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了真面目就原形畢露了,烏蘭可可這個人還真是沉不住氣,或許也和他這大半年來的自我膨脹有關。

    “大哥,裏裏外外我都安排好了,保準一隻老鼠都跑不出去。”烏蘭年年和烏蘭拉拉一左一右的站在烏蘭可可身邊,他們原本也沒打算讓鳳楚央他們安然離去。

    “哼,一羣烏合之衆,看我不把你們烏蘭堡燒成灰燼!”陌凌奕雙手微揚,兩團火焰落在茶案之上,頓時燃起熊熊烈火。

    陌凌奕這一招將烏蘭拉拉嚇得夠嗆,說話都結巴了起來,“你……你……你不是牧師嗎?”

    “牧師,便不可以有戰鬥力了嗎?今日我陌凌奕,將要改寫歷史!”陌凌奕並未停止動作,說話間,又是幾團火焰飛射而出,整個大殿都燃燒了起來。

    “陌凌奕,拿命來!”烏蘭可可怒不可解,陌凌奕竟然敢當着他的面燒燬他烏蘭堡,他迎擊而上,一個小小的牧師,還改寫歷史,今日,他就要讓他成爲歷史。

    陌凌奕和烏蘭可可對上,兩人一觸即發,打的難捨難分,雲熙和鳳楚央分別對戰烏蘭年年和烏蘭拉拉,天狼和鳳井川則是對付那些烏合之衆。

    這本就是一場絕對壓制的戰役,甚至都不用小玉、隨風、逐月出手,戰局就呈一邊倒,雲熙他們來的突然,烏蘭堡的人根本沒有來得及向其他勢力求救,或許,他們也根本想不到,他們在這幾個人面前,竟然會如此的,不堪一擊。

    玄靈聖火的火焰,霸道,毀滅性極強,一旦沾染上,屍骨無存,它燃燒過後的房梁根本沒有留下一點點殘渣,整個一個乾乾淨淨。

    烏蘭可可內心的震驚是無法言喻的,陌凌奕,一個牧師,大半年沒見,竟然變得如此厲害,連他全力之下竟然落得下風,他賊眉鼠眼的左右打探着,眼看着烏蘭堡上上下下被消亡,他無心再戰。

    但凡窮兇極惡之人,都是分外怕死的,烏蘭可可亦不例外,他此刻已經萌生退意,糾纏下去對他沒有絲毫好處,他故意虛晃一招,引得陌凌奕上當,然後他閃身後退,逃命去了。

    陌凌奕戰鬥經驗少,又沒有實質的武技和法咒,只知道單一的控制火焰攻擊,時間久了,難免會力不從心,烏蘭可可這一逃,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待他反應過來,烏蘭可可早就跑沒影了。

    “該死的,竟然跑了!”陌凌奕氣急敗壞的吼道。

    烏蘭可可這一逃,很有可能去召集其他勢力,甚至會去找城主,雲熙沒有絲毫猶豫的釋放了信號彈,告知美杜莎他們可以動手了,而他們這裏也要加快速度了。

    烏蘭堡的這羣烏合之衆,看到烏蘭可可逃了,頓時像一盤散沙一樣人心渙散,死的死降的降了,烏蘭拉拉和烏蘭年年臨死之前,都不願意相信烏蘭可可竟然丟下他們自己逃了。

    “接下來怎麼辦?”

    鳳楚央望着眼前熊熊燃燒的烏蘭堡,“井川和天狼,你們去和美杜莎他們匯合,徹底清理其他勢力,注意保護民衆,我們三個去城主府,會會那位後刀暫。”

    城主府離烏蘭堡並不遠,城主府的面積比烏蘭堡還要大,亭臺樓閣造就的更是奢華,“陌凌奕,稍後你可別一把火把這裏也燒了,這城主府留着還能用,而且這裏面應該有着許多收刮來的民脂民膏,我們應該將他們還給這裏的百姓們。”

    鳳楚央說教似的話,陌凌奕聽着字字刺耳,“就算你不說,難不成我就不知道嗎?”

    陌凌奕這麼一回嗆,兩人之間箭弩拔張的感覺就越發的明顯了,陌凌奕也是憋着一股氣,這傢伙對雲熙居心叵測,心思昭然若揭,他是當他不存在了嗎?雲熙是他陌凌奕的,這一點,他必須提醒鳳楚央。

    “那個……,我先進去了!”雲熙本是想勸幾句,想了半天,覺得這時候她說什麼都不太合適,乾脆打個岔算了。

    陌凌奕冷哼一聲,緊跟着雲熙也走了,鳳楚央落在最後淡淡的笑了,陌凌奕,現在就沉不住氣了嗎?

    後刀暫獨自一人自斟自飲,舞姬們隨着絲竹聲在他面前翩翩起舞,她們美豔的妝容,暴露的穿着,魅惑的眼神,無一不在向他發出邀請。

    他的生活並不算荒誕,女人對其來說,不過是生活的調味劑,不過一旦成爲他的女人,他絕對不會虧待於她,錦衣玉食人上之人的生活,哪個女人不想要。

    他譏笑一聲,揮揮手,命令她們退下,那些舞姬們立刻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機會只有一次,只要沒被城主看上,以後便不會再有機會來向他獻舞了。

     

    ; “城主,不好了!”解紅衝慌慌張張的衝了進來。

    後刀暫雙眉皺起,酒杯重重地擲在茶案上,“什麼事情,如此驚慌?”

    解紅衝上氣不接下氣的說:“烏蘭可可來了,他說烏蘭堡被人滅了,那些人現在已經到了門外,正在攻打我們城主府呢。”

    後刀暫一掌拍在茶案上,茶案被拍成了幾段,他忽的站起身子來,“什麼人膽子如此之大,竟然敢公然挑釁城主府,當我後刀暫死了嗎?”

    “烏蘭可可說,就是之前滅了風堡的那羣人,他們又回來了。”解紅衝解釋道。

    後刀暫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罪惡之城裏的爭鬥他向來懶得插手,風堡被滅,他也樂觀其成,畢竟烏蘭可可承諾給他的好處,可比風堡多多了,只是外人若是膽敢在罪惡之城撒野,他後刀暫是絕對不允許的,更何況,這羣人還囂張到他城主府來了。

    “去會會吧!”後刀暫一馬當先,揹着手就往外走去,解紅衝跟在後面。

    “怎麼還有魔獸的聲音?”後刀暫停住腳步,敏銳的聽覺讓他遠遠的就聽見魔獸的吼叫聲,解紅衝駐足勾着脖子往前看了半天,他也不知道啊,剛纔並沒有魔獸啊。

    “城主,會不會,您聽錯了?”

    “哼!”後刀暫冷哼一聲,繼續往前走去,他聽錯了?絕對不可能,他聽的很清楚,並且還不止一頭。

    後刀暫聽的沒錯,現在到處肆虐的,可不就是那三頭魔獸,小玉和隨風到處破壞着,逐月則半高不低的盤旋着,警惕着一些潛在的危險。

    人們對高階魔獸本就極爲畏懼,眼前這三頭都是高階中的極品,它們的破壞力極強,根本用不着雲熙三人出手,那些城主府的護衛們都被嚇得屁滾尿流,哭爹喊娘了。

    “乖乖,真的是魔獸,那……那是七色鹿!”解紅衝嚇得腿脖子直打哆嗦。

    後刀暫一眼便看出來了,這三頭魔獸,就是那三個年輕人帶過來的,“烏蘭可可,就是那幾個楞小子嗎?”

    烏蘭可可趕忙迎過來,害怕的躲到後刀暫的後面,“就……就是他們,城主大人,這幾個人非常的厲害,我烏蘭堡,被他們給毀了!”

    後刀暫擡手一抓,卡住烏蘭可可的脖頸,狠狠地將他扔出去,這個酒囊飯袋,烏蘭堡被毀就被毀了,這個蠢貨,竟然把人引到這裏來了。

    “幾位在我城主府肆意妄爲,意欲何爲啊?”

    單憑氣勢,雲熙他們就肯定,說話的這個人,就是後刀暫。

    鳳楚央朗聲道:“烏蘭堡主,你說呢,你故意引我們來城主府,意欲何爲啊?”

    剛纔後刀暫對烏蘭可可的動作,他都看在眼裏,能夠讓他們自己狗咬狗,也是很不錯的啊。

    後刀暫哈哈大笑,這小子,心思倒是活絡,只可惜還是嫩了點,他後刀暫出來混的時候,這小子還在奶孃懷裏喝奶呢。

    烏蘭可可,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惹他。

    “我看你們分明就是故意來我城主府搗亂的,不過,想要進我城主府,就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後刀暫話音剛落,隨風和小玉都是動作一滯,它們眼前就像豎立了一道無形的屏障,陌凌奕上前一步,伸手觸摸了一番,“是陣法,城主府以內,開啓了陣法,我們進不去。”

    難怪後刀暫如此胸有成竹,外面的這些不過是一些犧牲品,真正城主府的核心主力,都在陣法以內。

    “什麼陣法,能破解嗎?”

    陌凌奕四處打量着,這種可隨時關閉開啓的陣法,他根本聞所未聞,想要破解這種陣法,恐怕以他的能力有些困難,這時候,如果諸葛東雲在就好了。

    “恐怕,不行。”

    雲熙凌目望着後刀暫,與其目光相觸,無形的火光在半路碰撞迸射出無數道火光,“城主大人難不成還怕我們幾個晚輩不成,竟然躲在裏面不敢應戰。”

    “激將法對我可沒用,論心機,你們玩不過我的,莫要白費心機了!”後刀暫再次識破了他們的用意,能當上城主,果然是有幾分能耐。

    “除了破陣,難道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陌凌奕雙拳緊握,齒縫裏蹦出來幾個字:“實在不行,我用玄靈聖火嚇唬一下他們,如果他們不出來,我就放火燒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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