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溫筠聿也沒再多說什麼。
他洗了個澡,又下樓打了個電話。
回到霍小漓房間的時候,剛好是夜裏10點41分。
溫筠聿穿着浴袍,將霍小漓的手機從牀頭櫃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面的時間後,嘴角勾起。
他對霍小漓說道:“如果我沒記錯,明天是你父親的生日?”
提到父親,霍小漓的身子抖了一下。
她一臉防備的看着溫筠聿。
而溫筠聿卻說:“別那麼緊張,如果你今天表現的好,我明天會送份大禮給他,當然,你表現的不好的話,那也許不是什麼禮物,而是驚嚇了。”
霍小漓聽到自己快將牙齒咬碎的聲音。
她死死的盯着站在身前,正解開浴袍的溫筠聿。
溫筠聿的笑容越發的深邃。
他語調陰測測的說:“你現在看我的眼神讓我很不爽……”
霍小漓生生的將視線收了回來。
她垂着視線,冷冷的說:“你想讓我做什麼?”
溫筠聿笑着說道:“做婊子該做的事……”
說完,他一把將霍小漓從地抱起,轉身走向大牀。
這一夜的折騰,溫筠聿像是攢足了勁頭,要往死里弄她。
弄她的同時,還逼着她叫出來。
霍小漓咬破了嘴脣,卻沒能讓溫筠聿滿意。
爲了讓溫筠聿滿意,她不得以,最終只能順着他。
霍小漓抓着牀單,背後卻傳來溫筠聿冷冷的笑。
溫筠聿說:“蘇崢知道你在牀是這副樣子,浪成這樣嗎?”
她想將溫筠聿推開,而溫筠聿卻死死的將她的頭按在枕頭裏,怒道:“給我叫出來!大聲一點!”
最終,霍小漓敵不過溫筠聿的蹂躪,直接暈了過去。
可這樣,溫筠聿似乎依舊不能滿足。
整整一晚,他要了三次。
無論哪一次,都叫霍小漓死去活來。
……
清早,天不亮,溫筠聿走了。
霍小漓疲憊至極,只要動一動,渾身下痠痛難忍。
她的脖子,胸口,都有被溫筠聿咬過的痕跡。
大腿青青紫紫的一片又一片,連喉嚨都已經叫的嘶啞了。
保姆韓姨將早餐做好後,並沒有來叫她起牀。
午10點,霍小漓被一陣電話聲吵醒。
霍小漓將手機從牀頭櫃摸出來,看了一眼。
電話是溫筠聿打來的。
溫筠聿的電話,她不敢不接。
雖然渾身疼痛,可她還是從牀爬起來,光着身子,接他打來的電話。
霍小漓對着手機說道:“什麼事?”
電話那頭的溫筠聿似乎心情不錯。
溫筠聿涼涼的聲調從聽筒裏傳遞過來,說:“我準備了兩份禮物,一份是送給你的,在我的書房裏,而另外的一份一模一樣的是給你父親的,我相信,你們父女倆一定是會喜歡這個禮物的,去看看……”
霍小漓對着手機許久都沒有說出話來。
她不信溫筠聿會這樣好心,禮物,究竟是什麼禮物?
提到禮物,霍小漓這纔想起,今天,是父親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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