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那做作的姿態,比哇出聲還要丟人好嗎
就連白慕容都皺眉了。
“晴潔你收斂點,這裏可都是由頭有臉的大人物來的地方。”
紀晴潔立刻一副正形道:“好,我忍着”
殷驁,直接讓人安排了包廂。
四人一起走了進去,就見殷驁風度翩翩的坐在輪椅上,親手泡着茶。
幾個服務員進來,將一碟一碟精緻的點心,送進來。
紀晴潔感覺自己眼睛都不夠用了,口水差點流出來。
果然是上流社會的人,點心都那麼精緻。
好想喫
服務員們送完點心,齊齊彎身行了一禮道:“殷先生請慢用”
而後,紛紛退了出去。
殷驁將視線落在她們身上道:“坐。”
茶桌是原型的,那種很古典的圓桌。
四個女孩子,加上殷驁,剛好圍成一個圈,給位置坐滿了。
殷驁很專業的,泡着茶。
一舉一動,都顯現着他良好的教養,帶着與生俱來的貴族風範。
紀晴潔,眸光略有些着迷的看着他。
白慕容無語望青天的偷偷的,狠狠的掐了她一下,差點就驚叫出聲。
但到底沒忘記這裏是什麼場合,隱忍着沒有叫,而是很不明所以的扭頭看向白慕容。
那眼神好似在說:“我有做錯什麼了嗎”
白慕容在她耳邊低聲道:“你給我收斂點不要用那種眼神看人”
紀晴潔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恰好,殷驁的一壺茶,泡好了。
因爲他行動不便,由他的保鏢走上前,給每人的茶杯裏,倒了一杯。
殷驁這纔開口道:“你們是哪個學校的”
“回殷叔叔,我們是京都影視學院的學生。”
殷驁挑了挑眉,顯然,是知道的。
“女從父業,不錯”
“謝殷叔叔誇獎。”
“這幾位是”
白慕容忙介紹道:“這三位是我同學,紀晴潔,吳香,李韻。”
殷驁拿着茶杯的手,止不住的一抖。
居然連名字都帶着一個香字。
他迅速的收緩了心神,看向阮隨心道:“你和我故去的夫人,長得很像。”
阮隨心默默的垂着頭,沒有說話。
白慕容乾笑道:“呵呵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昨天帶他們出去玩,還遇到了您的兒子,殷琉璃呢”
“哦他也看到這位小姐了”
“是啊,還讓他朋友,劉家少爺專程給人請了過去呢”
殷驁眸光微微暗了暗,挑眉道:“琉璃一直都很想念他媽媽,估計看到你這張臉,想認識一下。”
阮隨心,依舊沒有接話,模樣看起來,有些不安的樣子。
桌底下,李韻握住了她的手,以示安撫。
而阮隨心,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好嗎
殷渣渣,都打過不少交道了,不想多說,就想看看,他喊自己來是要幹啥。
只是親眼看到他的腿略有些感觸的在心裏吐槽了一句:真尼瑪報應啊
殷驁見她不說話,皺眉道:“吳小姐爲何不說話”
白慕容臉色一白道:“吳香,怎麼說話呢”
都說了得罪不起了。
殷驁擡了擡手,示意白慕容,沒事。
倒是心裏,感觸極深。
和流香,長得一樣的人,初次見自己,就說不喜歡他。
難道是天註定的麼
殷驁只感覺,心裏如同壓了塊大石頭一般。
時過遷境,那件事都過去了十幾年了,他們的兒子都成年了。
但,卻是他內心永遠都過不去的坎。
只是略顯得有些訝異道:“哦吳小姐可是對我有什麼偏見”
阮隨心也不瞞着,反正憑殷驁的本事,都是能查的到的事兒。
當即實話實說道:“我聽爺爺奶奶說起過你,你就是個渣男,畜生”
霎時間,在場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特別是白慕容,下意思的就去看殷驁的表情,就見殷驁,臉色略有些蒼白,但卻沒有發怒。
當即,鬆了一口氣。
果然吳香這張臉,在這些經歷過舊事的人眼裏,容忍度是可以很高的。
畢竟,當初眼前這個男人,是虧欠了這張臉的人。
但依舊很無語道:“吳香”
阮隨心垂着頭道:“是他要問的,問我就說了”
殷驁忽然開口道:“可否勞煩幾位出去一下,我有幾句話,想單獨問這位吳小姐。”
李韻第一個開口道:“不可以”
昨天就因爲單獨讓吳香去了隔壁房間,捱了一巴掌回來。
今天堅決不單獨讓她留下了。
殷驁,淡淡的掃了白慕容一眼。
白慕容趕緊道:“李韻,沒事的這位殷叔叔是我的一個長輩,他不會對吳香如何的。”
李韻卻固執道:“那也不行”
“李韻”
阮隨心見白慕容爲難的樣子,心裏好笑。
算了,既然來了,就玩玩吧。
試探下,殷驁對殷琉璃的媽媽厲流香當年的死,到底是怎麼想的。
指不定還能挖出點疑點來。
“李韻,你們出去吧我也有些事想問問這位叔叔。”
李韻一臉擔憂道:“吳香你”
“我沒事的,安心吧手機握在手裏呢,他要敢欺負我,我立馬撥通你電話。”
見她都這麼說了,李韻當即道:“那好吧”
而後就一步三回頭的,很不放心的被紀晴潔和白慕容給拉了出去。
殷驁朝着他身邊的保鏢使了個眼神。
那保鏢立刻也跟着退了出去。
包廂裏,只剩下殷驁和阮隨心兩個人了。
阮隨心繼續垂着頭道:“你有什麼想說的”
“你爺爺奶奶是誰”“不是親生的,是我來京城後,遇到的一位老奶奶,看到我當場心臟病發作了,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後來我跟她一起去了醫院,就見到了一位老爺爺,他們說我和他們的女兒長得太像了,奶奶身體不好
,讓我陪伴他們所以我就喊他們爺爺奶奶了。”殷驁面色僵硬道:“可是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