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
“來不及了,琉璃殿的人已經來了”
“必須找到琉璃殿的人都出動了,說明那個男人,是琉璃殿很重要的人”
“是”
而後櫃子被翻開,陽臺上四處都翻找了。
最後,那些人的眸光落在牀上。
一個人走過去,彎下腰身,掀開牀單,卻發現連牀底下都沒人。
“怎麼回事還能憑空消失不成”
“不知道啊”
幾人都是一臉的茫然。
而後就聽見樓下有槍聲響起。
心有不甘的大吼道:“撤”
而後,整個房間恢復了最初的安寧,房間裏也被毀掉差不多了。
更可怕的是,之前因爲轟門,將整個茅草屋的房梁都給轟鬆了,再加上樓下的激戰。
整個茅草屋,突然間轟然倒塌了下來。
樓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早就在感覺到房屋有些不穩的時候,就速度極快的轉動着輪椅逃離了出去,算是沒被波及到。
而後,一臉木然的看着被轟塔的茅草屋。
那些風月殿的人,已經熟門熟路的找地方開溜了。
而琉璃殿的人,一個個的舉着槍支炸藥,目瞪口呆的看着那茅草屋
“臥槽千萬別告訴我,殿主和殿主夫人在裏頭。”
“這要被壓成肉泥了都”
“這下怎麼辦”
“找啊趕緊的去將那些廢墟都搬走不然殿主和殿主夫人都要給玩沒了以後哪來的小殿主啊”
“就是,不說了嗎殿主和殿主夫人昨天在海景房裏打得激烈,指不定小殿主都在殿主夫人肚子裏了。”
“衝啊爲了小殿主趕緊的都”
而後一個個的開始打了雞血一般的行動起來。
還好帶的人手夠多。
不然兩層樓的茅草屋倒下來,也是夠壓死幾個人的。
壓不死不及時找出來也能被捂死。
可就連海面上那些中了毒霧的琉璃殿成員都被搜尋回來了。
殷琉璃和阮隨心兩個,硬是連個影子都沒找着。
一個個的,不由有些着急了。
“這可怎麼辦啊這島嶼就這麼大點,剛來的時候,那些人都在裏頭找殿主和殿主夫人,逃的時候也沒見帶上人,這應該就在裏頭啊可這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體”
“說誰屍呢掌嘴殿主怎麼可能會死”
那人立刻給了自己一巴掌道:“口誤口誤咦,那邊輪椅上不是有個人嗎,過去問問啊”
“問了,人家聽不見聲音,還不能說話。”
“那認字兒不”
“你問我我哪知道”
“那就過去試試啊”
兩人一合計,走過去在那人身前拿出手機,打了一行字。
“我們殿主和殿主夫人在裏頭不”
對方一臉的茫然,而後那個被打字的人就被另一個人拍了一下頭。
“你打我幹嘛”
“你傻不傻啊誰特麼知道你殿主和殿主夫人是誰啊手機拿來”
而後自顧自的打了一排字出去:“裏面一男一女,是不是沒出來。”
那輪
椅上的男人,一臉木然的點了點頭。
“是”
而後繼續搜尋。
整個茅草屋倒塌的廢墟,全都被搬空了,依舊沒有人影。
衆人直接你看我,我看我,全是一臉懵逼。
“難道是跳海逃跑了”
“怎麼可能若是咱們一來,那些人在茅草屋外追擊還有可能而那些人明明就是聽見我們的槍聲響起,從另一個方向跳樓離開撤離了。”
“就是啊可是人呢”
看着那空蕩蕩的廢墟,衆人還真是百思的其解。
突然有人問道:“芙蕖和紅姐呢”
“沒看到啊”
“他們明明也來了這裏,搜救那邊的時候,說他們沒在一起。”
“難道跟殿主他們一起憑空消失了”
就見突然從遠方衝過來一個人道:“芙蕖在那邊還有紅姐。”
“還不快帶過來”
“要人一起過去擡,都在昏迷中。”
紅鸞是被芙蕖敲暈的。
而芙蕖是抵制不住吸入的那些毒霧產生的幻覺,怕自己做出點什麼,直接給自己敲暈了過去。
兩人一直都趴在情人島的眸個岸邊上,幸好風月殿的成員不是從那裏離開的,否則發現了就都危險了。
沒多久,芙蕖和昏迷中的紅鸞就被搬回來了。
芙蕖一直到潑醒,都還在伸手想要掐死潑醒他的那個人。
被衆人死命的給拉開了,而後一拳頭揍到他的肚子上。
芙蕖痛得臉色都扭曲了,才恢復清醒一臉茫然的看向周圍的人。
“怎麼是你們”
“你這是幹啥了一醒了就要跟老子們自相殘殺”
芙蕖摸了摸鼻道:“吸入了毒霧,產生了韓爵紅鸞呢”
“正準備潑醒。”
“別潑趕緊讓人送回去,帶心理醫生哪去,一些過去不好的記憶恢復了,整個人都有點神經質了,本來都被我抽清醒了,但吸入了毒霧,老子差點沒被她給在水裏弄死”
衆人一臉同情的看了他一眼道:“幸虧是跟你一起,否則跟誰一起誰死啊”
“可不是嗎趕緊的,一會兒醒了肯定還得發瘋,先回去給清楚呼吸道里吸入的毒氣,然後再去看心理醫生。”
“好”
一個人走過去將紅鸞給打橫抱了起來,朝着直升飛機處走去。
那原本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眸光激動的看着紅鸞遠去的身影。
卻因爲太過於激動,整個人想要站起來,追出去卻整個人從輪椅上摔了下來。
卻還止不住的往那個方向爬。
一直到,直升飛機都起飛了,紅鸞徹底的離開了,男人留着眼淚在地上捶地。
嘴巴里傳出怪異的聲響來,吸引了衆人的視線。
芙蕖皺眉道:“這誰啊”
“不知道,一來就看到這樣一個人坐在這裏。”
“他似乎很激動之前就這樣的嗎”
“沒好像是你們來了才這樣的。”
芙蕖仔細的看了那人一眼道:“我沒見過這樣一個人啊”
那就是紅鸞認識的人芙蕖突然間想到什麼,心底一種不祥的預感開始涌起看向那個男人眼神,開始變得怪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