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無法反駁的無力感!這種直指內心深處,宛若一把把利劍刺進心房的痛苦感!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令人窒息,幾乎快要背過氣去!
至此,saber真的感覺到了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刺痛。
“我們都是一樣的,如果沒用聽到你和rider的爭論的話,或許我還會走上一條老路吧……
你拔出石中劍,被擁立爲王的那一刻,是你最爲迷茫的時刻吧?迷茫着不知道該從哪一點拯救你的不列顛。”
“當上王者之後,迷茫是自然的吧。”
saber說道,且在聽了八雲寺的話後,她已經不再只把八雲寺當成一個普通的儲君了。
在她眼前的八雲寺,是一名智者。雖然有着少女的聲音,但看上去卻像極了一個飽經滄桑的智者。
“迷茫是迷茫,無論誰當上王之後都有一段十分短暫的迷茫期。但那時候也是決定一個王的本質的時候。他究竟是明君,還是昏君,都是由那段迷茫決定的。在迷茫中領悟出的東西,將伴隨他一生。除非他能顛覆自己領悟出來的東西,重新像一個孩子一樣慢慢學起。”
rider說道,猛灌了一口酒。
“你選擇拔劍征戰,拯救你的不列顛。而我在結婚之後也陷入了迷茫……因爲我的妻子的世界不怎麼太平的原因,我選擇尋找力量!以一名強者的身份來震懾宵小之徒,守衛她們的安全。守衛我心中的‘不列顛‘。
但如果當時我們都走上了另外一條路呢?
如果你先治理,然後在拔劍。如果我先正視……不!如果我們正視我們心中的‘不列顛’的話……或許……或許你將會成爲傳說中的明君,且擁有更加輝煌的一生吧!或許我將會以一個十分體面的方式回到我母親身邊,或許我也不會失手錯殺了那麼多人了吧……
saber啊~沒有任何一個人從一出生開始就是孤獨的,包括王!”
“……”
“……”
八雲寺說完話之後,四周便再次陷入了寂靜之中。
沒有一個人有着多餘的動作,就連rider也覺得手中的紅酒是那麼的索然無味……
一口氣飲光手中的酒後,八雲寺放下了酒杯,緩緩站起。伸了伸懶腰。
“諸位,今天的宴會恐怕就是這場聖盃戰爭中最後一次能靜下來說話的機會了吧……我已經把該說的話差不多都說完了,也差不多該走了。rider,謝謝你今天的教導。如果今天過後我們在戰場上相遇的話,我會給你一個體面的葬禮……
另外,saber。我今天來找你本來是想拉你去我母親創造的世界保護人類的。但如今我已經放棄了這個想法了……
我母親創造的世界是一個交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取暖基本靠抖,蓋房基本靠土,耕地基本靠牛,娛樂基本靠手,照明基本靠火,老婆基本靠買,發財基本靠偷,的
如果你想看看那個世界…如果你想在聖盃戰爭結束後還一直生活下去的話……歡迎你來找我。”
說罷,八雲寺便拉開隙間,離開了愛因茲貝倫城堡。
但就在八雲寺拉開隙間的那一剎那,坐在saber一旁的另一個saber白淺卻突然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八雲寺……”
話音落下,八雲寺卻早已走進了隙間。
隙間關閉,一陣夜晚的冷風吹過,白淺默默底下了頭。愛麗絲菲爾和saber則也紛紛震驚的看向了白淺。
“哦?另一個saber,你認識八雲寺?不過話說他的資料不是隨便就能調查到嗎?爲什麼你們全都露出了這樣的表情?”
rider不解?吉爾伽美什也十分好奇。
“他在這個世界是什麼樣我不知道,但他是我一生的仇敵!這輩子,有他沒我,有我沒他!!米莉絲……西海岸的三億亡魂……每一個都與他不共戴天!!!!”
喊叫着,白淺頓時昂起了頭,撕心裂肺的喊叫着!!但隨即她也化成了一道道的流光,離開了衆人的視線!
不過她站在了城堡的頂端,看樣子是想查看八雲寺離去時的痕跡,看看他有沒有在城堡附近逗留。
“rider,你說caster的資料能隨便調查到是什麼意思?”
saber問道。
rider則緩緩站起了身子,招來了自己的牛車。隨後說道。
“你不知道嗎?caster其實不是英靈啊!而且他也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傳說或者歷史中出現過!!要不然他怎麼總是說‘我母親創造的世界’‘我妻子的世界’之類的胡話呢?他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生物,或者說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妖怪?!
反正他的資料挺好找的,記得叫你的御主用電腦翻牆去一個叫做‘華夏’的地方查找caster的資料就行了。哦對了,要記住他叫做八雲寺。
另外,翻牆的話……那部叫做《那年那兔那些事兒》的動畫挺好看的,你要不要去看看?聽說出第三季了哦!”
說着,rider便把自己的御主韋伯給強行拉上了牛車。且待話說完之後,rider便也架起了牛車離開了愛因茲貝倫城堡。
吉爾伽美什也不例外,收起喝酒時的酒具之後便也離開了……不過,在收回八雲寺曾經用過的酒杯之時,吉爾伽美什不知爲何竟然還萬分迷戀的看了一眼……
……可見八雲寺的懷疑也並不是沒有道理的,看樣子吉爾伽美什真的有病啊啊啊!
………………………
劃開隙間離開愛因茲貝倫城堡之後,八雲寺便再次來到了那間黑旅館。
不過此時……黑旅館的大門外卻站着兩個身影。遠遠望去,只見一個身影帶着牛仔帽,而另一個身影則騎着一匹馬。
且他們都是英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