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陳驕陽的地方,永遠是戰火燃燒。

    確定了雪無痕的異常活動,我又經過多方打聽依然沒有風無情的消息,按耐不住的我,雖然能想到和張彬的協議,但是卻沒有心情再幫張彬那麼做了,愛人剛剛相處就遭遇這樣的事情,如今依然下落不明,我這一次想找到風無情,這一次,我想爲自己而活。

    “傳我號令,令鬧山溝死士,烈火十三鷹,九門人員,烈焰幫朱雀,集結與江北區,龍泉路!”

    若不是爲了風無情,我不能彰顯霸氣,若不因我是陳驕陽,我不可能調動這麼多的人馬,消息一發出去的時候,各幫派的人馬坐着各種各樣的豪車,在僅僅不到兩個小時的時候,在龍泉路大約聚集了五千多人。

    “驕陽,想死我們了!”

    “驕陽,你終於承認自己叫陳驕陽了!”

    一時之間,我昔日的兄弟來到的時候都跟我打着招呼,我劍眉一挑,此刻也沒有什麼心情再與他們閒聊,我思想當中出現的是雪無痕的那個足有二百多人看守的家,五千人聚集的時候,我揮了揮手道:“出發,給我把雪無痕的家拆了,挖地三尺,我也要找到風無情!”

    浩浩蕩蕩的隊伍,整齊有序的出發了,太過於轟動的隊伍,一下子引起了江北區公安局的注意,首先趕來的兩輛警車,停在離我們大約有五六百米的位置,當警車裏面的劉淵博看到領頭的人是我的時候,劉淵博朝我走了過來。

    “陳幺”

    不遠處,劉淵博喊了我一聲,我回過頭看着劉淵博的時候,我衝着他笑了笑“淵博所長,以後請管我叫陳驕陽!”

    劉淵博聽到了我的話,臉上呈現點的一種不可置信的表情,緩緩站立了大概幾十秒之後,劉淵博還是朝着我走了過來。

    我跟劉淵博有交情,劉淵博也知道我不可能傷害他,來到了我的面前時,劉淵博問道:“陳驕陽,你要幹什麼?”

    “找風無情!”我回答道。

    “可是你這麼一鬧,會另整個江北區的人民人心惶惶的,要我說,你還是把兄弟們遣散了吧!”劉淵博的跟我考慮的出發點不一樣,此刻,我倒是也能理解劉淵博的想法。

    我看了看劉淵博,把我的心裏想法也跟他說了出來,“淵博所長,我要是遣散了這些兄弟,你能幫我找到風無情嗎?”

    聞言,劉淵博的臉上露出了爲難之色,被我這麼一問,劉淵博倒也是被問愣住了,我看着劉淵博的臉色,拍了拍劉淵博的肩膀說道:“淵博所長,這麼久以來我早已經把你當成兄弟了,你說的話,這個面子我給,但是兄弟我不能遣散,因爲我還要找風無情!”

    我跟劉淵博說完這個話的時候,告訴了三個幫派的領軍人物,“你們讓兄弟們把隊形給我散開,十個人分一組,朝雪無痕家裏去!”

    嘩啦啦。

    五千人的隊伍一下子散開,幾分鐘之後,就變得不那麼龐大了,見此狀,我問了問淵博所長,“您看看,這樣子行嗎!”

    “驕陽,我勸你還是別惹事的好,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商量的來”劉淵博說道。

    “可是他們帶走風無情的時候沒有跟我商量,他們也沒有想到別惹事,現在不是我惹事,是事情惹了我,我沒有辦法只有這樣做我心裏面才舒服,張彬不是要剷除三木堂嗎,幹嘛要廢這麼多的周折,現在的三木堂已經土崩瓦解,剷除三木堂就是我陳驕陽一句話的事情!”我有些怒了,但是我的怒意不是衝着劉淵博而去的,我只是恨雪無痕搶走了風無情,恨我自己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們現在的陰謀。

    淵博在覺着沒有辦法勸我的時候,只是以朋友的角度跟我說了一句話,“陳驕陽,好自爲之!”

    “謝謝”

    我很禮貌的跟劉淵博說了這麼一句話,要往前走的時候,卻感覺到了一個冰冷冷的東西頂着我的腦袋。

    “陳驕陽,我早就開始懷疑你身份不簡單,如今你要鬧事,我豈能容你!”

    此刻,拿槍頂着我頭的人正是江北區公安分局局長張彬,這一刻,他表情嚴肅,而且手槍的保險也已經打開了。

    張彬的身後站着幾十名着裝整齊的警察,他們手裏面拿着九五式半自動步槍,槍口也齊齊的對準了我。

    這個時候,我的兄弟因爲看到了這樣的事情也緊緊的圍了過來,我知道我不能跟張彬作對,我大喊着“散開,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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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我的兄弟們,聽了我的命令慢慢的散去了,此刻張彬卻說道:“陳驕陽,我現在要以我的身份逮捕你!若是你敢暴力抗法,我將會開槍!”

    張彬亮堂堂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裏面,我衝着張彬笑着,我也不知道我的笑容裏到底摻雜了些什麼。

    “陳驕陽,聽我話你跟我走!”見我變得冷靜的時候,張彬的語氣軟了下來。

    我把手舉過了頭頂,又衝着張彬笑了笑道:“彬哥,我愛人被人抓走了,現在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我感謝你給了我消息,但是我想剋制我自己不這麼做但是卻做不到,你現在手裏面有槍,如果你覺着跟我陳驕陽沒有感情,你現在就可以開槍打死我,我也保證我的兄弟們不會找你尋仇,但是你要覺着我陳驕陽這個人可交,可以跟你稱兄道弟,你就放我走,我謝謝你!”

    我說完之後,毫不猶豫的側了一下身子朝着前面走去,我的身後只聽到張彬傳來罵語“陳驕陽,你他媽的真是瘋了!”

    “我不瘋我能叫陳驕陽嗎!”

    張彬,終於沒有開槍,我知道,張彬的心裏對我,還是有感情的。

    等我到了雪無痕的宅院的時候,我又把我所有的兄弟聚集在了一起,此刻的我只發了一聲號令。“給我砸”

    五千多人拆一個院子,只是短短十幾分鐘的事情,在兄弟們砸着院子的時候,我闖入了雪無痕的家。

    此刻,雪無痕正站在屋子裏。手拿着兩把殺豬刀,見我進來的時候,吵着大嗓門跟我喊道:“陳幺,你做死”

    雪無痕說完之後,拿起兩把殺豬刀就朝我砍來,我還沒帶動手的時候,我的兄弟們就已經把雪無痕控制住了。

    我站在雪無痕的面前,慢慢的蹲下了身子,看着雪無痕那不服的臉我道:“雪無痕,別覺着其他的人都是傻子,你他媽的做了什麼事情,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

    “我。。我做什麼了,你無緣無故的闖進我家,我做什麼了!”雪無痕並不像是其他人那麼有主意,跟我說話的時候雪無痕磕磕巴巴的有些露怯。

    “告訴我,幾天之前你的車爲什麼出現在龍泉路風無影家附近,再告訴我,給你看家護院的人爲什麼在風無情失蹤之後多了幾十倍,最後告訴我,風無情到底在哪!”

    我一連提出了三個問題,另雪無痕的臉上頓時變得鐵青,在雪無痕想着要用理由敷衍我的時候,我拿出了卡黃刀一把別再雪無痕的脖子上說道:“你他媽的跟我說實話!”

    “那。。那你得問問風無影!”雪無痕說道。

    一句話,我就明白了這其中肯定有風無影點的事情,我一把拉起了雪無痕,將她拖到了門口。

    現在,雪派系的混子們早就已經不知道了去向,我拉着雪無痕的時候,只見張彬和劉淵博帶着人站在門口。

    見我出來的時候,劉淵博想要上前阻止我,但卻被張彬一把攔了下來,“讓陳驕陽去,完事了他終要給我一個交代!”

    輾轉反側,這一次我來到了我風無影的家裏,似乎已經聽到了風聲的風無影,正打算收拾自己的細軟跑路,風無影臨出門的時候,一下子被我撞了個正着,見我把雪無痕壓過來的時候,風無影手中的行李一落,對我說道:“陳驕陽,悔我當初沒看出來你真正的身份!”

    “哼!有話進去說!”

    風無影的家中,各種值錢的東西都已經被運走了,現在屋子裏面顯得有些空蕩蕩的,只有一些不值錢的傢俱。

    風無影和雪無痕,這兩個三木堂兩個派系的老大被我的兄弟按在地上,而我,此刻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事情以至此,說實話吧!”

    我話一出口的時候,風無影和雪無痕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風無影說道:“陳驕陽,你到底讓我倆說啥啊!”

    “現在還不承認?我現在就是要問問你們兩個人,風無情到底是去哪了,現在說出來什麼都好辦,要是我逼出來你們之後你們才說,我陳驕陽,定然不會饒了你們!”我狠聲說道。

    “我們根本就沒有幹什麼,再說到底你是什麼意思?是因爲風無情,還是因爲幫派的事情?”風無影道。

    “你做賊心虛,剛剛你要逃跑就已經表明了一切,你現在跟我繞彎子,你覺着我陳驕陽會信嗎?”我說完之後,又掏出了那把卡黃島放在了桌子上,風無影嘴硬既然堅持不說,那麼我只好逼雪無痕來講講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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