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中突然的闖入,帶着她熟悉的侵略味道,霍小漓的頭也被溫筠聿的另一隻大手穿過頭髮從後面按住,動彈不得。
霍小漓想掙扎,卻根本抵不過溫筠聿。
溫筠聿的強勢往往會表露無遺,尤其是在牀上。
這一刻,也不例外。
霍小漓被吻的幾乎要斷氣,可溫筠聿就是不肯放開她。
直到兩個的嘴裏都蔓延了一絲血腥,溫筠聿這才鬆開了她。
溫筠聿的嘴脣被霍小漓咬破了。
而因溫筠聿的粗暴,霍小漓的嘴脣也被撕扯的破了皮,露出一味腥甜來。
兩個人都氣喘吁吁的看着對方。
唯有蹲坐在兩人身側的那隻德牧,長長的伸着舌頭,好奇的看着兩人。
溫筠聿盯着霍小漓的眼睛,說道:“你護着他又怎樣,我與你的事情,蘇崢瞭解的一清二楚,他現在不介意你的過去,可只要今後你們在牀上糾纏的時候,他就會無時無刻不想起,你曾經也同樣在我的身下嬌喘呻吟的樣子你和蘇崢這輩子都不可能了,你想都別想”
說完,溫筠聿轉身離去。
偌大的後院裏,只剩下霍小漓,一人一狗安靜的佇立在那裏。
起風了,太陽也躲進烏雲裏去了。
此時的霍小漓覺得,自己像是陷入一場長長的噩夢裏。
無論她如何強迫自己,可這夢就醒不來
週末。
霍小漓坐在黎綃家的客廳沙發裏,看着歡歡正在育兒嫂的懷裏被逗的咯咯咯的笑。
對於這個問題,霍小漓擡了擡眼皮,反問道:“你覺得呢”
黎綃半信半疑的看她:“我覺得不可能。”
霍小漓這才鬆了一口氣,道:“權宜之計,我被逼到了風頭浪尖上,要麼我和蘇崢,溫筠聿的舊事被媒體一同扒出來,引起個軒然大波。要麼犧牲我自己一下,頂多被人罵了幾天,大家逐漸忘了我這個人也就罷了,換做是你,你選哪個”
黎綃繃着小臉:“我只是不明白,你最近和溫筠聿這個人爲什麼走的這麼近”
關於這個問題,霍小漓也打不上來了。
她雙手抱着頭,一臉的煩躁,對黎綃說道:“我想跟丁斐請幾天假,我想出去散散心,再這樣下去,我快要瘋了。”
黎綃對霍小漓的這個態度,頗有些擔憂。
不過,黎綃也還是按照霍小漓的意思,親自給丁斐打了電話。
黎綃在電話裏對丁斐說,霍小漓要陪她出去辦幾天的事,假也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請下來了。
jane這段日子怕是在國內最難熬的了。
她手上的信用卡都被她揮霍一空,除了留在家裏打遊戲,點外賣,她幾乎很少出去了,更不要說去公司了。
黎錦梡給她留了退路,就是沒將她從公司裏除名。
黎錦梡並非是考慮她的因素,更多的是考慮到自己的嫂子餘秋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