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過頭來,看着依舊沉穩的楊總,說道:“楊總的意思,是想包養我嗎”
包養這個兩字的確不太好聽,但終究還是這個意思,楊總只笑,並不開口反駁。
雖然,這兩個字在楊總的眼裏算不得什麼,不過是都市快節奏無聊的男女罷了,食色性而已。
可在霍小漓的眼中,卻是種屈辱。
五年前,她留在溫筠聿身邊時的一幕幕重新涌入腦海。
這一刻,霍小漓只想將那瓶紅酒都倒在這個姓楊的男人的臉上。
可她最終沒有那麼做,她不再是五年前那個衝動的19歲女孩了。
她強撐出了個笑容,對着楊總說道:“不必了。”
說完,她頭也沒回的,離開了酒店。
酒店的大堂裏。
霍小漓剛剛從電梯裏出來,還未走到門口,就被突然出現在身前的一個人影,一個巴掌甩在了臉上。
霍小漓捂着火辣辣的右邊臉頰,擡起頭來,與包篆對視。
包篆刺紅眼,怒道:“霍小漓,你他媽就是這麼作踐你自己的你沒錢你跟我要啊,你去陪個老男人”
這番話也讓霍小漓頓時紅了眼。
霍小漓憤憤的看着他,怒道:“你憑什麼管我的事”
“憑我是你哥”
包篆氣急敗壞的吼的整個大堂的人都朝着這裏看了過來。
這本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被包篆這麼一嚷嚷,周圍的人也都指指點點的議論了起來。
霍小漓紅着臉,朝着周圍看了看,隱忍了怒氣,轉身就走。
包篆趕上去,從身後一把拽住她的頭髮,說道:“霍小漓,你把我當空氣,是嗎”
可還不等他張開嘴,就被包篆的大手按住了臉,將他一把推開。
包篆說道:“滾一邊去。”
沈鈞被推開了幾步遠,到底也是說不上話了。
而霍小漓被包篆緊緊的拽着頭髮,疼的只能退了回來。
霍小漓的眼睛越發的刺紅。
她半側過頭來,盯着包篆,說道:“我再說一遍,我的事也不用你管,我賺的都是乾淨錢,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許是包篆被氣瘋了,出口不遜道:“你乾淨你乾淨五年前就不會陪溫筠聿那個變態了”
這話一出口,包篆就後悔了。
這是霍小漓不能揭的傷疤,如今卻在大庭廣衆下,被包篆無情的戳破了。
霍小漓直勾勾的看着包篆,而包篆也開始胡亂解釋道:“小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
想說什麼,包篆自己也說不清了。
霍小漓的眼睛到底是氤氳了起來。
她將自己的頭髮從包篆的手裏扯了出來,定定的看着他。
“對不起,小漓,我是怕你被人欺負才我也是一時着急。”
面對這個妹妹,包篆到底是沒有法子自圓其說了。
霍小漓的身子在抖,嘴脣發白。
她看了包篆片刻後,終於開了口,可聲音卻是嘶啞的。
霍小漓說:“別再跟着我你不是我哥”
說完,她頭也沒回的跑出了酒店的大堂去,而身後的議論聲也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