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唉你有沒有搞錯我是你嬸嬸唉你怎麼和我說話的”
此時的霍小漓已經怒到了極點。
她不顧瀋水墨的顧左右而言他,直接打斷道:“就算你是我嬸嬸又怎樣你也一樣沒權利將葉陶趕出去”
“哦呦你還知道我是你嬸嬸啊我是你親戚好不啦而那個葉陶纔是外人那女孩子幹着不正經的工作,每天出入我們家門,好丟臉的,你曉得伐你不好意思趕她走,我來趕好啦你非但不謝謝我,還怪我的不是咯”
霍小漓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不可理喻的潑婦。
她二話不說,走上樓梯,直接衝到了瀋水墨的房間去。
瀋水墨挑了這個小洋房裏最大的一間公寓。
她住進來的日子不長,可裏面的一應物件幾乎全都按照自己的喜好換掉了。
牀單是絲綢的,窗簾事桑蠶絲的,就連梳妝櫃都重新的粉刷了一層油漆,由原來的白色變成了紅木色。
霍小漓氣憤難耐,走進去後,將所有的櫃子都用力拉開。
她將瀋水墨的行李箱從裏面拖拽出來,一直拖到了房間正中央的地毯裏。
緊接着,她將瀋水墨的換洗衣物,牀單,枕套一股腦的拽了出來,全部塞進她的行李箱去。
瀋水墨反應過來,踩着樓梯蹬蹬蹬的跑上來。
當她看到霍小漓將自己的東西全都塞進皮箱時,尖叫着衝了進來。
她一邊從霍小漓的手裏將自己的衣服拽出來,一邊尖聲的喊着霍長恩:“霍長恩,你還不進來要死的啦”
房間的門口,霍長恩的腳步頓住。
霍長恩臉色煞白的看着正在把瀋水墨東西往皮箱裏塞的霍小漓,語無倫次的問:“小,小漓啊,你,你這是做什麼”
霍小漓早已經被氣的失去理智。
她將瀋水墨的皮箱重重的扣上。
話也不說一句,拖起來繞過霍長恩,直接拖下了樓梯。
瀋水墨跟在後面嘰嘰喳喳的一邊罵霍長恩,一邊說自己的衣服都很貴的,不能那麼纏在一起的。
霍小漓將行李箱拉下了樓,直接打開了客廳的門,將行李箱給丟了出去。
隨着嘭的一聲響,行李箱已經滾落到了院子裏去。
霍小漓紅着眼,站在門口,手指向門外,大聲的說道:“滾都給我滾出去”
許是霍長恩也沒想到霍小漓會因這件事發了這麼大的火。
霍長恩剛想上去勸說。
可瀋水墨已經尖叫着跑了出來,蹲在行李箱旁,將行李箱小心翼翼的打開。
霍長恩手足無措的看着霍小漓,說道:“小漓啊,這件事都是誤會啊,你聽叔叔先給你解釋,好不好”
霍小漓定定的看着這個與自己有血緣親情的男人。
霍小漓對他的失望已經不能用言語來表達的。
霍小漓覺得親人永遠是這世界上最親密的存在。
可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以後,霍小漓也終於看盡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所以,這一刻,她不想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