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漓看了嚴驛一眼,猜想着,嚴驛心裏一定有事。
可是,霍小漓沒問,也任由這樣沉悶的氣氛一直持續到自己家的門口。
當嚴驛拉開車門,先扶着霍小漓從車內下來的時候,霍小漓纔對着嚴譯眨了眨眼睛,小聲說道:“我先進去了,剩下你自己發揮”
嚴驛被霍小漓說的一愣,轉而臉一下子就紅了。
原來,這一路上,霍小漓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只是絕口不提罷了。
隨着霍小漓走進,葉陶也跟了上來。
只是,還沒等葉陶走進門去,就被嚴驛給喊住了。
葉陶回過頭來,一臉茫然的看着嚴驛,問道:“嚴驛哥哥,還有事嗎”
嚴驛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通常這個動作,就已經表明,他已經很緊張。
嚴驛走上前來,腳步停在葉陶身前,說道:“我有話要對你說。”
葉陶點了點頭,擡起頭來,很認真的看着嚴驛:“嗯,你說吧。”
嚴驛的臉一陣紅,又一陣白的。
片刻後,他終於將褲兜裏的首飾盒掏了出來,塞到了葉陶的手裏。
葉陶一臉茫然的看着手裏的首飾盒,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很快,葉陶擡起頭來,看着一臉緊張的嚴驛。
而嚴驛也憨厚的笑着說道:“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可就是頭腦一熱,想要送給你。你放心,這條項鍊絕對是真的,裏面有發票的。”
直到這些話說出口,嚴驛這才意識到自己這都是在胡說什麼啊。
葉陶還愣愣的,被突然的狀況搞的回不過神來。
說完,他紅着臉,頭也不回,逃一樣的走掉了。
直到嚴驛的車子已經消失在面前,葉陶這才反應過來。
她低下頭去,將手裏的首飾盒打開。
陽光下,一條精美的項鍊躺在絲絨的首飾盒裏炯炯生輝,十分的漂亮。
葉陶盯着那條項鍊看了許久,這才擡起頭來,朝着嚴驛已經離去的方向看去。
此時,她的心情竟然五味雜陳。
公寓裏,霍小漓已經換好了家居服,打開了空調,坐進沙發裏。
看着葉陶笨頭笨腦的走進來。
果然,她的手裏多了個首飾盒。
這結果和霍小漓想的基本一致。
葉陶走過來,在霍小漓的身旁坐下,呆呆的,竟然忘了要換家居服。
片刻後,葉陶對霍小漓說道:“我不懂,嚴驛哥哥這是什麼意思”
霍小漓將首飾盒從葉陶的手中拿了過來,打開,笑了。
“嗯,很美的而一條項鍊。”
葉陶轉過來,看霍小漓:“不,我的意思是在說,嚴驛哥哥這是,在向我表白嗎”
霍小漓笑的彎起眼睛:“你問問他不就知道了麼”
可葉陶的臉色有些發白,她有些怯怯,而後,低沉着說道:“可我不想問。”
霍小漓點點頭:“那就不問,總歸你們都需要些時間才能消化這件事,不過,作爲旁觀者的我,說句公道話。嚴驛真的很男人”
葉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