王爺,那王爺還有翻身的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