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純粹的年紀,這纔是她該有的狀態。
霍小漓並非是絕對意義上的美女,她與黎綃的張揚明豔不太一樣。
容長的鵝蛋臉,皮膚好的幾乎看不到任何毛孔,大眼睛裏時常像是汪着一灘水,笑起來的時候,看着乾淨可愛。
若是不笑,總會有那麼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
可也正是因爲這番味道,纔會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和佔有慾。
霍小漓將頭髮重新紮了起來。
換掉了身上的長裙,一個人從二樓走下。
客廳裏,陸域已經帶着衣服進來了。
他站在溫筠聿的身旁,恭敬的垂着頭。
直到霍小漓走到他跟前來,他才擡起頭來,看了她一眼。
不過,只一眼,他就很快收回視線去,對着溫筠聿說道:“溫先生,我去車裏等您。”
溫筠聿交疊着雙腿,閉着眼靠在沙發上。
他沒有回答,更沒有說話。
而後,陸域安靜的走了出去。
走出去時,他還是忍不住朝着霍小漓看了一眼。
說不出爲什麼,他的眼睛在看向霍小漓時,流露出來的竟然有幾分同情。
陸域走了,霍小漓從茶几上將他帶來的那套衣服從紙袋裏拿了出來。
只一眼,她就怔住了。
被她拿在手裏的衣服並不是什麼名貴的晚禮服,其實就是一套學生服。
霍小漓當着溫筠聿的面,將學生服從紙袋裏拽出來。
直到整套衣服呈現在眼前,霍小漓才徹底傻了。
語氣說是一套學生制服,不如說是一套情趣制服。
白色的水手服小上衣,下面是藍色的百褶裙。
可於真正的學生制服不同的是,衣服的胸前並非保守,反而十分的暴露。
霍小漓不敢相信的盯着手裏的制服,片刻後,又轉頭看向溫筠聿。
而與此同時,溫筠聿也睜開了眼,靜靜的看着霍小漓面上的所有表情。
霍小漓的臉色略微蒼白。
她對着溫筠聿說道:“你說帶我去應酬,就穿這個?”
溫筠聿表現的明顯有些不耐煩,他皺着眉角說道:“你覺得委屈了麼?”
霍小漓從不覺得自己委屈,即便是委屈,她也不會在溫筠聿的面前展露出來。
那等同於她向溫筠聿低了頭。
她這輩子向誰低頭,也不會向溫筠聿低頭。
讓誰同情,也不會讓溫筠聿來同情。
霍小漓二話不說,拿着衣服轉身回了房間。
……
臥室裏,梳妝鏡前。
霍小漓擰着漂亮的眉角,看着裏面那個穿着制服的自己。
她胸前大片的春光展露眼前,裙子也剛剛能遮住大腿。
如果她稍微彎下腰,怕是裏面就一覽無餘。
她正在猶豫着,要不要再裏面加一條安全褲的同時,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敲響了。
很快,門外傳來了趙姨的聲音。
趙姨說道:“小姐,先生讓我來問您好了沒有,他說他趕時間。”
溫筠聿這個平日裏喜怒無常,霍小漓能做的就是儘量不激怒他。
她很快放棄了穿安全褲的念頭,對着門外說道:“好了,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