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系統已上線 >563 監控室和宴會廳
    563

    張孝的腳步停了下來,他回過頭看向來處,有些遲疑是不是要回到宴會廳去看看。

    “嘁、傻子纔會回去。”

    如果沒有發生什麼,那回去毫無意義,而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那麼回去就是送羊入虎口,自投羅網。

    張孝又不傻,幹嘛要做這樣沒有意義的事

    不過張孝仍然轉了方向,他沒有向着教堂走去,而是向着船艙的方向走去。

    他不是要會宴會廳自找麻煩,但要了解宴會廳發生了什麼,又不是一定要去宴會廳纔行。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之前又看到監控室就在這個方向。”

    如果這艘船並沒有空間變換的能力,那麼張孝按照記憶就能走到監控室去,因爲之前他在郵輪一層溜達的時候,就已經看到過監控室了。

    不知道是不是郵輪太大的關係,它的監控室並沒有和駕駛室放在一起,張孝估計那是因爲這裏的監控室很可能僅僅只是一個監控室而已它只是通過監控鏡頭監控郵輪內部情況;但這正好方便了張孝。

    因爲一般這種巨大輪船的駕駛室都是在視野最開闊也是防備最嚴密的地方,那樣的地方對於現在的張孝來說,想要無聲無息的靠近,甚至潛入也是一個麻煩。

    現在卻不同了,普通的監控室張孝見得多了,只要躲開可能的守衛以及那些藏在各個角落裏的監控鏡頭就行了。

    前提是,現在還有人在監控室裏。

    “如果這艘船真的有什麼詭異,那麼監控室一定是第一個出問題的地方。”

    張孝看着一處拐角出的監控探頭,沒有絲毫躲避的意思。

    他現在的樣子並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被看到也沒有什麼,相反,這還可以試探監控室的真實情況。

    如果監控室裏真的還有人在工作的話,那麼對方勢必能看到他,如果他反覆出現在監控之下,並且看路線還不斷靠近監控室的話,那麼對方一定會通知船上的工作人員前來查問情況。

    這種情況下,張孝只需要裝作迷路的客人就能矇混過關,順便還能旁敲側擊來了解船上的情況。

    沒錯,張孝其實並沒有打算直接前往監控室,正如他剛纔所說,如果這船上出了什麼問題,那麼第一個遭殃的絕對就是監控室了。

    不然就憑現在社會的科技便利,這時候早就警鈴大作,到處都是亂跑的人,甚至直升機可能都飛起來了。

    可現在這艘不正常的大船卻平靜的像是在墳場一樣,要說監控室沒有一點問題,張孝是不信的,但要說這問題到底有多嚴重,張孝卻也說不好。

    因爲就在不久前,這大船還在舉辦宴會,而在舉行宴會之前,這艘郵輪還正常的不行,工作人員還有閒心去教堂禱告,來往的船員也沒有絲毫不對,船上看起來沒有一點異常。

    在這短短時間內,就算這郵輪發生了什麼,但異變波及的程度也還是一個問號,所以張孝纔要再三試探。

    “如果情況真太過危險詭異”

    張孝轉頭瞥了眼平靜的大海。

    郵輪纔行駛出港沒多久,要說現在一個普通人跳海,自然是不可能游回陸地的,但是對於張孝來說,這就不是什麼問題

    了。

    如果這郵輪真的有問題,是個死地,那麼事有不諧,跳海逃生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做完最壞的打算,張孝也已經在船上靠近監控室附近的監控探頭下轉了三四圈了,可他仍然一個人也沒有見到。

    看樣子,郵輪上的監控室一定是出了問題,至於這個問題是大是小還需要再看看。

    張孝的臉色越發嚴肅,不過他的動作沒有一點兒遲疑,再次轉了一圈後,張孝決定去監控室看一看。

    能夠避免的危險要避免,但是在這個危險的世界裏,要懂得沒有永遠的安全,有些時候,該要冒險還是要冒險。

    當然,冒險也要做好準備。

    張孝左右看了看,走到消防通道入口邊上,那裏的牆上掛着一把消防斧。

    這消防斧並沒有被鎖在櫃子裏,甚至並不是放在透明櫥窗裏,而是就掛在牆壁的外面,只是在斧柄和牆壁掛扣之間做了一個防止意外掉落的搭扣,而這個搭扣也是設計的不能上鎖的樣式。

    張孝一隻手輕輕推動就打開了搭扣,另一隻手握住斧柄微微用力就把這消防斧拿了下來。

    這消防斧的斧柄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木材做的,手感並不好,冰冷堅硬,但握在手裏意外的有質感。

    張孝握在手裏揮了揮,感覺有些輕,但現在也是聊勝於無了。

    這一回,張孝沒有再繞路,提着消防斧就向着監控室走去。

    “現在,就讓我看看這艘該死的船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與此同時,就在張孝向着船上監控室去的時候,另一邊,在張孝離開的宴會廳裏,此時也正發生着一些暫時和張孝沒什麼關係,但仍然自有意義的事情。

    宴會廳裏的宴會不知何時已經完全停止了,不但如此,參加宴會的人也消失不見。

    不過只要看到宴會廳裏那雜亂,甚至恐怖的痕跡,就知道宴會不可能是正常結束的。

    到處都是翻倒的桌子,破碎的酒杯碗碟,被踩爛的菜餚混着掉落的鞋子、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碎布,把整個地面變得混亂又骯髒。

    只是這些還不是最令人不安的,那一攤又一攤的漆黑污跡,還有四邊牆壁上、立柱上、桌椅上的漆黑手印才真的令人恐懼。

    如果張孝在這裏,恐怕一眼就能分辨出來,那黑色的痕跡可不是油污或是其他污跡,而是乾涸許久的血跡

    看到這些,就能想象這地方到底發生過什麼,這一切在天頂上的巨大吊燈照耀下顯得更是鬼魅無比。

    唯一令人不解的是,這裏一個人都沒有,活人死人都沒有,不,是一點點皮肉碎屑都找不到,就彷彿那些血跡都是憑空而來的。

    更主要的,這裏的痕跡看起來都已經過了好幾天甚至更久,但從張孝離開這裏計算,時間一共也沒有過去一個小時

    這一切都太奇怪了,可是更奇怪的是,明明空無一人的宴會廳,下一刻卻突然響起了一個人聲。

    “殺殺了我”

    那是張孝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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