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一邊撓着自己的腦袋,一邊說道:“神經病,真站了一夜……”
……
夏婉晴早餐還未喫完,接到了溫筠聿的助理打來的電話。
夏婉晴放下手裏的調羹,走到落地窗前問道:“怎麼了?”
溫筠聿的助理說道:“夏小姐,溫總今天不能跟您去應酬了,他病了。”
“病了?什麼時候的事?”
昨晚還好好的,跟她一起給蘇崢接風,今早怎麼病了呢?
電話那頭的助理說道:“今早的事,先生髮了高燒,正躺在家裏,陸離已經幫他推掉了今天的所有應酬,穆醫生也過來給他瞧過了。”
“那穆連成怎麼說?”夏婉晴一臉擔憂。
“穆醫生說問題不大,應該是着涼,感冒了,不過,燒的太厲害,建議他臥牀休息,所以……”
聽到這裏,夏婉晴明白了,對着手機說道:“好了,我知道了,我稍後過去看他。”
助理應了一聲,夏婉晴掛斷了電話。
坐在餐桌前的夏侯唐問道:“筠聿怎麼了?”
見自己的父親問,夏婉晴又重新坐回到餐桌前,心不在焉的說道:“着了涼,發了高燒,沒事。”
雖然嘴這麼說,可夏婉晴的心裏仍舊擔心。
看得出自己的寶貝女兒緊張,夏侯唐笑着說道:“行了,我知道你心也沒在爸爸這兒,喫完飯趕快去瞧一瞧他吧,別耽擱了。”
“嗯。”
夏婉晴應了一聲,將碗裏的粥一口氣全部喝掉,起身拿起外套走。
一旁的夏夫人,笑着說道:“看你說的,婉晴嫁給了誰,不也都是你的女兒?她還不是要叫你一聲爸爸?”
夏侯唐看了自己這個後老伴一眼,冷笑一聲:“是啊,她畢竟不是你女兒,你當然捨得。”
夏夫人聞言,臉色一沉,轉身回屋去了。
……
幼兒園門口,黎綃已經是第三天來接厲言希放學了。
連續三天,厲言希都擺着個臭臉,不搭理黎綃。
而今天不同,今天黎綃有霍小漓陪着來的。
跟往常一樣,放學的校鈴響起,厲言希又是最後一個,磨磨蹭蹭的從裏面出來的。
厲言希穿着一身白色的小外套,背揹着個綠色的小書包。
之前黎綃送給他的手套和圍巾,如今一樣也沒戴在身。
看到今天又是黎綃來接,厲言希將小嘴撇的老高,看也不看她一眼,揹着小書包從她身前走過去了。
幼兒園的老師,早已經把黎綃當成了厲言希的家長。
至於親媽,還是後媽,自然無從考證,老師也不關心。
看着厲言希一個人朝着前面走去,黎綃如同前兩天一樣,遠遠的跟在他的身後。
直到看到了厲家的座駕,看着小傢伙了車,黎綃才停下腳步,目送載有厲言希的車子遠去。
黎綃不圖別的,只求他安全回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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