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薑的徒弟走上前來,將保溫杯送到他眼前來,說道:“這女人什麼毛病,不是說來報警嗎怎麼又走了”
老薑結果保溫水杯,擰開蓋喝了一口後,說道:“她說她被人劫了,你信嗎”
老薑的徒弟雖然年輕,卻也搖了搖頭:“我不信,若真是打劫,她一身的破爛,手包卻唯獨是好的”
老薑點了點頭,笑道:“還有呢”
老薑徒弟一臉自信的說道:“她這一身的狼狽,只有兩種可能,一,是與人廝打起來了。二,被人強暴了。”
老薑再次點頭,語調緩慢的說道:“如果是第一種可能,她大可選擇留下來繼續報警,讓我們幫忙抓那些人,可她沒有,那也就說明,答案只能是二而且,我注意到她的脖子上,耳垂上都有淤青,若是打架,不會只傷到這麼敏感的位置,多半是她被人強迫了,卻又礙於顏面和地位,不想將事情給鬧大了。”
“那我們還要不要繼續查下去呢”老薑的土地繼續問道。
老薑一巴掌打在徒弟的後腦勺上,說道:“你傻啊敢在她太歲頭上動土的人,背景能小看嗎再說了,她又沒在我們這兒報警,我們幹嘛多管閒事,你喫飽了撐的”
“是是是”徒弟虛心接受師傅的教誨。
說完了這些話,老薑回過頭去,朝着門口的位置“呸”了一聲,道:“妖里妖氣,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活該”
夜晚。
黎綃躺在厲慎行的懷裏,兩個人都望着天花板在想自己的事情。
黎綃收回思緒,朝着厲慎行看了過去。
原來厲慎行的眼角處,竟然也偷偷的有了一絲絲皺紋。
直到這一刻,黎綃才明白厲慎行的危機感究竟來自於哪
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他的帥氣。
若照比五年前,黎綃可以負責任的說,她更喜歡現在的厲慎行。
因爲,他更加成熟,有韌勁兒,尤其牀上功夫進步飛速
看到黎綃一臉的壞笑,厲慎行突然將她撈進懷裏:“又壞笑什麼”
黎綃用腿纏住他的腰,一如五年前那麼淘氣,說道:“我在想,你以前的牀上功夫怎麼那麼差呀,除了橫衝直撞,使蠻勁兒,什麼都不會可如今又怎麼開竅了呢”
厲慎行當然不會承認,他私下裏跟嚴驛認真的探討過,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女方感覺舒服,又銷魂極致,保護她不被傷害。
當然,嚴驛在這個方面,着實也經驗不多。
但他看的片兒多啊
日本的各個有名氣的女憂,他閉着眼都經默唸出十幾個來。
那香豔的場景,嘖嘖嘖
所以,就理論經驗,他還是能夠和厲慎行侃侃而談的。
厲慎行“吸取”了經驗後,着實讓黎綃很受用。
所以,在這個方面,他也更虛心的多學習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