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懶得再說。
出來這麼久,他終究是有些累了。
在陸離以爲溫筠聿不會再開口說什麼的同時,溫筠聿又開口了。
他說:“去把那家叫‘茶韻’的茶館給我買下來,無論用多高的價格。”
雖然陸離不明白溫筠聿爲什麼要這樣做,可他還是應道:“好的,溫總。”
……
夏家。
夏琬晴剛剛洗好澡從浴室裏出來,接到了醫院裏護工打來的電話。
護工在電話裏說:“夏小姐,不好了,溫先生不見了。”
“不見了?”
夏琬晴將擦了一半的護膚乳放下,一臉慘白的問道:“怎麼回事?我走的時候,他不是還睡的好好的嗎?”
那頭護工一肚子委屈的說道:“是啊,他是睡的好好的啊,我見他睡的沉,去食堂裏打了個飯回來,我一回來,他人不在了,病服都放在了牀,人卻沒了蹤影。”
夏琬晴剛想斥責護工幾句,卻也明白,現在斥責她能有什麼用,找人才是當前最要緊的。
想到這裏,夏琬晴直接掛掉了電話,又一臉焦急的打給了自己的保鏢,對着手機說道:“現在去給我查,溫先生去哪了?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十分鐘之內給我消息!”
電話那頭的保鏢,乾脆利索的應了一聲:“好的,夏小姐。”
說完,對方先掛斷了電話。
夏琬晴將手機從耳畔收了回來,緊緊的按在手心裏。
不出十分鐘,她的手機再次響起。
這一次,打電話來的正是她的保鏢。
“說!”夏琬晴乾脆的說道。
電話那頭的保鏢說道:“溫先生跟他的助理陸離下午5點32分從醫院裏出去,去安泰路一家叫‘茶韻’的茶館,不過,溫先生和陸離並沒有進入茶館,他們的車子在茶館前停了大約6、7分鐘的時間,所以,這邊也不能確定,他們的目的地是不是那家茶館。不過,溫先生現在已經在返回醫院的路,如果不出錯的話,大約5分鐘後,該到達醫院了。”
保鏢的這一番話說完,夏琬晴眸子裏情緒,終於複雜了起來。
她將手機放在耳邊許久,這才說道:“好,我知道了。”
說完,她直接收了電話。
夏琬晴朝着外面漆黑的夜幕望去,腦子裏有什麼的東西在一點點的搭建起來。
片刻後,她終於輕動嘴角,口悠悠吐出:“茶韻?”
……
美國,西雅圖。
6月下旬的天氣,雖然白天裏也算炎熱,但早晚涼爽宜人。
黎綃午飯喫的多了點,在臥室裏散了一個小時的步後,便睡下了。
黎綃這一覺睡的極不安穩,是因爲肚子裏的寶寶一直在不安分的動來動去。
也不知道爲什麼,黎綃被小傢伙鬧騰的心裏慌的很。
午覺她只睡了40分鐘,便醒了過來。
醒來時,黎綃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個身影在自己的牀前晃來晃去。
當她的意識漸漸清晰後,又迅速聚攏。
她猛的睜開眼來,卻發現蘭姨正站在距離她牀前不遠處的小圓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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