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一陣開車門的聲音響起,我,太子,雪歌,唐展等人大步流星的走下了車子。
擡起頭看了看前方的刀子廟大匾,我不由得想起了以前在刀子廟中經歷過的種種事情......
怎麼都沒有想到過,曾經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我還是一個小小的第八分舵的舵主。
可是現在,我就已經成爲了忠義堂堂主,雖然說有很多很多人不服我吧,可我名義上畢竟已經是忠義堂堂主......
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一陣陣清涼的風從旁邊吹過。
我笑呵呵的看着前方,臉上的笑容逐漸的變得僵硬了下來......
“八哥,我感覺不對勁啊,這裏也他媽太安靜了吧!”
旁邊大漠走上前來,臉上帶着一抹緊張的神色,他現在在注意着周圍一絲一毫的動靜,生怕出現一丁點的變故!
我淡然一笑,轉過頭看了一眼周圍,“當然了,如果對勁,鍾天怎麼可能要我們來這裏?”
我一邊笑一邊朝着機場裏面走去......
身後太子,雪歌,大漠,唐展四人臉上都帶着緊繃之色......
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一陣明顯的腳步聲音傳來,好幾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人一步一步的朝着我們這邊走來......
“哈哈!”
與此同時,一陣狂笑聲音傳來,好幾個人笑呵呵的朝着我走來,帶頭的人正是鍾天:“八哥,稀客啊,真是想不到,您居然會來我們這種小地方。”
鍾天這句話說的異常陰冷,也非常平淡,就好像早就算計好了現在要發生的這一幕似的,看着我,說話的聲音電當中帶着一絲冰涼的氣息,又上前兩步拍了拍我的肩膀,同時口中喃喃一聲:“八哥,今天我可是給你準備了好多好喫的啊,你說你要怎麼感謝感謝我呢?”
聽見鍾天的這句話,我不由的冷笑一聲,將他的手推開,同時說道:“怎麼,你是要向我賠罪嗎?”
‘賠罪?’
鍾天臉上再次揚起一絲淡然的笑容,當然這笑容中也帶着一抹陰冷的氣息......
“哈哈,對,就是賠罪,走,八哥您請!”
說話的同時,鍾天一步一步的朝着前方走去。
我看着鍾天的背影不由的冷笑一聲,可笑,真的是可笑,我自然已經知道中天現在是想跟我說些什麼,或者說他是想跟我商量些什麼......
一切,就宛如行雲流水一般......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之後......
‘吱......’
隨着一陣尖銳的開門聲音響起,我們幾個人進入了一個包廂裏面。
這分明就是刀子廟中最爛的包廂。
剛剛進去的那一瞬間,太子的臉色突然就變得難看了下來。
“草你媽的!”
太子怒罵一聲,同時擡起頭看向了鍾天,一臉怒色的一字一句的說:“臭小子,你給我聽清楚了,八哥現在是忠義堂堂主,你就是這樣招待我們八哥的?”
‘嗯?’
鍾天微微回過頭看了太子一眼,口中喃喃一聲:“這刀子廟是我鍾天的地盤,怎麼招待八哥還用得着你來教我?”
聽見這句話,我不由的冷笑,先把太子拉到一旁,隨後自己坐在了一個椅子上面,點上一支菸深吸一口,雙眼凝視前方,同時口中喃喃一聲:“鍾天,你這話說的就不好了吧,你的意思是刀子廟不是我們忠義堂的地盤?”
“八哥你那裏話。”
中天好像就是早有準備,上前幾步來站在了我的面前,同時口中喃喃一聲:“這不是明擺着嗎,這刀子廟肯定是忠義堂的地盤,可這裏也是我鍾天的地盤啊!”
在這一瞬間,太子怒了,他大步走上前來,一把就抓住了鍾天的衣領,同時一字一句的吼道:“你給我聽好了,八哥現在是忠義堂的堂主,你現在現在想什麼呢!”
“呵呵......”
一陣冷笑聲音從鍾天口中發出,“八哥,你的這位兄弟脾氣很大啊,要不要我好好修理一番?”
鍾天的這句話剛剛說完之後!
‘嗖!’
就聽見一陣身影浮動的聲音響起,同時一個人瘋狂的從後方衝了出來。
“宵小之輩,也敢在此放肆!”
怒吼聲音落下之後。
‘呼!’
就看見一把明亮的刀鋒瘋狂的朝着前方劈砍而來。
草!
我當時也是沒有想到啊,這鐘天上來就是動手!
太子也是一樣,直接懵了,呆呆的站在那裏許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草你媽的,老子我今天教你怎麼做人!”
一陣冰冷的聲音落下,那把明亮的刀鋒已然落在了太子的脖頸之上。
這一瞬間,不要說是我了,就連太子自己都沒有時間來做出任何的反應!
可就在這時!
“哼!”
只聽見一陣冷哼聲音落下!
“當我唐展不在這裏?”
那個熟悉而又冷酷的聲音再次落下!
瞬間之後!
‘鐺!’
只聽見一陣尖銳的金屬碰撞聲音響起。
所有人只是看見一道明亮的火花迸濺,並沒有人看見這兩個人真正的動作!
‘呼......’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長長的呼了一口氣,一個個面色緊張,看着眼前發生的這一
幕,要知道,剛纔動手的人可是鋼鏰,是鍾天手下的第一高手。
而且鋼鏰又是出其不意,根本就沒有人反應過來。
可是......
結果真的是太出乎人的意料......
那陣金屬的碰撞聲音落下之後,就看見鋼鏰手中拿着的那把明的刀在一瞬間之內飛了出去。
‘鐺!’
那把明亮的刀狠狠的落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
‘啪!’
一個尖銳而又響亮的巴掌聲音狠狠的響起!
一切,是如此的令人驚訝!
“馬上給我道歉!”
唐展也是強勢,一巴掌落下之後,又是一腳狠狠的踢在了鋼鏰的膝蓋之上!
那鋼鏰直接被唐展的一腳踢的跪倒在地,雙眼呆滯的望着前方,他現在的意識還停留在剛纔拿着刀劈砍太子的那一瞬間,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過,自己手中的刀居然就這樣被人砍飛,而且自己現在就跪在了陸言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