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厲聲反駁道:“你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纔會信,那條項鍊真的不是我的。”
瀋水墨冷哼一聲:“你糊弄鬼呢?不是你的,你那天站在周老伯的店裏,盯着它?你當我是傻的嗎?”
說着,不由分的拉着她往外走。
一邊扯着她下樓,還不忘一邊說道:“今天你若是不把那項鍊給我拿回來,我把你媽丟到大街,活活餓死她!”
霍小漓這樣被潑婦一般的瀋水墨拽了出去。
牀躺着的霍母,臉色早已經青白,沒了血色。
她說不出話,也動不了,眼睛只能死死的盯着門口的方向,急的額頭全是冷汗。
喉嚨裏也只能發出嗚嗚啊啊的聲調來,可惜,沒人能聽得見。
……
霍小漓被瀋水墨從樓拽下來時,剛巧隔壁小籠包鋪子裏的老闆娘正和幾個人坐在門口的樹下搓這麻將。
見霍小漓被瀋水墨從樓扯下來,也都好熱鬧的看了過來。
霍小漓一邊否認項鍊不是自己的,一邊想掙扎瀋水墨的鉗制。
奈何瀋水墨力氣大,死死的抓着她,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兩個人這樣撕撕扯扯的來到周老伯的首飾鋪子前。
期間,還有不少的鄰居也都湊過來,看着熱鬧。
瀋水墨見霍小漓始終不肯承認,這回乾脆連臉都不要了。
對着街坊鄰居們嚷嚷着說道:“你們都過來看一看,來啊,都看看這條養不熟的白眼狼。”
霍小漓的衣服被她揪的緊緊,勒住了脖子,呼吸都快成了困難。
有鄰居見霍小漓被揪着衣領,難受,有些不忍心的說道:“我說霍太太,莫不是你有什麼誤會吧?有誤會也好好跟孩子說,你這樣揪着她,她會很難受的咧?”
瀋水墨白了說話那女人一眼,說道:“她難受,她還能有我們四個人擠在一間連空調都沒有的小房子裏遭罪麼?你們不瞭解不要亂講話,這丫頭身的一條項鍊都價值幾千萬,而且那條項鍊在裏面周老伯那維修,她有錢的咧,可她這麼看着她的老媽躺在這幾十平米的小房子裏不聞不問。”
周圍的鄰居聽了瀋水墨的話,也開始紛紛指責起霍小漓的不孝來。
霍小漓被勒的脖子疼的厲害,咳嗽了幾聲後,反駁道:“嬸嬸,你到底鬧夠了沒有?咳咳——”
“反正我不管,今天無論如何你也得把那條項鍊給我取出來,然後我們再商量怎麼分它,你不拿回來,我跟你沒完!”
說完,她又拽起霍小漓的一條胳膊,往周老伯的首飾鋪子裏走去。
霍小漓擰不過瀋水墨,到底是被她連拉帶拽的拽進了首飾鋪子裏。
首飾鋪裏,溫筠聿背對着門口的方向而坐,正聽着周老伯講那些從前發生過的事。
當週老伯看到瀋水墨拽着霍小漓從外面走入時,頓時停住了交談,從桌子前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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