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低下頭去,識趣的轉身離去。
夏婉晴撒着嬌說:“你答應了我,今天要去陪我選戒指的,這次,你不能再說話不算話了,我都已經告訴我爸爸我會帶着漂亮的戒指回去給他看,你再食言,他會笑話我的。”
溫筠聿不動聲色的分開她的手臂,看着她的眼睛,沒再說話。
……
一路,溫筠聿的車裏,都十分安靜。
夏婉晴心情不錯的低頭看着自己精心描繪的指甲。
因爲指甲流蘇的一點瑕疵,也沒能讓她像往常一樣的發脾氣。
溫筠聿一路都不知在想什麼,彷彿夏婉晴是空氣。
夏婉晴突然想起什麼,笑轉過頭去:“筠聿,你還記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
溫筠聿側過臉來,麻木的看着她的臉:“什麼日子?”
夏婉晴的眼神有些失落閃過。
她故意訕訕的退回去了,靠在座椅裏,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今天是我們認識17週年的紀念日。”
17年了麼?
溫筠聿有些回不過神。
前面的路段突然擁堵了起來,溫筠聿低頭看錶皺眉,問前面的司機道:“前面怎麼了?”
溫筠聿的司機回過頭來,答道:“先生,前面的交通好像有些擁堵,有消防車橫在馬路央。
溫筠聿本煩躁,頭也不擡的說道:“從側面繞過去。”
司機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將車子併入一旁的車流去。
其的一個捲髮婦人說道:“說是燒死了個小姑娘,好像還是個海人……”
溫筠聿被二人的對話所吸引,而兩人繼續交頭接耳的嘖嘖道:“真可惜了,那小姑娘年紀輕輕,又水水靈靈的,一個人住,挺可憐的了,沒想到,竟然被一場大火給燒死了,幸好哦,我兒子當初婚房沒買在那裏……”
聞言,溫筠聿檸起眉角,朝着遠處濃煙滾滾的方向看去。
當確定濃煙是從霍小漓公寓的方向傳過來時,溫筠聿的臉色瞬間變了。
還不等夏婉晴明白過來,溫筠聿已經一把推開車門,下了車。
溫筠聿站在車門旁,一身手工剪裁得體的西裝,與那些市井看熱鬧的人大相徑庭。
他吸引許多目光,不少年輕的女孩們都朝着這個方向望了過來。
夏婉晴從車窗裏探出頭來,對着溫筠聿說道:“筠聿,你怎麼了?”
溫筠聿嘭的一聲關車門,幾乎頭也不擡的說:“我還有事,老孟,你先送她回去。”
司機老孟和夏婉晴幾乎同時的轉過頭來,看向他。
而溫筠聿絲毫沒有要解釋的意思,邁開長腿,大步的朝着人羣走去。
夏婉晴這人驕傲慣了,她不屑於和那些市井的小市民們追趕,擁擠着去看前面發生了什麼。
她討厭那些女人身劣質的香水味道。
更討厭男人們好不避諱,看她時猥瑣又熱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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