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惜媛酒品不好,坐在車裏也鬧騰的厲害。
中途,jane還將車子停在了一旁,扶着包惜媛下車吐了一回。
jane喪氣,早知道包惜媛是這樣,她就不來了。
可此時此刻也沒法子,她總不能將包惜媛丟在馬路邊不理會了吧
想到這裏,她只能硬着頭皮,扶着包惜媛往車裏走。
前面,一輛牧馬人與一輛出租車撞在了一起。
事故並不嚴重,開牧馬人的司機低頭看手機的功夫,和出租車司機剮蹭在了一起。
兩輛車子倒沒多大事,倒把一個孕婦給帶倒了。
孕婦身邊跟着一箇中年婦女,見孕婦倒下了,頓時大喊大叫起來。
包惜媛不肯上車,jane便扶着她去一旁路邊的花壇上坐下了。
包惜媛不舒服,將頭靠在jane的身上。
眼看着前面車禍事故現場的孕婦被擡上了急救車,送去醫院。
包惜媛突然開口說道:“她該死”
jane被嚇了一跳,以爲包惜媛是在詛咒那個孕婦,側過頭來,問道:“誰”
“黎綃”
當黎綃兩個字從包惜媛的口中直言不諱的被說出來時,jane是震撼的。
jane一直不是個磊落的人,因膽子不大,倒也沒做出過什麼不可挽回的事來。
只是,jane沒有想到,包惜媛恨黎綃竟然已經恨到了這種地步。
午後的熱風吹在臉上,兩個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jane有感而發道:“厲慎行是個好男人,他太完美了,我寧願和他在一起的是你,也不要是黎綃。”
她看着jane,突然有種相見恨晚的錯覺。
jane眉目含憂,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包惜媛說:“他本就是我的,是黎綃那個小賤人勾引他”
jane點了點頭,說道:“可他們已經結婚了,有了兩個孩子,日子過得叫人羨慕。”
包惜媛聽紅了眼。
她沒有再哭,這些年眼淚都要流盡了。
她突然收回視線來,看着剛剛受傷孕婦躺過的地方,惡狠狠的說:“她的幸福本該屬於我,是她搶走了我的幸福,我要毀了她。”
這番話讓jane聽的心驚動魄。
可就算如此,jane還是添了一把火上去,說道:“想要厲慎行死心怕是很難,除了黎綃死了”
“除非黎綃死了嗎”
包惜媛的眼神渙散,一直重複着這樣的一句話。
包惜媛被送回包家的別墅,是包篆出來迎接的。
jane扶着包惜媛,站在包家的大門口旁曬着午後的大太陽。
包篆邁着長腿幾步走到門前來,將大門打開。
當他看到伏在jane身上,醉的東倒西歪的包惜媛,眉角頓時皺起:“姑姑,你怎麼又喝成這樣了”
包惜媛已經醉的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倒是jane開口說道:“你姑姑喝了不少酒,我過去的時候,她就已經醉了,我見她身邊沒人,就只能把她送回來了。”
包篆看了jane一眼。
因之前的毒蛇事件,jane替包惜媛背了黑鍋,包篆對她倒也沒表現出厭惡來,而是冷冰冰的說了一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