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月緊張的拽拽莫天星的衣袖:“星兒,怎麼辦?”
莫天星一副看白癡的模樣看着花小侯爺:“當着你家母親的面就如此惹是生非,你還真是被家裏慣壞了,遲早要惹大事。”
這句話一說出口,就連站在花小侯爺身邊的花夫人都不好意思了。
花小侯爺,指着天星罵道:“你這個可惡又惡毒的女人,在小爺我的地盤上還敢撒野。”
花侯夫人實在看不過去了,怒斥花小侯爺:“你這個皮猴子,這又是鬧的哪一齣?”
花小侯爺立刻看向母親,委屈道:“娘,她跟兒子我有過節,這件事你別管。”
莫天星冷哼一聲:“這位夫人,您兒子將我的腳擡起來放在他的腳上,然後冤枉我踩到了他的腳,緊緊如此而已。”
身後衆人聽到花小侯爺找茬,竟然用這麼奇葩的藉口,都忍不住笑了。
花侯夫人聽到這話感覺到一陣的頭疼,自己兒子什麼德行她比誰都清楚,都怪母親太過嬌寵他這才讓他養成了他無法無天的混賬模樣。
那丫鬟傲慢的冷哼一聲:“我們家小侯爺願意找你的茬那是你幾世修來的福氣。”
我天月跟莫天星兩人同時目瞪口呆,被人找茬還是幾世修來的福氣,真是大開眼界了。
花候夫人瞪了那丫鬟一眼怒斥道:“你這沒有規矩的丫頭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還不趕緊給兩位姑娘道歉。”
莫天星微微蹙眉,看向花侯夫人,她十分面善而且能分是非,可是爲什麼對於花小侯爺就是管教不好呢?
那丫鬟被夫人訓斥,十分不情願的看向莫天星跟莫天月兩人,最後聲音比蚊子還底說了句對不起。
花小侯爺頓時氣的跳腳:“娘,到底我是您兒子還是那倆是你閨女啊,您怎麼胳膊肘往外拐。”
花侯夫人訓斥道:“花心,孃親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以大欺小惹是生非。”
“噗嗤……”莫天星被這個名字給雷到了,叫啥不好竟然叫花心。
花小侯爺還以爲莫天星在嘲笑他被母親訓,頓時氣的咬牙道:“娘,您知不知道,兒子上次鼻青臉腫的回來就是被這個惡毒的女人給揍的。”
頓時,周圍噤若寒蟬鴉雀無聲。
衆人都不可思議的看着莫天星,竟然有人敢打花小侯爺,難道她不知道花老太君跟花侯爺寵花小侯爺,寵到無法無天的地步這個女的簡直活膩了。
莫天星十分鄙視的看着花小侯爺:“連個我這個女人都打不過你還好意思說?”
花小侯爺頓時氣的指着莫天星大吼道:“你說什麼啊?什麼叫爺打不過你?”
莫天星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的看着花小侯爺:“剛剛是誰說的,我將他打得鼻青臉腫的。”
花小侯爺頓時覺得十分沒有面子:“那是本小侯爺讓着你,不然就憑你那兩下子本小侯爺一招就能打死你。”
莫天星真是要笑了,其實那些圍在他身後的大漢:“既然你那麼厲害還需要讓別人包圍我們?”
花小侯爺嘴角一抽
聽到花小侯爺的這句話,花侯夫人整個人都一怔,立刻看向莫天星跟莫天月倆人。
莫天星直接指着花小侯爺:“今天,你是不打算放了我們姐妹嘍。”
花小侯爺讓店裏的夥計搬來一把椅子,他坐在上面直接打了一個響指。
接着那幾個大漢,就衝着莫天星姐妹二人,攻擊而去。
莫天星眼眸一冷將莫天月藏在身後,空手難敵四拳,找不到武器的她氣的一腳將坐在椅子上的花小侯爺踹到一邊。
花小侯爺瞬間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噗通”一聲,疼的他齜牙咧嘴。
莫天星二話不說直接抄起椅子,衝那些攻擊而來的大漢砸了過去,快狠準,很快就幹翻一票大漢。
衆人看的是目瞪口呆,這個小女子是哪裏來的竟然如此兇悍。
早就有圍觀的人,偷偷去夜京皇城管轄這一地域的順天府衙報案去了。
這邊莫天星,我毫不示弱一腳踹在快要近身大漢的命根子上,疼得他躺在地上直打滾。
就在這時花侯夫人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
瞬間,莫天星與那幾個大漢同時停手,莫天月趕緊上前上下打探一番,發現莫天星沒事之後這才放心。
莫天星迴頭看向花侯夫人,感覺她此刻特別奇怪,可是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裏奇怪。
就在莫天星心裏猜測之時,花侯夫人,一手拽着莫天星一手拽着莫天月,進入店內將門關上。
她看向莫天星問道:“你們姓莫,家主九郡縣?”
莫天星微微皺眉,提醒道:“確切的說,我們姐妹是九郡縣白雲鎮上河村人。”
這句話一出,花候夫人整個人都顯得激動不已:“難道你們是老莫家大兒子莫青川的閨女?”
莫天星微微皺眉,如果沒有猜錯他跟老莫家應該有點關係。
“莫青川並非我們的爹爹,我們的爹爹是莫海川。”莫天月解釋道。
花候夫人聽到莫海川三個字,眼中竟然泛起了淚花:“你們說莫海川,是莫青川的弟弟莫海川嗎?”
莫天星很不想承認,可事實如此:“的確我爹爹是莫青川的弟弟。”
花候夫人此刻的眼淚已經流了出來:“他還活着,海川竟然還活着,真是謝天謝地他竟然沒有死。”
莫天月與莫天星同時懵了,這個花侯夫人難道就是從小就被賣掉的姑姑?
花侯夫人,立刻又握住兩人的手道:“好孩子,真是好孩子,我是你們的姑姑,姑姑啊!”
果然如此,莫天星不得不感嘆,這世界如此奇葩,竟然還有這種狗血的相認。
莫天星沒啥感覺,可是莫天月感觸太深了,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姑姑,您就是我爹爹說從小被老劉氏賣了的姑姑?”
花侯夫人點點頭:“是,我本以爲你爹爹已經被那毒婦害死,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踏足那傷心之地,沒想到他竟然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