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說着說着,其中一個人表示要提前鬧洞房,身爲這裏最有話語權的王猛也表示,鬧就鬧吧,玩玩也好。

    這話說完之後,莊柱子便掐着文靜的胳膊朝着外面呢走去,後面有十幾個人跟着的時候,我也悄悄的跟在了這些人的後面。

    莊柱子的家,離萬和大飯店不遠,出了飯店,轉到後面的衚衕在走幾十米也就到了,莊柱子的家是一個獨門獨院的三間大瓦房。由於今天是莊柱子的婚禮,所以莊柱子的家裏面也有不少的人。

    誰也不認識的我,裝做是客人一樣走了進去,我看見這十幾個人把文靜拉到了一個房間裏面,便開始對文靜提要求。

    “柱子,說好了鬧洞房誰都不帶急眼的,你看嫂子長的這麼漂亮,我們也沒有福氣能跟嫂子睡上一睡,你能不能同意讓我們兄弟幾個一人摸上一把?”提出這個要求的是莊柱子的兄弟胡慶華,我沒有想到鬧洞房這件事情竟然是這麼的低俗。

    “草,就咱們十幾個人摸,沒有彩,以前玩過好幾次都膩歪了,要我說柱子,你要是能表現出男人的豪氣,你就把嫂子帶到萬和大飯店裏面,讓所有爲你慶祝的人都在嫂子身上摸一把,你要是不生氣,我就佩服你!”胡慶華說完之後,又有一個人架秧子起鬨。

    聞言,有些喝多的莊柱子嘿嘿一笑說道:“操,女人嗎,就是一個生孩子做飯的工具,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莊柱子到底是不是男人!”

    莊柱子說完之後,屋子裏面的齊齊的鼓掌,旋即,莊柱子一拉文靜說道:“跟我去前面!”

    “我不去!”文靜表現的很無助,小臉上面已經有了淚光,那被莊柱子握着的手,拼命的往回縮着。

    見文靜不同意,莊柱子擡手就給了文靜一嘴巴,這一下打的非常的狠,把文靜的嘴角都打出了血“臭娘們,以後就是我的人了,還不聽我的話,趕緊跟我走!”

    見氣氛有些過了的時候,胡慶華在一旁勸道:“柱子哥,嫂子不同意就算了吧!”

    可這個時候莊柱子缺來了勁,“他媽的,一個女人我還管不了嗎,我今天非得看看我能不能收拾了她,一會到前面,我讓文靜脫了上衣,到時候你們隨便摸!”

    “哈哈,柱子哥這次玩的有點嗨啊!”

    文靜任人擺佈的被又拉到了大飯店裏面,有些醉意的莊柱子把文靜拉上了典禮臺,雙手一用力,莊柱子把文靜的婚禮服撕開了一口口子,從側面我可以看到,那衣服裏面露出了一片雪白之色。

    “兄弟們,老少爺們們,今天我給大家一個福利,那就是我的媳婦先讓你們摸一把,感覺摸的舒服,你們回家偷着樂去,但是以後再敢打我媳婦的注意,別怪我莊柱子跟你們過不去!”

    莊柱子說完之後,大飯店裏面那些喝醉了但是還沒有走的客人們齊齊的叫着好,莊柱子看着這些人,臉上露出了笑容,然後一把抓住了文靜的頭髮,問着大家,“誰先摸!”

    本來我打算趁着沒人的機會把莊柱子給結果了,但文靜馬上要受辱了,我不能袖手旁觀,我看着這些人躍躍欲試的準備上去摸文靜的時候。

    躲在角落裏面的我,默默的走了出來。

    “我不允許任何人褻瀆文靜,莊柱子,你受死吧!”

    我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躍上了典禮臺,手中那麼鋒芒匕首乍現的時候,我朝着莊柱子的脖子抹了過去,此際,莊柱子見我出現已經酒醒了一大半,他連忙鬆開了文靜跳下了典禮臺,躲到了人羣當中。

    文靜看到我來救她又是欣喜又是憂鬱,緊緊的抱着我的胳膊說道:“陽陽,你怎麼這麼傻,你出來幹嘛!”

    衆凶神惡煞面前,我對着文靜露出了溫柔的一笑,“文靜,藉着莊柱子這個典禮臺,你就當我娶過你!”

    我說完之後,雙眼之中露出兩道鋒利寒芒,對着人羣之中的莊柱子說道:“莊柱子,混子不是你這麼當的,以前的債,你今天必須來還!”

    “呵呵,敢在我的婚禮上面動我?你真的是吃錯藥了!”莊柱子冷冷的一笑,旋即,幾十個混子一起朝着我衝了過來。

    他們有的手裏面拿着酒瓶子,有的手裏面拿着板凳,圍攻我的時候,各個都是下了死手。

    勇者無畏,當整個婚禮場變成了戰場的時候,我反而沒有過多的估計了,面對着這些各個想要了我的命的人,我手中的匕首成了我最後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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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來啊,上啊!誰上我弄死誰!”我像是一隻久居在籠中的困獸,揮舞着匕首準備迎接着這些欲要上前的對手。

    這些人看到我表現出了一股不怕死的勁頭的時候,一個個的竟然站在了離我只有幾米遠的地方停住了腳步。

    氣氛,一下子變得安靜了,整個飯店裏面突然靜的出奇,這個時候,站在典禮臺上面的文靜面對着我的時候說道:“陽陽,奶奶沒有看錯你,你雖然沒有給我童話,但是卻給了我那份女人真正要得到的安全感,今天,就算是你死了,我也要陪你一起死,你若是打不過他們,我文靜便替你捱打!”

    文靜說完,一下子跳到了我的身邊,拿起了桌子上面的一個茶碗,對準了這些人。

    這場帶有血色的婚禮,令我感覺有些浪漫,我看着文靜要與我並肩作戰的模樣,朝着文靜笑了笑說道:“文靜,撤出去,打架是男人的事情!”

    “打架是男人的事情,但你是我的男人,所以就是我的事情!”文靜堅決不退。

    “你倆真是好一對啊,文靜,我曾囑咐過你別把身子給別人,沒想到你真他媽的敢不聽我的話啊,行,今天有這個臭小子一鬧,我他媽的也沒啥心情娶你了,等一會把這小子弄的半死不活的時候,我讓這裏所有的男人都當着他的面玩你一遍,我倒是要看看到那個時候,這個臭小子還有什麼辦法!”莊柱子氣的臉色有些發青,說這句話的時候氣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他話音一落的時候,拿起一個白色茶碗重重的摔到了地上,然後對着他的兄弟說道:“給我幹這個臭小子,誰能幹死他,我讓誰先玩文靜!”

    一句話之後,這些人像是被注入了興奮劑一般,他們開始朝着我衝了上來,我見狀,一把將文靜推到了一旁。

    我左手拿着匕首,右手拿起了凳子再跟這幫人火拼着,轉眼之間,三五個人已經被我打倒了,但是緊接着,又有十幾個人把我圍住了。

    “媽的臭小子是不是練過,怎麼這麼厲害!”其中胡慶華看着我說道。

    “老子天生就這麼厲害,有本事再來啊!”我對這些人叫囂道。

    “草,兄弟們給我上,我就不相信咱們五六十號人弄不死他!”胡慶華說完之後,這些人又一次對我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我在抵擋的時候,全身上下多處受到了重創,但是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的身體竟然這麼的抗打,又有七八個人被我打倒的時候,我漸漸的感覺到了自己的體力有些支撐不住了,可能因爲我這麼多天都沒喫過什麼好東西的原因,也可能我已經把自身的力量發揮到了極限了。

    當這些人看到我漸漸支撐不住的時候,他們掄着板凳腿朝着我又打了過來。

    這一次被逼在角落裏的我,只有招架之功,沒有了還手之力。

    此刻,我不知道我的身體到底捱了多少次的重擊,我只感覺到我的腦袋現在是一片的空白,這種打打殺殺的經歷似乎有太多次存在我那空白的記憶當中了,我開始記起了以前的點滴世間。

    那個被成爲老大的王猛,還有在一個夜晚被投入渾江的畫面,這些模糊的影響開始慢慢的清晰但在清晰之後又變得模糊了起來。

    我不知道我空白的大腦裏面爲什麼會出現這些畫面將它填補,但此時我卻感到我的腦袋被人重重的砸了一下。

    這一砸,開始令我有些暈眩,但是後來,我感覺我的記憶正在慢慢的恢復。

    幾十天的一個晚上,趙輝煌也曾把棒子砸在了我的腦袋上,幾十天之後,我又一次受到了這樣的重創。

    這時,我那空白的大腦裏面突然涌出了海潮一樣的記憶,九爺。。藤谷。。江小白。。朱雀。。李思念。。還有。。文靜!

    “我終於知道我是誰了!”我雙手捂着自己的腦袋時,一下子變得興奮了許多。

    我突然掄起了凳子朝着這些打我的人扔了過去,此刻卻聽到了王猛的話。

    “怎麼地了,我上個廁所的功夫就打起來了,我到底要看看,是誰敢在我兄弟的婚禮上鬧事!”王猛撥開了人羣,朝我看來。

    此刻,蹲在地上的我慢慢的站了起來,雙眼之中透露出了一種熱血的目光,我環顧了一下四周,最後目光落在了王猛的身上。

    “除了我烈焰驕陽。誰還敢做這樣的事情。”

    “驕。。驕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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