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張彬所說,張碩是一頭狼,而且是狼頭子,這頭狼不但自己想要獨吞九門,還引來了一些外面的狼,我跟張碩,雖然都是幫派之中的人物,但我好控制,張碩卻不然。

    張彬跟我說的這一番話是有他的道理的,我也從張彬的話語當中聽得出來,我在不久的將來就能離開看守所了,這其中,肯定有張彬努力的原因,但除了張彬之外,我相信外面的兄弟肯定也爲了我的事情找了不少關係,若不然以張彬手中的權力,他根本就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知道了我即將可以出去的時候,我笑着問張彬:“彬哥,既然我能出去我那些兄弟可以跟我一起出去麼?”

    聞言,張彬長嘆了一聲,手敲着桌子,看樣子是在思考,他想了好一陣子之後跟我說道:“陳驕陽,大部分的人都可以出去,但是這件事情在江海市影響巨大,總有一些人需要出來背這個黑鍋,這不單單是給我們公安局一個交代,而且還是給江海市市民一個交代,就像是前一陣子,市民集體舉報說烈焰幫有黑社會性子,若不是朱雀也找了手下出來把這件事頂了下來,你以爲朱雀能在短時間出來嗎?”

    “可那些人是張碩花錢顧的!”我說道。

    “不管是花錢僱的還是真的,我們公安局就不允許有黑社會存在,再說,朱雀我不也是放了嗎!”張彬說道。

    張彬說到了這裏,我不由的搖了搖頭,想起了朱雀在張碩身邊的情況,我悠悠的說了一句,“還真不如不放!”

    。。。

    大概過了十天之後,我被人從看守所裏放了出來,出來的時候,時已入冬,看守所的門外,只有一輛車是來接我的,接我的人不是江小白,而是九門的李偉,李偉看到我的時候搖下了車窗戶,衝着我說道:“驕陽,上車!”

    李偉帶着我洗了個澡,然後又帶着我吃了一頓美味的大餐,飯桌上,李偉邊喫便跟我聊,我現在也逐漸的知道了整個江海市幫派的情況。

    香滿樓一戰,我和張碩全都輸了,最終獲益的,是如今可以堪稱江海市第一大幫派的桃花門,那次大戰中,我帶來的兄弟死了十多個,張碩那邊的人也死了十多個,若不是九爺通過以前的老交情老關係網將這件事情強行壓下來的話,恐怕我陳驕陽也出不來了。

    那一戰之後,九門也接近崩潰,三千多個兄弟有死有傷人心渙散,最主要的有些人從中作梗,見九門沒了勢力開始自立山頭建立起了小幫派,而烈焰幫和雙龍會也因爲那一戰幾乎把幫派的財產全都用光了,先不用說撈兄弟從局子裏出來的錢,就說死傷了這麼多人的人,沒個千八百萬的根本就不夠。

    三木堂散了,九門現在也岌岌可危了,烈焰幫幾乎不復存在,雙龍會也是日漸凋零,而張碩竟然跑回了德國,臨走的時候還把朱雀姐帶回去了。

    當我知道了現在所有的情況之後,張彬問着我有什麼想法,我看了一眼張彬而後說道:“我想去找朱雀!”而張彬看了看我,很嚴肅的說道:“驕陽,如果現在你還想着女人的話,那會讓很多人都寒了心,我們都是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自己愛的人,但是到了要選擇的時候,就要懂得放棄次要的,九爺撈你陳驕陽就花了大概一千萬,難道你只是認爲九爺純粹不想讓你在看守所受苦嗎?陳驕陽,九門如果散了,九爺就是一個失敗的老大,可是九爺現在已經老了,所以他把希望全部寄託在了你的身上,別去找朱雀了,朱雀那麼聰明,我想她也不希望你去找她,而是希望你從新整頓幫派!”

    張偉一番平淡的語言,句句入了我的耳,進入了我的心,現在九門,烈焰幫和雙龍會,這三個爛攤子都需要我來處理,因爲是我讓他們跟張碩火拼的,我解決這件事情義不容辭。

    我與李偉喫完了飯之後,我跟李偉說把我送回別墅去,李偉這個時候神色有些黯然的告訴我道:“驕陽,你那個別墅是九爺的房產,九爺爲了撈你和你那幫兄弟,已經把別墅賣了,不過你放心,我給你們安排了一個住處,雖然沒有別墅大,但是也有一百多平方米,你跟文靜還有易凡娜住絕對夠用了!”

    張碩和九門那些圖謀不軌的元老私吞了九門所有的資產,現在的九門下面雖然有一些營業的場

    所,但是再要恢復到以往卻遙不可及了,我聽到了這些事情之後,心裏面感激着九爺的恩情,我想,不會變成下一個張碩,我會讓九爺在有生之年看到九門崛起的那一天,因爲我是陳驕陽。

    李偉開車帶着我,到了一個叫勝利小區的居民樓,然後給了我一把鑰匙,告訴我三樓現在就是我的家,在停車場上,有一臺黑色的捷達,那臺車是李偉給我的,是李偉自己掏錢給我買的,我說了一個謝字,便上了樓,屋子裏面是正在洗衣服的文靜和擦地的易凡娜。

    當文靜看着滿臉鬍渣子的我站在門口的時候,文靜捂着嘴眼淚瞬間的流了下來,然後文靜飛快的跑到了我的面前,給了我一個緊緊的擁抱。

    “文靜,對不起,可能以後有很長一段時間你都會跟着我受苦了!”我抱着心愛的女人說道。

    “驕陽,我不怕,我以前就喫過很多苦,我從來沒有想當過闊太太,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文靜的身子在微微的顫抖着,她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哽咽,但我能感覺到是出自於真心,當我把文靜安撫好了之後,我來到了易凡娜的身邊,看着這個細高苗條的身子和美麗的外表,我的嘴脣稍微抽動了兩下,而後說道:“易凡娜,我想我們本來就沒有什麼,你也應該離開了!”

    男人心裏的落差感,是男人都瞭解,當男人有了錢,第一個想到的是跟愛人和朋友們分享,等到沒了錢的時候,男人總是不想再讓身邊的人受苦,我是男人,我也是這樣。

    易凡娜聽了我的話之後,泛起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她輕輕的跟我擁抱了一下之後說道:“驕陽,你是覺着你自己窮了才讓我離開你麼,我知道你們男人有自尊,但是我們女人也不都是很物資,我跟你在一起就沒圖錢,而且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你要真讓我走,我馬上收拾行李離開,但是我來到江海市這麼久,卻發現這裏的流浪兒童和一些需要救助的人更多,爲了曾經救過我命的那些乞丐,我願意在中國做一些公益事業來報答他們,這不是我想跟你在一起的藉口,我說的是實在話!”

    無論易凡娜是出於什麼目的不離開我,此刻我都是對易凡娜充滿了感激的,兩個女人都沒有選擇離開,給了我陳驕陽一些自信,我忽然覺着這個世界上除了錢以外,還真的存在着真摯的情感,我陳驕陽身邊有這麼多好兄弟好女人,我相信我一定會,東山再起。

    看守所裏面呆了這麼久,我也是憋的不行了,喫過了晚飯之後,我關上了門,然後猶如野獸一般的把文靜抱到了牀上,開始用力的撕扯着文靜的衣服。

    “驕陽,難受壞了吧,你別急,我自己脫!”

    文靜,溫柔而充滿着性感的話語傳入了我的耳朵裏,當我躺下來的時候,文靜一下跨坐在了我的身上,這一刻,人類最原始的需要開始無限上演,愛我的文靜開始刺激着我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冰與水的交融,是一種難以言表的奇妙感覺,這是一種減壓的方式,也是一種發泄的方式,男人跟女人在這個世界上可以說是對立的,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

    我,靜靜的閉上了眼睛,體驗着美妙的感覺,我慶幸的是我在最狼狽的時候還有這麼個女人陪着我,這一夜,我只跟文靜做了一次之後便想早早的睡去,因爲明天,我將要爲九門的崛起,而奮鬥。

    拉上了牀簾的時候,我看到外面已經飄起了白色的雪花,冬雪代表着今年快要過去了,而在新的一年裏,我一定要創造出不一樣的精彩。

    重振九門,或許只有我陳驕陽纔敢說出這樣的話。

    。。。。。

    “江小白,出來跟我見一面,地點,老劉飯莊!”

    當第二天的驕陽慢慢的升起來似要把覆蓋着大地上的積雪融化的時候,我給江小白打了一個電話,我心中現在有了一種想法,就是要把烈焰幫和雙龍會的殘餘勢力整合到一起,然後開始重建九門,我不知道我的這個計劃到底會有多少人阻止,實行計劃的時候到底會有多少困難,但是經過了這一次,我覺着我陳驕陽的性格又變了,既然要做個壞蛋,就要做一個夠狠的壞蛋,誰敢當我道路,我必須讓這個人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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