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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0章:沒臉見人

    入夜這裏就更冷了,還要這裏有被褥,我窩在被子裏發呆,這麼冷,我連靜下心來打坐修行都做不到。我也莫名的跟那些士兵的想法一樣了,希望這裏快些恢復原來的模樣,不要再這麼冷了。要說是普通的天降大雪也就算了,我們都不是人類,也都不怕那種冷,偏偏這不斷的大雪和地上不融的冰層都是領主造成的,一般人哪裏經得住這麼凍?

    我就不明白了啊,我師父都走了,那領主生氣也該氣過了吧?爲什麼這裏還不恢復正常?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門突然打開了,我朝門口看去,是領主。我不知道他大晚上來這裏做什麼,之前我爲了發泄摔了屋子裏的所有能摔的東西,他進門就踩到了茶杯的碎片,咯吱一聲,我心也跟着顫了顫,怕他又發火。

    我師父算是把我給拋棄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搞不好我就是個死。

    我緊緊的盯着他,他走路的步伐有些浮沉,還勉強算穩,他一靠近我,我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酒味,跟普通的酒味不太一樣,這種酒的味道我曾經在鳳族領地聞到過,是用仙草的果實釀製而成的,可不是凡間的酒,一般人喝不到,這酒就是神仙也能喝得醉的。

    我可不想惹惱一個酒瘋子,所以縮在被窩裏沒吱聲,先看看他想做什麼。

    他扶起被我之前推倒的椅子坐了下來:“過來。”

    我沒動,不想搭理他,怕他耍酒瘋。他重複了一遍:“過來!”這次語氣重了許多,我身體顫了顫極不情願的離開被窩朝他走了過去。方纔他開門的時候冷風掛了進來,屋子裏本來就不高的溫度更冷了,我有點受不了,真佩服他還能喝得酩酊大醉的到處走。也是,這是他自己弄出來的,他可是一點兒都不受影響的。

    我走到離他三步之遙的地方問道:“做什麼?”

    他朝我伸出手,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朝他撲了過去,直到坐在了他的懷裏。他就這麼埋頭在我胸口淺淺的呼吸,緊緊的擁着我……

    我身體僵硬,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又怕掙扎引起他撒酒瘋,所以咬着牙忍耐着。我長這麼大還沒跟哪個男人這麼親密接觸過,從小母后就說萬萬不可在出閣之前跟男人太過親近,就算出閣之後有了夫君也只能跟夫君一個人親近,男女有別。

    我知道這樣有失禮數,要不是師父把我留在這裏,我也不會面臨這種事情了,頓時心裏更怨我師父了。

    “安寧……我找你找得好苦……十八層地獄都被我翻了個遍,你去了哪裏……?”

    他在我懷中呢喃,聲音有些淒涼,也透着一種無奈。我比他更無奈,又怕惹到他發瘋,所以不敢動,只能順着他演戲:“我沒有去哪裏,我哪裏也沒去,我就在你身邊……”

    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裏是很彆扭的,不管怎麼說裝成別人都好奇怪,我心裏是拒絕的,奈何只能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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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他對我說了好多好了莫名其妙的話,比如他對不起我,沒保住我們的孩子,也沒保護好我,讓天界的人把我給殺了……

    他還說我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別的女人愛的是他的表面和權利,只有我愛的是他,完全不在乎他的其他東西,只在乎他……

    他還說了好多好多,他說他很後悔,早知道就應該一直把我留在身邊,時時刻刻的看着我,走到哪裏都帶着我,這樣也就不會出事了,他後悔讓我回人間,怪自己無能,當初做了錯誤的決定。他說他會剷除所有的絆腳石,然後讓我高枕無憂的活下去,就算我是凡人,他也要讓我脫離六道輪迴,不受生老病死之苦……

    我知道他是在對陳安寧說的這些話,可是我卻聽哭了,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哭,我安慰自己就當是滿了百歲之後不能流淚了,現在哭哭也沒事兒。

    他說着說着突然擡頭看着我,一把按住了我的後腦勺,就這麼強制性的吻住了我的脣。我眼淚掉得更兇了,是被他給氣的,男女有別,這已經超出了我能忍受的範圍。可是他力氣大得緊,我壓根兒拿他沒辦法。

    直到他把我丟在牀上壓了上來我才覺得再這麼繼續下去不行了,我是來報仇的,是要殺他的,要是沒殺成還反被他奪了清白我還有臉見人嗎?

    我直叫着不要,他卻跟瘋了似的撕扯着我的衣裳,在我脖子上輕輕啃咬,我慌張得渾身都在顫抖,身體從未被人觸碰過的私密地帶被他攻陷,奇怪的感覺遍佈我的全身,的確,作爲情竇初開的女孩兒,面對這樣一張絕世容顏怎麼可能不動心?我堅持的是禮數,覺得不能這樣……

    他埋首在我胸前,他冰冷的氣息灑在我的胸口讓我覺得有些冷,他撫摸着我胸口的羽毛印記,眼神迷離,我懷疑他現在壓根兒不知道我是誰,他自己在做什麼。

    我多希望父王此刻能幫幫我,可是藏在心脈中的羽毛根本就沒有動靜。我被他撥撩得神情恍惚,腦子昏沉沉的,衣服沒被完全褪下,但是該露出來的地方和不該露出來的地方也都被他看了和摸了個遍!

    就在我絕望之際,敲門聲突然響起:“領主,妾身有要事相商!”

    領主跟沒聽見似的,依舊擁着我索取着,不管門外的人是誰,我現在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也顧不上什麼了,用力拍了拍領主的臉:“有人找你!說有要事!”

    他不滿的抓住了我的手,不耐煩的問道:“什麼事?”

    門外的女人聽聲音是良妃:“這……妾身在這裏不方便說,還請領主移步。”

    聽起來好像的確有什麼緊要的事,領主可能也意識到了,眸子裏的迷離漸漸恢復了一片清明,看了眼被他折騰得可憐巴巴的我,一句話也沒說起身走人了。

    可能他發現自己認錯人了,我纔是遭罪的那個好麼?我急忙整理好了衣衫,發現肌膚上有他留下的痕跡,我又羞又惱,不過終歸是保留了最後一線,我生氣也沒辦法,這屋子裏已經沒什麼可以讓我砸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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