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晴假裝不解,回過頭來看着林雅安。
林雅安擡起頭,道:“如果夏小姐真的不在乎,又何必多此一舉來這種地方和我見面”
果然,夏婉晴的臉白了白。
片刻後,林雅安繼續說道:“你我都不是傻子,有些事能禁得起推敲,便是事實。禁不起的,必然就有所隱瞞,我相信,你和溫筠聿生活中的蛛絲馬跡就足可以被你發現,他心裏是裝着一個人的。”
夏婉晴:“”
“不過,這個人到底是不是那姓霍的丫頭,我不得而知,總之,他曾經一字千金在慈善晚會上以2200萬的價格,拍下了一條中世紀的鑽石項鍊據說只是爲博佳人一笑,而那位佳人,當天就坐在他的身邊”
夏婉晴從警局裏出來,臉色已經十分的難看。
助理站在她的座駕前,正低頭抽菸。
見夏婉晴從裏面出來,立刻捻滅的煙,迎上前來,說道:“夏小姐,剛剛溫家打了電話過來,說溫先生出事了。”
雖然夏婉晴心情煩躁,可乍一聽溫筠聿出事,還是檸起眉角問道:“怎麼了”
助理如實說道:“溫家的保鏢說,前幾天溫總被溫老爺子,叫回了溫家一趟,說溫總從溫家出來的時候,直接暈厥在了助理的身上,被助理送去了醫院了。”
溫家的家訓,夏婉晴有所耳聞。
此時,她心中的猜疑已經全部散去,更擔心的是溫筠聿的狀況。
夏婉晴上了車,拿出手機就打給了陸離。
電話裏,她詢問陸離事情的經過。
面對陸離的不禮貌,夏婉晴沒說什麼,對着手機說道:“筠聿爲什麼不躲他就任人毒打”
電話那頭的陸離是笑非笑:“夏小姐作爲先生的未婚妻,竟然都不知道,先生在溫家人眼中的地位,這樣的毒打,從先生入溫家大門的那一天起,幾乎就沒間斷過。”
夏婉晴頓時語結。
片刻後,夏婉晴又問:“那筠聿呢他怎麼樣了”
這一次,陸離的語氣好了很多,如實答道:“先生已經出院,沒有大礙,不過剛剛已經睡着了,我們現在正在去往晉安探望他姐姐的路上。”
“哦,好。”
說完,夏婉晴果斷的掛了電話。
掛掉了給陸離的電話以後,夏婉晴的心情有些複雜。
剛剛她還因爲林雅安對她說的那些事而感到憤怒的難以言喻,可這一會兒,這種心情又轉化成了對溫筠聿的同情。
不得不說,夏婉晴是真的喜歡溫筠聿的。
她還記得,第一次去溫家,見到溫筠聿時的情節。
溫筠聿的幾個哥哥,在看到夏婉晴時,所表現出來的興趣讓她覺得失望。
名門闊少都有一種屬性。
那就是覺得自己是天下的主宰,無論做什麼,說什麼,都要先擺出一副腔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