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他,還因爲他是琉璃寶寶的親爹,我未來公公這口氣,本宮來出”
殷珏深深的看了一眼阮隨心道:“別多事”
“呵呵,你難道怕我了不成”
“忠告罷了你若要作死,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錯,是我若要作死,誰也攔不住死這天嚇人除了我外公以外,誰都別想讓我死。”
殷珏終於忍不住將那句話給問出口了:“阮隨心,你到底哪來的底氣”
“天王老子給的”
“我說今天漏點底牌出來吧”
“抱歉,漏出來我怕嚇死你,所以暫時還是不漏了,反正我要走,你攔不住就是了。”
殷珏還真的是,很無力。
朝着屬下使了個眼色,立刻一個黑衣保鏢開始悄悄行動了起來。
阮隨心直接起身站起,突然轉過身,推着殷驁朝着客廳方向走了兩步,手癢一般將自己腰間的衣服,往上微微撩起了一瞬間。
那,正欲行動的黑衣保鏢,腳下步伐不由一頓。
是看花眼了嗎
彷彿,看到一枚手榴彈了
默默的將視線轉向殷珏,比劃了一下。
殷珏瞭然的挑了挑眉,這廝果然不可能,一點準備都沒有,就跑他這裏來狐假虎威。
但,一枚手榴彈而已,真心不足掛齒。
就聽阮隨心突然站在大廳裏,高喊一聲道:“白翩然白大賤人,下來聊聊唄”
殷珏皺眉道:“她在睡覺。”
“喲,怕我吵醒了,心疼了呀我還偏喊了,這都要走了,她怎麼着都得出來送送吧過分嗎畢竟好歹,是你家的女主人呢,你說是吧”
殷珏沒有說話,而是朝着屬下做了個手勢。
屋子裏的黑衣保鏢們,都暗中行動了起來。
阮隨心毫無所覺,亦或是有所察覺,也完全不在意一般。
繼續喊着白翩然的名字。
就見,白翩然一臉不耐煩的頂着厲流香那張臉,出現在了樓梯處。
“喊什麼喊誰要跟你聊聊了”
嘴巴里這麼說着,卻還是下了樓,直奔殷珏而去。
“珏你不是答應我的嗎,殺了她”
殷珏看着她那張臉,梨花帶雨的模樣,皺眉道:“不要用這張臉,做出這種表情來。”
厲流香永遠都不會露出這種表情,博同情。
“好”白翩然,很專業的變換了表情,眸光淡淡的看着殷珏道:“你答應我,殺了她的。”
“嗯。”
“那你什麼時候動手”
阮隨心忍不住開口道:“他動不了手。”
白翩然皺眉道:“爲什麼”
“因爲啊,你家流光喜歡我他想我給你家流光當媳婦兒呢”
殷珏皺眉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有胡說八道,這不是你曾經對我說過的話嗎”
“珏怎麼回事她怎麼配的上我
們的流光我不要她做兒媳婦,不要”
阮隨心直接翻了個白眼道:“我還不稀罕呢白翩然,你那張臉是不能用了嗎要整天用別人的臉,才得以在這裏生存”
“你用我未來婆婆的,老子看了不爽”
“呵你未來婆婆阮隨心,要點臉好嗎殷琉璃一個通緝犯,還能取你不成即便真娶了你,他一個通緝犯,也沒資格繼承殷家了,殷家只會是我家流光的。”
“呵呵你好意思說流光呢,流光知道你和殷變態這麼狼狽爲奸,整天都幹着不噁心人就會死的事情,不知道會作何想。”
白翩然臉色不由一白但帶着人皮面具,卻一點都不顯。
很明顯,殷珏製作的人皮面具,跟阮隨心之前阮家特製的完全是兩種效果。
整張臉,都顯得很僵硬,皮很厚,裏面估計被打腫了,外頭都會不顯。
“流光不會知道的。”
“呵呵,果然人都是需要試探的,殷變態,你對白蓮花果然是真愛啊居然連這些,都沒告訴她。”
白翩然忽然有些焦躁的看向殷珏。
殷珏淡淡道:“別聽她胡說。”“我特麼有沒有胡說,你心裏沒點逼數嗎殷流光,什麼都知道了,整個人都變得癡傻了和當初,你們給殷琉璃逼迫成那樣一模一樣,白翩然,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天道循環,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罷
了
你們可以繼續多作點惡,最後全都會報應在你們兒子頭上的。”
“不可能流光好好的,出國留學去了,他好得很阮隨心,你少在這裏胡言亂語,我不信不信”
“我剛從國外回來,難道知道得還沒你清楚嗎白翩然,你就不覺得自己活得很可悲嗎整天被一個死變態玩弄於股掌之中,爲了討好他,做着別人,
以前即便你再噁心,特麼的也是做你自己,你現在,卻只能做別人,噁心透了簡直。”
尼瑪她今天不將這張臉,徹底從白翩然臉上摘下來,她就不走了。
看着真特麼礙眼,特別是殷琉璃快回來了。
她不想他看見。
“珏她說的是真的嗎流光真的什麼都知道嗎”
“別聽她”
“殷珏你敢用殷流光發誓嗎你接下來說的話,若是騙人的殷流光在國外不得好死。”
“阮隨心”
“嗯你敢嗎”
“來人”此刻,算是徹底的將殷珏激怒了。
阮隨心不等人靠近,從腰間解下一個手榴彈朝着樓上的方向扔過去。
而後迅速的,將殷驁推離了老遠。
一聲巨響,從樓上方向響起。
殷珏,別墅裏的保鏢,白翩然,一個個的飛速的朝前用力一撲。
纔沒被波及到。
樓上,硝煙四起,不少菸灰飄致樓下。
伴隨着零亂的場面,阮隨心站在不遠處,一臉囂張道:“嗯還敢對我動手嗎”
我特麼既然敢來,就是有底氣的。
還能隨隨便便,就被你們給解決了啊殷珏,從地上爬了起來,臉色陰沉的朝着阮隨心怒吼道:“阮隨心,你會爲你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