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水墨極其敗壞道:“你就不要跟我裝了,就當我和你叔叔當初瞎了眼,還替你照顧你媽那麼多年,你不就是一個只會脫衣服賣肉的嗎溫筠聿替你出頭,你很解氣吧”
“你罵夠了嗎”霍小漓冷冷的對着手機說道。
霍小漓自然沒讓人去收回什麼房子,可是,她也知道,瀋水墨的脾氣,任由自己解釋什麼,怕是她也不會相信。
況且,霍小漓也已經懶得去跟她解釋了。
霍小漓說道:“我早就跟你們說過,那房子根本就不是我的,可你們偏偏不信,我也沒有別的辦法。既然你覺得是我叫人這麼做的,就隨便你怎麼想吧該說的話,我也說了,該做的我也去做了,如今你們被人趕出來,我也無能爲力”
“霍小漓難道你真的忍心看着我和你叔叔睡大街嗎”
霍小漓平靜的對着手機說道:“嬸嬸,以往我睡大街的時候,你們可曾顧慮過我如今,我沒有能力養你們,你我話盡於此。”
說完,霍小漓不等那頭的瀋水墨破口大罵,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身後,江馥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門口。
霍小漓和江馥禎四目相對,江馥禎彎了彎脣角,說:“蛋撻已經好了,是希希讓我來叫你。”
霍小漓點了點頭,朝着江馥禎的方向走去。
片刻後,江馥禎站在霍小漓的身後,談談的說道:“這世界上有一種人,你無論爲他做什麼,他都不會知足的,與其這樣,你倒不如什麼都不做,反正結果都是一樣”
霍小漓回過身來,定定的看着江馥禎。
片刻後,江馥禎越過她,一個人笑着朝着樓下走去了。
樓下,傳來厲言希興奮的尖叫聲,小傢伙大聲喊着:“這個是我做的,是我,是我”
霍小漓長嘆一口氣,對着不遠處的鏡子彎了彎嘴角,一個人下樓去了。
溫筠聿這人說話不算數的功夫,霍小漓見識到了。
下午,一陣小雨過後,溫筠聿的車子就駛入了別墅的車庫裏去了。
江馥禎曾經在精神病院養成了午睡的習慣,每到了下午一兩點鐘就會哈欠連連。
今天因有厲言希這個小傢伙在,江馥禎陪他玩累了,兩個人都歪在沙發裏睡熟了。
江馥禎還好。
霍小漓將取出來的毛毯,幫她蓋在身上。
厲言希則像個小猴子一般,死死的抱着江馥禎,口水流的到處都是。
沙發被江馥禎和厲言希這一大一小給佔據了,霍小漓只能帶着公司的資料去了書房。
這裏的書房像是經常有人來,因爲她無意中發現,放在書桌上筆筒裏的筆,有一少部分已經舊了。
聽到車子的引擎聲,霍小漓轉過頭朝着窗外看去。
樓下,一輛黑色賓利徑直的駛入車庫。
霍小漓從書桌前站起,卻看到溫筠聿的身影從車庫了走出來。
溫筠聿一身墨藍色西裝,將他勁瘦的身材包裹的剛剛好。
可霍小漓知道。
衣服裏面的那副軀體,可遠沒有看着這麼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