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金隨時關注着雪鏡花,劉月的突然襲擊所有人包括雪鏡花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但是蘇小金反應過來了,他迅速的上前擋在雪鏡花面前,替她承受劉月的攻擊。

    砰的一聲蘇小金摔倒在擂臺上,一大口鮮血從他的嘴裏吐出來,這一擊十分厲害,蘇小金也失去了戰鬥力。

    “不要讓他跑了,天狼拖住他慕空防衛。”該死的,這個劉月的武技太厲害了,都是些詭異傷害極強的武技,蘇小金犧牲自己保住了雪鏡花,她絕對不能讓劉月跑了。

    天狼和慕空立刻呈包圍狀圍住劉月,天狼施展武技和劉月對戰,慕空警惕的防衛着對手,雲熙再次召喚水球術攻擊劉月,他們不是看不起一階的法師嗎?就讓他敗在一階法術上。

    劉月也如蘇小金一般吐了鮮血,摔倒在蘇小金的身邊,剛纔他還在偷襲別人,現在他被別人偷襲了,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皇家學院4人,雲都學院5人。

    這樣打一損一的打法,皇家學院的人打的火冒山脹,劉月是他們的主要隊員,這次沒幹掉對手的風系法師還折損了劉月,北曜氣的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

    “他們的法力應該都耗盡了,不要再和他們糾纏了,最後一擊吧。”北曜計算着法力值,他自己也最多隻有兩擊,其他隊員只有一擊,雲都學院的人一直都在防禦,他們的實力也沒有自己這邊強,剛纔恐怕就是最後的法力了。

    所以,這應該就是結局了。

    “鷹悟天道,鳳琴琉璃印。”“火精靈啊,……”四人再次發動攻擊,這次一定要一舉殲滅對手。

    “蕭邪退後,所有人攻擊!”

    “藝如明鏡程萬里,德似菩提滿樹香,菩提無心。”天狼使出他的最強武技,雪鏡花、慕空、雲熙都祭出最強攻擊。

    雪鏡花沒有晶核補充,現在已經法力枯竭,臉色慘白的看着雙方的攻擊在擂臺中央碰撞開來。

    “慕空天狼再來。”雲熙當機立斷,不管結果如何,再次發動攻擊是他們目前最好的辦法。

    “什麼?他們居然還有法力,這怎麼可能?”北曜面色複雜,這不符合常理,不止他,所有人都驚呼沒有可能。

    “北曜,對不起,我沒有武力了!”單羽楓眼睜睜看着對方再次發動攻擊,自己無能爲力,他往前跨越一步站在北曜的面前,就算他不能攻擊了,可是他可以替北曜承受住對手的攻擊,只要承受住了,他不相信他們還能發動攻擊。

    其他人見狀,都靠攏過來把北曜死死的抵在後面,北曜雙拳緊握,緊緊咬着牙關,看着夥伴們一個一個的倒下,他的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

    “好,很好,雲都學院,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站着出去!”北曜已經極度暴走,這場戰役已經超出他預計的太多,不過,也僅僅如此了,接下來,讓他來結束戰鬥吧。

    “鷹悟天道,鳳琴琉璃印。”

    “藝如明鏡程萬里,德似菩提滿樹香,菩提無心。”

    “火元素啊,山崩地裂,火焰流星。”

    “水元素啊,排山倒海,水漫金山。”

    全場的人都站了起來,不管是觀戰的還是主席臺上的人,他們知道,這場比試勝負已分,皇家學院輸定了。他們關注的是,這場上的三人,他們到底是怎樣打破法/武力耗盡的這個弊端的,爲什麼他們早該枯竭的法/武力,在戰鬥中一直沒有耗盡呢。

    “我居然敗給了雲都那幫傢伙?”倒下去的前一秒,北曜都不願意相信他們輸了,輸給了他們最看不起的雲都學院。

    “第七場比試結束,雲都學院……勝利!”裁判說到雲都學院的時候還頓了一下,雲都學院勝利?多少年都沒有啦。

    “哦耶,我們贏啦!”夢詩詩他們在觀戰區歡呼着,這是他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他們竟然贏了,還贏得如此漂亮。

    “我們贏了,雲熙!”慕空歡呼着,忘乎所以的抱起雲熙在場上轉了好幾個圈,雲熙抗議的錘了他幾拳他才放下她,轉而又去抱天狼和蕭邪,雪鏡花嚇得連忙後退,生怕這傢伙也跑過來抱她。

    “君院長,我們贏了!”雲熙走下擂臺,嘴角揚起可愛的微笑,孩子氣的朝還沒反應過來的君白衣邀功討賞。

    “是啊,君院長我們贏啦,這次回學院,你不用再怕被人嘲笑拉。”

    慕空幾人贏了比賽,心情大好也放開了,開君白衣的玩笑。

    “是啊,這次我們雲都學院,可算是揚眉吐氣了一番。”君白衣樂滋滋的說,這些傢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竟然贏了皇家學院,這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運氣存在,這絕對可以狠狠的讓那些嘲笑他們的人都閉嘴。

    “對了,蘇小金、鳳井川他們傷勢怎麼樣?”

    “你師傅帶他們回去了,陌凌奕在替他們查看,明天是牧師的比賽,除了蕭邪需要比賽外,我們其他人可以修整一天,接下來也沒什麼事情了,不如我們回去看看他們吧!”

    “好。”

    衆人都很關心兩人的傷勢,無心再留在這裏觀戰,決定一起回小翼客棧,路過出場口的時候,蕭恆站在那裏,他們走過他身邊的時候,他慢悠悠的開口:“君白衣,恭喜了!”

    “僥倖而已。”君白衣垂眸,並不打算停下來和他多說的樣子。

    “呵呵,原來你也知道是僥倖啊,若是真的僥倖也罷,就怕用了某些邪魔歪道的東西投機取巧,最後禍害的還是自己。”蕭恆譏諷的翹起嘴角。

    “蕭恆,飯可以亂喫話不可以亂說,請你自重。”

    “自重?君白衣,你也配說這句話?這些年到淨月帝國去混的不錯嘛,怕是忘記了當初在禹丘過街老鼠的日子了?恐怕,你早就忘記了,你是禹丘人吧?”蕭恆丟下這句話,轉過身就走了,他不過就是來羞辱君白衣的罷了。

    君白衣牽了牽嘴角,最後還是選擇什麼都不說,以前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多說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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