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家村,一個不足百戶的小村子,因爲江馥禎的來臨而變得熱鬧隆重。手機端 m..

    隆重是必然的,是因爲於家村的人都覺得江馥禎是他們村子裏出去的金鳳凰,大家熱情也都是想跟着沾一沾光。

    誰叫江馥禎又多了個企業家的弟弟呢。

    於家村的村長帶人在村口,幾乎是列隊迎接。

    江馥禎一時間受不住這個場面,險些一跤踩在霍小漓的腳。

    江馥禎朝着霍小漓的身邊靠了靠,以尋求幫助。

    霍小漓雖也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倒也知道村民大抵是熱情,便在江馥禎的耳畔說道:“沒事,他們是在歡迎你。”

    江馥禎的表情鎮定了幾分,與此同時,村長已經走前來,將江馥禎手裏的行李箱接了過去。

    村長握着她的手,笑道:“早聽說你們姐弟要回鄉探親了,可是,怎麼不見溫,溫,溫老闆?”

    村長實在想不出什麼詞了,便喚了溫筠聿一聲溫老闆。

    只可惜“溫老闆”並沒有來,這讓村長多少有些失望。

    畢竟像溫筠聿這樣成功的企業家,人人都會羨慕,想一見尊容也是常理之的事。

    見村長不住的向身後的車內張望,江馥禎說道:“筠聿工作太忙,現在人在國外……”

    江馥禎的話音一落,村長馬奉承道:“是是是,溫老闆貴人事忙,哪能跟我們一樣的閒?”

    說着,便引着江馥禎往村子裏走去。

    村子裏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出來看熱鬧。

    甚至還有些40幾歲的婦女走前來,套近乎道:“馥禎啊,你還記得我不?我是於翠翠,小時候咱們一起在山捉過蚯蚓的……”

    江馥禎對這人沒什麼印象,倒也禮貌點頭,應了一聲。

    應對完了鄉親的熱情,江馥禎收回視線來,問向劉村長:“劉叔,我叔叔怎麼樣了?”

    提到於長虹,村長老劉的臉色黯了黯,說:“不大好了,聽老於家人的意思是說,怕是新年都熬不過去了。”

    “那到底是什麼病啊?”江馥禎語氣有些急。

    老劉村長說道:“還能什麼病,喝酒喝的唄,年輕的時候喝風過,到老了也不管着點自己的那張嘴,前些日子說是胸口疼,到了醫院,醫生說已經沒救了,是肝壞了……”

    江馥禎大約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於叔叔好喝酒的事,她從小有記憶。

    喝了一輩子的酒,終於把肝給喝壞了。

    而且,這種病基本都是來勢洶洶,沒什麼好的辦法救了。

    江馥禎點了點頭,表情十分凝重。

    老劉村長繼續說道:“這件事啊,你叔叔本不想讓我告訴給你,說他自己都一把年紀了,也沒什麼指望了,你大小沒受過於家人的照顧,他不想給你添堵添麻煩……”

    江馥禎不語,霍小漓也緊緊的跟在身後。

    “不過吧,我覺得我還是得給你說一聲,想當年你叔叔也不是沒伸手幫過你們母女倆,對吧?再說了,血緣親情,哪裏是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事,人要是真不行了,見一面,總日後留遺憾要好吧?”

    聞言,江馥禎點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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