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星皺眉同樣低語煩惱道:“那該怎麼辦,進不去啊”
夜幽冷看着小媳婦這煩惱的模樣,頓時好笑:“有爲夫在你怕什麼。”
說着話,就見夜幽冷伸手放在窗戶邊上,只聽輕輕的咔嚓一聲窗戶就這樣被夜幽冷完好無損的推開。
莫天星驚訝半響,不壞窗戶只將裏面插窗戶的橫木給推斷,他是怎麼做到的。
看着小媳婦驚訝的表情,夜幽冷麪色帶着愉悅在她耳邊用很磁性的聲音道:“內力。”
好吧,莫天星是服了,以前在電視上看着那些武俠劇那些輕功內力簡直神乎其神,沒想到今日竟然被自己給遇到了。
夜幽冷拖起自己的小媳婦,讓她跳窗而入,自己因爲高大所以根本就跳不進那窗戶,所以只能站在窗外看着。
莫天星進去,看着發呆的女人,她渾身上下髒亂不堪。
好看的秀眉微微蹙起,問道:“你是誰爲什麼會被關在這裏”
那女人,眼神呆滯聽到聲音,擡眸,看向莫天星。
就那麼靜靜的看着她,一句話都沒有說什麼也不做。
莫天星被她這樣呆滯的眼神看得有些頭皮發麻,伸手直接去探她的脈搏。
片刻後,莫天星有了結論,紊亂的脈象明顯就是精神上的病症。
她皺眉片刻,然後從袖口處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
然後紮在那女人的頭頂幾處清明的穴位,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才收了針。
那女人突然抓住莫天星,嘴裏不停叫着:“女兒,女兒,不要殺我的女兒不要,我錯了我錯了嗚嗚嗚”
女人突然哭喊,嚇了莫天星一跳生怕驚擾了外面的人。
果然就聽見外面一個男人道:“你有沒有聽到屋裏有動靜”
“好像聽到了。”莫天星離開捂住女人的嘴。
好半天聽不到屋裏的動靜,外面的倆人想着應該是聽錯了於是就繼續把手。
莫天星低眸看向那個女人,壓低聲音道:“你是究竟是誰”
那女人看着莫天星,傻笑:“我是名大夫人啊,溪兒,我是你娘,你娘。”
屋裏一有動靜,外面的兩個男人再次警惕起來。
“還是進去看看吧”
說話之間就聽到門開鎖的聲音,莫天星一驚,立刻回到窗戶口在夜幽冷的幫助下出去了。
夜幽冷將窗戶關好,屋裏的女人見莫天星走了,又哭又鬧。
“女兒,女兒不要走,女兒藏好他們會殺了你的,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兩個看守的家丁,看着女人瘋癲的模樣,頓時黑臉。
“快去稟報老夫人,這瘋子又犯病了。”
莫天星看了一眼夜幽冷,低聲道:“我們趕緊走。”
接着,夜幽冷就帶着自己的小媳婦第一時間回到宴會之上。
“王妃總算是回來了,這杯酒你可逃不掉。”名家大夫人趕緊走過來,拉着莫天星敬酒。
莫天星將之前的心思藏下,淡笑道:“我就知道逃不掉,這不是乖乖來喝這罰酒了。”
“你也知道是
罰酒,那就趕緊喝了,可不能再丟下我們躲酒去。”
莫天星喝下那杯酒,眼角餘光就看到看守那瘋女人的家丁,走過來跟名老夫人低聲說了幾句話。
名老夫人臉色不太好看,立刻跟着那兩個家丁走了。
莫天星皺眉,這名家還真的是有祕密,不知道這祕密跟那無影老人有沒有關係。
一輪下來,莫天星被人灌多了酒,最後醉的難受死了。
莫天月因爲身懷六甲這才躲過了一羣人的敬酒,看着妹妹醉的難受有些心疼。
低聲道:“大舅母,有沒有地方讓妹妹休息一下,她喝了不少。”
名大夫人趕緊笑道:“當然有,來人快給王妃準備房間。”
莫天星喝多了一睡不醒,躺在名府的院落的廂房裏睡的香。
宴會結束,衆人都走了,因爲天星醉酒所以只有夜幽冷留下來陪她。
客人走後,名尢心疼莫天星,頓時就發了火。
他怒指名家大夫人吼道:“你怎麼回事,別人不懂事你也不懂事,怎麼能讓王妃喝那麼多酒。”
名家大夫人低着頭不敢說話,名二夫人趕緊道:“大嫂只讓王妃喝了一杯,可是王妃不知怎的只要有人敬酒就全喝了。”
名老夫人嘆口氣,指着道:“你們也是,就不知道綁着擋一下。”
聽到明老夫人的話,名大人夫人可是委屈壞了:“母親,我們都幫着擋了,可是王妃說今天高興所以才喝了那麼多。”
別人不知道小媳婦的心思他可是知道,只有喝多醉酒她纔能有正當的藉口住下,而且行動還不會被人發現或者懷疑。
於是起身道:“舅爺爺,星兒今日高興多喝一些沒事,您就不要責怪幾位舅母了。”
王爺都說話了,名大人又怎會揪着不放。
這才道:“行了,你們也都累了一天回去休息吧”
衆人告退,夜幽冷也離開,前去莫天星的房間照顧自己的小媳婦。
衆人都走後,名老夫人才道:“怪我因爲廢院發生點事,所以去的匆忙沒有交代。”
聽到廢院二字,名尢頓時面色陰沉:“怎麼回事”
“不知怎麼滴,她突然瘋病發了,有點不安分。”
“給她煎藥了麼”名尢趕緊問。
“已經給她喝下一副藥了,等夜裏再喝一副,她就安靜了。”
名尢這才點頭:“嗯,多注意一點她不能丟,不然線索全斷了。”
名老夫人皺眉:“都十幾年過去了,那個人也沒有來將她帶走恐怕是不會來了。”
名尢神色凝重,這件事壓在他心裏整整十幾年,他也將這個下賤的女人給關了十幾年,可是那個男人一次都沒有出現過。
明老夫人拍拍名尢的後背,嘆口氣道:“這件事過去那麼久,放下吧”
提到這個,名尢整個人都處於憤怒中:“不行,我名尢清清白白幾十年不能在她這裏落下污點,否則我下去九泉都無顏面對名家列祖列宗。”
明老夫人心疼,看着跟自己相依爲命幾十年的男人,從來都十分信任,可想到廢院那個噁心的女人,她這心裏就跟吃了一隻蒼蠅般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