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連成的眉頭一挑,聳了聳肩膀,認慫
黎綃沒好氣的瞥了溫筠聿一眼,說道:“不是說要打牌嗎還玩不玩了”
穆連成知道黎綃一直都不怎麼待見溫筠聿,故而馬上響應道:“玩啊,誰說不玩,我今晚不贏的你們傾家蕩產,我就不準備離開慎行的房間了”
厲慎行:“”
清早,宋南策從夏婉晴的牀上醒來時,已經10點多了。
睜開眼,夏婉晴曼妙的身材正立於窗紗前。
夏婉晴在吸菸,這是宋南策從未見過的。
宋南策從牀上坐起,夏婉晴頭也沒回的說道:“你走吧,就當成昨晚什麼也沒發生過”
宋南策好歹也算是個男人,如果上一次是因爲醉酒,那這一次,他依舊被夏婉晴視爲空氣,與自尊上他都說服不了自己。
宋南策將衣褲穿好,走到她身後去,這才發現夏婉晴睡衣下的身體一直在抖。
宋南策啞着聲調說道:“婉晴,爲什麼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夏婉晴突然轉過身來,面目已經猙獰。
她歇斯底里的對着宋南策吼道:“你以爲你算個什麼東西給你機會,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宋南策,在我父親還沒有發火之前,你最好給我滾的遠遠的,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被夏婉晴吼了這麼一通,宋南策許久都緩不過神來。
他不明白,昨夜不是還好好的嗎
爲什麼今早就
彷彿昨晚壓在他身下那個嬌嗔的女人,跟眼前的這個簡直判若兩人。
宋南策盯着夏婉晴看了一會兒,始終沒有說話。
這一回,宋南策聽懂了。
不過,宋南策沒有傷心,因爲他知道,就算夏婉晴這麼說了,以後還是會來找他的。
宋南策穿好了衣服,從夏婉晴的別墅裏出來。
他的車就停在別墅的門口,整整一夜。
雖然他被夏婉晴給趕出來了,可還是站在車前,抽了一整根菸後,才甘心離去。
殊不知,他前腳剛走,後面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一直悄無聲息的尾隨着。
直到回到家門口,他都不曾發現,自己已經被人跟蹤了。
聖托里尼的清早,溫筠聿只喝了一杯咖啡。
他低頭看着餐桌上的機票,顯示的是下午1點10分起飛的。
溫筠聿的手機不斷響起。
他看了一眼上面的來電號碼,很快將手機接起並放在了耳旁。
電話裏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溫筠聿對着手機冷淡說道:“什麼事”
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道:“溫先生,您讓我查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
“說。”
溫筠聿雖然是在打電話,可眼睛一直望着遠處。
遠處,霍小漓和丁斐已經喫完了早餐,兩個人正穿着長裙,漫步在海邊。
電話裏的人說道:“昨晚,夏小姐從機場出來,我們一直暗中尾隨,她從機場出來,上了一個男人的車。之後,那男人一直送夏小姐回到郊區的別墅,之後,那男人就一直沒再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