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鉉不想看曾經愛過的女人受到懲罰,所以選擇了默默的離開,李承鉉的心情我能體會,但我卻不能饒了劉雪嬌,這如毒蛇心腸的女人,我饒她一次,她日後必會狠狠的反咬上我一口。

    學校後邊的造紙廠裏,劉雪嬌被一根拇指粗的繩子綁住了全身,在劉雪嬌的腳下,還有那個剛剛被打到暈眩過去的齊文亮。

    暴力姐帶着幾個女孩,得意在劉雪嬌面前又是做鬼臉又是唱歌,我坐在烈焰幫的人給我擡來的椅子上,靜靜的看着劉雪嬌。

    此刻,劉雪嬌臉上仍然有一股子不服的勁,我想,劉雪嬌應該是覺着即使我要懲罰她,我也使不出好手段,畢竟,處在這個文明的社會,違法亂紀是要受到懲罰的,看着劉雪嬌這個模樣,我就在想,到底用什麼辦法能讓劉雪嬌怕呢?

    我思考的眼神,另劉雪嬌無意之間捕捉到了,看着我的時候,劉雪嬌的臉上竟然還生出了幾分得意。

    看到劉雪嬌這般模樣,我終於下了決心,喚來了大軍師江小白遞了他一個眼神後,我問道:“小白,烈焰幫一共有多少男兄弟?”

    江小白掐着手指頭算了算說:“一共有男兄弟,一百五十人!”

    “哦,那要是這一百五十人輪着上一次劉雪嬌會被判什麼罪!”我問。

    江小白略微考慮了一下道:“這個麼,不好說,輪,奸是重罪,但是要一百五十個人麼,這個情況就複雜了,有一句話叫法不責衆。但事情的主謀,也就是你,肯定會判重罪!但要是驕陽你真有這樣的想法,烈焰幫裏肯定有不少兄弟會爲你頂罪,畢竟你講義氣,兄弟替你進去了,只要你在外面沒倒,你是不會虧待兄弟的對嘛!”

    江小白視乎聽出了我話中有要嚇唬劉雪嬌的意思,然後故意把其中的厲害關係闡述的非常明細,江小白說完之後,我擡頭看了看江小白,於是道:“小白,如果我下令讓一百五十個兄弟輪了劉雪嬌,你能替我頂罪嗎!”

    江小白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還用說嗎,完全可以!”

    “驕陽哥,我們也能爲你頂罪!”

    身邊,聽到我說話的四大金剛,齊齊的站了出來。

    見劉雪嬌眼神裏面流露出幾分恐懼的時候,我知道效果已經產生了,我來到了劉雪嬌面前打量了她一下,問道:“劉雪嬌,你可聽清楚了?”

    “陳。。陳驕陽。。我是女孩,你無恥!”劉雪嬌雖然罵着我,但是聲音卻沒有一點底氣。

    聞言,我笑了笑道:“我憎恨過倚老賣老的老人,因爲他們仗着年紀大做着一些不值得被尊重的事情,我也曾罵過一些不懂規矩的小孩,因爲他們仗着自己家長的寵愛變得沒有教養,我陳驕陽不是不懂得尊老愛幼,而是覺着,像你們這種利用美德和道德捆綁宣誓着自己有優越權的人個個無恥,有多少老人張嘴隨便罵年輕人?有多少孩子一點禮貌都沒有?有多少女孩一張嘴就說我是女孩然後就衝着男人發着脾氣?我想你本身就是一個,我陳驕陽是無恥,但是我分對誰!”

    或許是因爲自己活在這個扭曲的社會上體會到了特殊的一面,所以我對劉雪嬌說了很多的話,我說完之後,衝着江小白使了一個眼神道:“小白,執行命令!”

    江小白點了點頭,而後對烈焰幫兄弟們喊道:“兄弟們,解開褲腰帶等着,我先來!”

    “好!”

    烈焰幫的一百多人,同時解着自己的褲腰帶,這種壯觀的場面連我都心有餘悸,別說是劉雪嬌了。

    此刻,我看到劉雪嬌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臉色忽然變得蒼白了起來,待江小白往前走了幾步的時候,劉雪嬌連忙開口道:“驕。。驕陽。。驕陽哥,我錯了,求你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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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不行!”我故意回答了很大的聲音,目的就是演的更像一些,讓劉雪嬌更怕一些。

    待江小白去解劉雪嬌的褲子時,劉雪嬌被綁着的小腿忽然亂蹬了起來,眼中恐懼的淚水,也嘩的一下流了出來,“驕陽哥,別這樣對我,我會死掉的!”

    劉雪嬌的聲音,顫抖中帶着無助,話語底氣全無,像是待宰的羔羊。

    可是此刻,我卻感覺好像還是差了一些火候,我沒有下令停止,而是繼續命令着江小白。

    當劉雪嬌的褲子全部被脫到了膝蓋的時候,那純白色的棉內褲也露了出來,江小白用刀子割開了綁在劉雪嬌下半身的繩子抓着劉雪嬌的腳脫着劉雪嬌的鞋的時候,劉雪嬌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

    “驕陽哥。。求你了。。看在我跟李承鉉好過的情分上,饒了我!”

    劉雪嬌哭的有些泣不成聲,此刻我也覺着如果再演戲的話就會過了,當我認爲這一次教訓會讓劉雪嬌終身難忘的時候,我讓江小白停住了手。

    來到了劉雪嬌面前,我掐着劉雪嬌尖尖的下巴,看着那副能迷惑衆生的俏臉時,我說道:“劉雪嬌,提到我大哥,這情面我賣你,但日後你還敢興風作浪,我陳驕陽有一百個兄弟就讓他們倫你一百次,有一萬個兄弟就讓他們輪你一萬次,你若不信儘可以試試!”

    “我信。。我信。。驕陽哥我錯了!”

    鬆開劉雪嬌的時候,劉雪嬌跪在地上苦苦的感謝着我,此時,我的心裏也鬆了一口氣,因爲劉雪嬌,終於服了。

    “暴力姐,劉雪嬌大罪可免,但小罪難逃,這二百個嘴巴,就勞煩你親自賞給她嘍!”戲演成功了之後,我對暴力姐說道。

    暴力姐像我擺了一個OK的手勢,抓起了劉雪嬌開始朝她的臉上扇去。

    。。。

    藤谷。。是一個充斥着囂張無理,暴力的地方,在藤谷上學的人,心中沒有憐憫,只有強弱。

    帶着烈焰幫的兄弟走的時候,我故意把齊文亮留在了那裏,我要讓這對狗男女在一起,看到彼此有多麼的難堪。

    、、、、、

    與江河團三年組的一戰,換來的是我和李承鉉的關係恢復到從前了,可是與此同時,也給我帶來了巨大的麻煩,齊文亮雖然曾經是江河團的人,但也是三年組的人,礙於齊文亮這個身份,三年組的BOSS級老大們,終於按耐不住了。

    這些人在挑戰着已經畢業的戰力榜上的人物時,終於抽出了一點時間想着對付我和烈焰幫了,而首先被開刀的卻是,三年組的焦帥和暴力姐。

    聽到了三年組的人要打焦帥和暴力姐的消息,我每天下課都派十幾名兄弟站在二年組和三年組的樓梯間觀望着三年組的情況,只要三年組的人一有風吹草動,我就會馬上帶着烈焰幫的兄弟衝上去。

    然而,三年組放出話來要拿暴力姐和焦帥開刀,但是過去了二十多天之後,焦帥和暴力姐仍然安然無恙,正當我覺着沒事思想有些放鬆的時候,一個突然的消息卻讓我感覺到了十分的震撼。

    大軍師江小白,被打住院。

    “驕陽哥,三年組的人要比咱們手段高,他們知道要跟烈焰幫開戰,就要先滅掉咱們的大腦江小白,如今,江小白躺在醫院,連喫飯都難,更別說說話了,這件事情,你看怎麼辦!”

    我的身旁,張光磊跟我說出了這件事情,令我不由的長嘆了一口氣,烈焰幫的兄弟再多,但無奈像江小白那麼有頭腦的卻只有一個,但江小白既已不再,我只能扛起所有的大任。

    “鍛鍊咱們的時候到了,三年組馬上就要出手對付我們了,做好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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