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十萬美刀買來的最便宜的死士,看來便宜沒好貨啊,充其量只是有條命罷了,軍事實踐太少太少。
不過,剛纔那個倉庫裏空空如也,隨便怎麼打無所謂。現在的這個倉庫裏,那可就是稍有不慎就要賠上所有人的性命了。
“呼~~~”
突然間,一個小女孩兒的頭從地上的這堆軍服裏冒了出來。
小女孩兒看起來十五六歲的模樣,一張臉上全是汗水,額前散亂的髮絲貼在面上,看樣子是在這堆衣服裏待了一段時間了,被熱壞了。
此刻露個頭出來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一雙沒有神采的眸子愣愣的看着倉庫裏的五人。
也就是這個時候,站在馬亞軍與阿申身後的關建雄對着冬瓜使了個眼色,冬瓜會意的微微點頭。
小女孩兒似乎已經用出了全身的力氣想要爬出來似的,臉上明顯有着掙扎的表情,終於,一番努力過後,她的右手伸了出來。
“別動”
“別動”
又是馬亞軍與阿申齊聲開口說道。
只見小女孩兒的右手中正握着一枚,而她的右手旁就堆放着幾個小箱子的炸藥
如果小女孩兒想要爬出來,下一刻,她的小手就要放進那充滿着炸藥的箱子中了
這太危險,也太考驗他們的心臟
馬亞軍與阿申端起微聲手槍對着小女孩兒的頭,齊聲喊道。
彷彿只要小女孩兒再有所動作,他們就將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
這個小女孩兒壓的眼中有着明顯的恐懼神色,聞言,右胳膊肘撐地,右手卻是沒有落下去了。
也幸好這小姑娘雖然不是華夏人,但還是能夠聽得懂漢語的,否則萬一無法交流,那馬亞軍與阿申也只能冒險開槍了。
雖然這只是一個小女孩兒,但是,戰場之上唯有你死我活的拼殺,再沒有第三種選擇
不要忘記了上個世紀在對越自衛反擊戰中所取得的教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慈不掌兵
小女孩兒臉上的汗水一直在流,汗水順着額前的長髮滴落下來。
一張小臉好像又使出了喫奶的力氣,終於,小女孩兒的左手也拿了出來。
可以看到小女孩兒的臉上明顯的鬆了口氣的樣子。
也就在這時,站在馬亞軍身後的冬瓜一直端着的步槍突然開火了
砰
這一槍,嚇了馬亞軍一跳,阿申也是心頭一驚。
就連在馬亞軍身後的神棍對這一槍都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
很突兀的一槍。
一槍過後。
馬亞軍瞪大着眼,呆呆的看着眼前
小女孩兒額前的彈孔向外滲着血,腦後被崩飛了一小塊頭蓋骨,腦漿四溢而出。
這個小女孩兒的眸子本身就是灰暗的,但是卻在看到冬瓜開火的瞬間,眸子似是明亮了下,就連嘴角似乎也想勾起一抹微笑
阿申再仔細看
看,小女孩只露出了頭和脖子,還有兩條手臂,臉上根本就沒有任何表情。
咚,咚,咚
小女孩兒最後伸出的左手上一個遠遠的東西在地上滾了三滾,落在了這堆衣服旁邊。
那是一枚手榴彈
不管是圓形還是柱狀的爆炸物,通常情況下都是稱爲手榴彈。
也許,冬瓜正是因爲看到了這個小女孩兒左右中握着的手雷纔開槍的
還是說,冬瓜一開始就已經做出了決定
馬亞軍突然感覺對自己所在的雄鷹特種部隊有些陌生,但是另一方面,理智告訴他,冬瓜這麼做是對的,這就是戰爭
神棍看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是有些猝不及防,心下暗驚。
按照神棍的想法:這樣一個小女孩兒,只要確定了他對小隊沒有威脅,難道就不能放她一馬嗎爲什麼一定要開槍
神棍一面這樣想,另一方面,隱隱的,他的心中也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冬瓜的做法纔是最正確的,這就是戰場
馬亞軍與神棍,兩人一時間都陷入了沉默。
阿申在最初的心驚之後很快便鎮定了下來,看得出來,這樣的事情他已經經歷過很多次了。
經歷的多了,也就成了人們所常說的老司機,自然而然的習慣了這一切。
阿申走上前去,小心的拿走了取下了,這根還是瞬髮式的,當下心頭鬆了口氣。
接着,阿申接下來的行動就讓馬亞軍與神棍看不懂了。
只見阿申將小女孩兒身上堆疊着的衣物一件件的扔到了一旁,很快的,便將要露出了小女孩兒整個人的身子。
也就是阿申不斷的扔衣服的時候,這時,衆人才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隨着阿申將一件件的衣服拋到一旁,血腥味也也來越濃。
那是濃郁的人血的氣息。
說來緩慢,實際上阿申將所有衣服都扔完也不過用了十秒左右的時間。
直到下面的衣服再也不能阻擋小女孩兒的身體,衆人終於看清了小女孩兒的模樣,卻又紛紛忍不住倒吸口氣。
“究竟是誰這麼狠的心”
馬亞軍與神棍,這兩人的內心還在進行着一場大辯論,但是此刻,看到小孩兒的狀態,他們兩人都憤怒了
只見小女孩兒的雙腿在膝蓋處被砍斷,空蕩蕩的褲腿早已被猩紅的血浸透,甚至連血跡都已經乾涸了。
瘦小的身體被一條鐵鏈捆綁着,鐵鏈緊緊地貼在小女孩的身上,似乎一小女孩兒已經融爲一體。
這條鐵鏈讓她不能自由移動身體,甚至都不能挪動身體,只能被禁錮在堆了機箱的箱子旁邊。
最下面的數件軍服都已經被血液浸溼了,可以想象當時這個小女孩兒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難怪,小女孩兒的雙眼中已經沒有了神采,好像對這個世界已經失去了眷戀。
就憑小女孩兒所遭受的這些,讓她對這個世界還有什麼眷戀可言
也不怪乎,小女孩兒先前伸出左右手臂時似乎都是使出了喫奶的力氣。
原來,真相竟是如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