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笑容更深了許多。
說話間,霍小漓匆忙的從裏面出來,一臉慌亂的看着江馥禎,說道:“姐,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我正與黎綃說這話,一轉身的功夫,發現你不見了。”
江馥禎見霍小漓一臉擔心,開口道:“對不起,我以爲你一直在我身後。”
霍小漓沒有生她的氣,只是擔心而已。
當霍小漓看到站在她身旁的男人時,面有不解。
江馥禎沒有與霍小漓介紹,男人也很識趣的轉身,一個人朝門口走去。
霍小漓拉着江馥禎的手,說:“你沒出事就好,否則,我真怕溫筠聿把我生吞活剝了。”
江馥禎放鬆過後,笑着說:“他哪裏有你說的那麼嚇人。”
霍小漓煞有其事道:“那是您不瞭解好嗎您弟弟要是耍起手段來,坑人的門道可多了去了”
江馥禎只低頭笑着。
等她想起身後的男人,轉過身去,男人已經不見了。
門口處,一輛黑色的車子已經離開了視線。
霍小漓朝着外面望去,問道:“您朋友”
江馥禎搖了搖頭:“我在精神病院住了20年了,哪裏還有什麼朋友。”
對此,霍小漓說不出話了。
江馥禎每每提起在精神病院的日子,都讓她會不自覺想起自己的母親和父親,當初是怎麼逼迫她,怎樣迫害她的。
這總會叫霍小漓無地自容
餘秋楠出殯後的第二天,黎錦梡接到了國外打來的電話。
黎棠當年在國外被繼父騷擾一事,被律師通知,希望餘秋楠儘快回去。
國外的律師說騷擾黎棠的是一個油漆工,叫羅伯特。
羅伯特曾是餘秋楠在國外的第二任丈夫。
之前,餘秋楠是在黎棠去世後,在黎棠遺留了日記中瞭解到,黎棠長期被繼父騷擾而造成了嚴重的心理障礙
但黎棠死後,餘秋楠指證羅伯特的證據不足。所以,這些年爲了替自己死去的女兒討回一個公道。
餘秋楠幾乎傾家蕩產的收集證據。
可惜的是,法官一直以證據不足,駁回了餘秋楠的訴訟。
也許是老天有眼。
餘秋楠在死後沒幾天,羅伯特又因騷擾一個未成年女孩而被送上了法庭。
羅伯特將他變態的癖好終於在法官面前承認了。
原來,他一直都是個只喜歡年輕孩子的變態,爲了方便對少女下手,他便謊稱要與那些單親的孩子母親交往。
一旦他得到了孩子母親的青睞,就會要求與對方同居。
同居的目的,也是方便他會那些年少的女孩下手。
他利用女孩膽小害羞的心理,一次次的要求女孩們與他在一起。
沒想到,事蹟終於敗落。
他被他現任的妻子告上了法庭,將來可能要面對的會是終生監禁
得到了這個消息,黎錦梡並沒有因此而輕鬆。
他長長的嘆氣,看着放進自家老相冊裏,餘秋楠的那張照片。
他用拇指將照片仔仔細細的擦拭了一遍後,對着照片說:“嫂子,傷害小棠的人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了,您也該瞑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