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軒父親走了,留下一家幾口坐在沙發裏面面相覷。

    黎綃一直看着自己的父親,許久後纔開口說道:“如果您答應了他,我倒也不在乎這些,大不了給他一個閒職就是了,可您既然讓我決定,那麼,我便自從公司的利益出發,無論她是誰,若是沒有能力勝任,我必然不會應允。”

    對此,黎錦梡沒反駁什麼,點點頭:“我知道你的脾氣,我也犯不着爲了這麼個人,來讓你灰心。”

    黎綃的心情這纔好受了些。

    霍小漓像往常一樣喫過晚飯後,就上牀睡了。

    這幾天,霍小漓都忙的很,一是丁斐找給了她不少有關財經方面的書,另外,黎綃公司裏,她雖然只是丁斐手下實習,但丁斐並沒有給她額外的照顧。

    丁斐做事認真,霍小漓比她更認真。

    只是,接連着這樣超負荷的工作下來,霍小漓的身體終究是喫不消了。

    霍小漓因之前留給一個孩子,傷了子宮,每每月經期一到,肚子就會痛的死去活來。

    今天爲了能休息的好一些,上牀去,她不忘吃了止痛藥。

    帶肚子痛緩解了一些後,睏意立即來襲。

    書還放在枕邊,而她已經歪在枕頭上睡熟了。

    夜裏下了一場陣雨,不大不小,涼爽了一些。

    臨城的6月份已經炙熱,唯有雨後的深夜還讓人舒服一些。

    也不知睡了多久,霍小漓被一陣劇裂的腹痛疼醒。

    猛的睜開眼時,她的額頭上已經佈滿細汗,疼痛難忍。

    起初,霍小漓只以爲是藥勁兒過了,這會兒又開始痛經。

    可惜,今天的疼,似乎又和往常不太一樣些。

    霍小漓攥緊腹部的被子,疼的死去活來。

    她強忍着起身,去隔壁房間取了止痛藥出來,卻到處找不到水杯了。

    霍小漓挪着腳步,一步一步的朝着廚房的方向蹭去。

    飲水器前,她彎下腰去,卻再也直不起身來。

    隨清脆的一聲響,水杯的落地而碎。

    霍小漓想伸出手去撿起碎玻璃片,眼前卻突然模糊了起來。

    直到指尖一痛。

    她這才意識到,手指已經被水杯的碎片割破了。

    可指尖的痛哪抵得過腹部的疼痛。

    許是,她已經發覺了不對勁。

    放下一地的碎片不理,轉身朝着臥室的方向蹣跚走去。

    臥室的門口,霍小漓扶着門邊,整個人幾乎癱軟在地。

    手機就在不遠的牀頭櫃前,可她眼前已經模糊到幾乎看不清楚了。

    她用盡了周身的力氣,才爬到牀頭櫃邊。

    抖着手,拿起手機,劃開按鍵,去尋找黎綃的號碼。

    在臨城,她的親人已經疏遠,唯有黎綃還真正的關心她。

    這個時候,她除了黎綃,已經想不到別人了。

    疼的幾乎暈厥,霍小漓深深的呼吸着,腿間有什麼東西,熱熱的,黏黏的,她的意識在一點點發散。

    直到手機撥出去,那頭接起,霍小漓也沒再說出一句話來。

    還不等到手機裏響起黎綃的聲音,霍小漓就暈了過去。

    霍小漓閉上了眼睛,手機卻還保持着通話的狀態。

    “喂”電話裏傳來深沉的一聲詢問。

    那裏面傳來的並不是黎綃的聲音,而是溫筠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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