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凱看着悶悶不樂的厲慎行，也長嘆了口氣，道：“慎行，話說從前的事都已經過去，你總不至於就這麼消沉下去吧？一個女人而已，何況還是……還是一個小丫頭。”
‘小丫頭’三個字彷彿刺痛了厲慎行敏銳神經。
厲慎行的眉頭皺了起來，口中卻什麼話也沒說。
丁凱繼續說道：“現在的小丫頭翻臉比翻書都快，更何況變心，你可倒好，跟一個20歲不到的小丫頭動真感情，說出去被人笑死。”
厲慎行一記冷眼掃過去，丁凱頓時住了嘴。
丁凱退一步，說：“成成成，我不提，我不提她行了吧？”
聞言，厲慎行的臉色這纔好看些。
可雖是這樣，他心裏卻依舊難受的緊。
丁凱的妻子毛曉雨走從樓梯走下來。
毛曉雨對着丁凱說道：“凱子，筠聿過來了。”
聽到毛曉雨的話，丁凱對着厲慎行說：“走吧，我們上去吧，筠聿來了。”
對此，厲慎行沒說什麼，跟着丁凱一起離開了酒窖。
……
丁凱家的會客廳裏，溫筠聿正在裏面，看着牆壁上的一幅油畫。
聽到身後有腳步聲，溫筠聿這纔回過頭來。
而他身邊的霍小漓，也轉過身。
在看到丁凱和厲慎行時，溫筠聿彎起了嘴角。
霍小漓看了丁凱一眼，便把目光放在厲慎行的身上。
起初，厲慎行在看到霍小漓怔了一怔。
不過，他很快收回目光去。
丁凱將霍小漓從上到下的打量一番，眼中有些不解。
他走到溫筠聿的身前，低聲說道：“最近都流行玩嫩的了？慎行如此，你也是？”
而後，他轉過身，對着丁凱介紹道：“凱子，這是我助理，霍小姐。”
助理兩個字聽起來，讓霍小漓覺得格外諷刺。
但諷刺歸諷刺，她倒也能接受，總比情婦和或者情人聽起來要順耳許多。
丁凱帶着溫筠聿將自家的房子參觀了一番。
這裏，溫筠聿還是第一次來。
厲慎行從頭至尾都顯得很沒有存在感。
他不開口講話，也沒跟着溫筠聿去參觀丁凱的房子。
倒是丁凱的妻子毛曉雨，給霍小漓添茶時，勸了一句：“慎行，喝酒傷身，少喝點吧。”
厲慎行這才擡起眼皮和毛曉雨對視一眼，沉穩的道了聲謝。
毛曉雨帶着茶壺出去了，會客室裏只剩下霍小漓和厲慎行二人。
霍小漓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片刻未離。
就在霍小漓以爲厲慎行不會再開口跟她講話時，厲慎行卻突然問道：“她……現在怎麼樣？過的好嗎？”
對於厲慎行的這個問題，霍小漓沉默了許久，纔開口說：“或許吧，我不知道。”
聞言，厲慎行這才擡起頭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霍小漓以爲厲慎行覺得她是在騙他，故而繼續說道：“我是真不知道，從她離開的那天起，她再也沒有與我聯繫過，一次也沒有……”
顯然，這樣的答案是出乎了厲慎行的意料的。
片刻後，厲慎行這才勾起薄脣，似笑非笑道：“原來，她不止對我一人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