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爲自己裝扮的十分穩妥,所以絕對不會有人跟隨,殊不知夜一早就悄悄地跟在他身後。
皇后穿過大街小巷,來到一條隱祕人流不是很多的街道。
她擡起手敲響一間不起眼的小客棧的門,三聲後門被打開。
皇后跟開門的店小二使了一個眼色,店小二就立刻掛上一個歇業的牌子。
緊接着店門未關上,夜一對着暗處揮揮手,瞬間這裏被夜一安排的人給悄悄包圍住。
皇后走進客棧內,與其接頭的正是其他三國的使臣。
漠北國,上宮國,軒轅國,這三個國家的使臣已經在此等候多時。
皇后淡淡掃了一眼三國的事情,眼眸不善冷哼道:“這就是你們國家與本宮所說的真誠,王子公主一個都不露面,這是當本宮好欺嗎”
漠北國的使臣,立刻笑容滿面的站起來恭敬道:“皇后娘娘誤會了,並非我家太子不想出面,只是他身爲漠北國的太子目標太大,恐怕招來眼線。”
有了漠北國使臣說的話,其他國家的使臣紛紛效仿,都用這個藉口來說事。
皇后也不想跟他們廢話,直接一擺手說道:“行啦別說了,我們現在佈置計劃吧。”
皇后跟三國的使臣,議論過後最後分批離開。
房頂暗處的一個男子,看向夜一低聲道:“首領,他們都走了。”
“放行,派人悄悄跟上。”夜一沉聲道。
那男子得到命令後直接離開,去吩咐身邊的人更像其他三國的使臣。
這邊的莫天星,跟夜幽冷兩人已經喫飽喝足,就在皇太后的寢宮內下棋。
牀上的皇太后雙拳緊握,忍的實在是太難受,渾身都不舒服卻又不敢動。
夜幽冷似笑非笑的看了皇太后一眼,心裏疑惑她究竟是誰,爲了夜幽擎竟然能夠忍到這個份上。
莫天星用兩個人的聲音道:“最多再過一個時辰。”
夜幽冷挑眉看了一眼莫天星,那眼神很難說:“你怎麼知道。”
莫天星,突然湊上去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看看她的身體在不停的扭動雖然幅度很小但依舊可以看得見。”
聽莫天星如此說,夜幽冷這才仔細的注意,皇太后的身低,果然有着小幅度的扭動。
兩人就這樣好笑的看着皇太后,看看他到底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就在這時,你皇太后身邊的嬤嬤端來糕點:“幽王妃,幽王,這是御膳房新出的芙蓉糕。”
那位嬤嬤將糕點放下,莫天星拿起一塊,糕點表面沒有絲毫問題。
只是聞着呢香香的味道,讓莫天星眉頭微微輕蹙。
這種味道參雜有一種可以將人迷暈的花香,她眼眸一冷立刻將手中的糕點放下。
夜幽冷看着莫天星的舉動,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兒眼神如刀看向那嬤嬤:“王妃對芙蓉過敏,你將糕點拿下去吧。”
那嬤嬤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非凡,之前在茶裏下藥有王妃沒能喝下,現在就連芙蓉糕都不用,看來還得想別的辦法。
那位嬤嬤硬是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然後將芙蓉糕端了出去。
太后的寢宮暗處,宮瑤早就在那裏等候多時。
當她看到那位嬤嬤將糕點又端了出來,臉色頓時黑了起來。
“怎麼回事,一次不行,二次還是不行,你怎麼那麼愚蠢。”宮瑤明顯十分生氣。
那嬤嬤伺候太后娘娘,誰也不敢給她臉色看,可是現在宮瑤竟然以如此口吻質問她,心裏頓時不爽。
“你有本事你自己去,什麼都不做就躲在背後喫現成的你還好意思說我。”那嬤嬤連着失敗兩次心情也不好。
宮瑤臉色一黑,伸手就要給那抹一個巴掌。
“砰”的一聲,嬤嬤眼疾手快的將手裏的芙蓉糕托盤擋住,只見又是“撲通”一聲,那盤芙蓉糕連帶托盤通通滾落在地上。
嬤嬤冷冷的瞪了宮瑤一眼:“別忘了你自己是什麼身份,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太后身邊的人豈是你呢打的。”
宮瑤氣的牙根直癢:“就算你是夜龍國太后身邊的紅人那又如何,說到底還不是奴才一個。”
“你”嬤嬤氣的簡直要殺人,可是想着還要用得着宮瑤,於是就忍住了心中的這口惡氣。
“接下來該你出馬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能夠拖住幽王爺多久。”那嬤嬤丟下這句話,令人將糕點撿到托盤上,就直接離開。
宮瑤眼眸一冷,手中的匕首直接插在自己的肩膀上。
血順着肩膀往下直流,暗處的夜二嘴角一抽,這個宮瑤對自己下手還真狠。
宮瑤,立刻裝出一副快要死的虛弱模樣,跑出在大叫道:“來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太后寢宮內的夜幽冷跟莫天星兩人,自然聽到了這叫聲。
莫天星挑眉看向夜幽冷:“這聲音有點熟悉。”
夜幽冷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她也摻了一腳。”
莫天星聽到這個她,瞬間感覺到了是誰,除了宮瑤還會有誰除了宮瑤還會有誰。
“你要不要出去看看。”莫天星皺眉低聲問道
“不理。”夜幽冷說完這句話親手撥了一個橘子,喂莫天星喫。
“嗯,酸。”莫天星眉頭輕蹙。
夜幽冷嚐了一口,點點頭:“嗯,確實酸,爲夫明日就讓人培育出不酸的橘子。”
莫天星淡淡一笑:“小金桔不酸很甜,可是沒有。”
“小金桔”
“就是很小很小的小橘子,連帶皮都喫。”莫天星說着說着,都有點饞了。
夜幽冷全程皺眉,他闖遍大江南北,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小金桔。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話,牀上的皇太后難忍的想死。
心裏將莫天星跟夜幽冷簡直都恨透了,如果能從牀上起來,她一定狠狠將這兩個可惡的東西給狠狠暴打一頓。突然,太后寢宮的門簾被一個重物給扯了下來,緊接着宮瑤的身體帶着濃郁的血液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