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你早就該拒絕我

    不該放任我的追求

    給我渴望的故事

    留下丟不掉的名字

    女:時間難倒回空間易破碎

    二十四小時的愛情

    是我一生難忘的美麗回憶

    男:越過道德的邊境

    我們走過愛的禁區

    享受幸福的錯覺

    誤解了快樂的意義

    女:是誰太勇敢說喜歡離別

    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睜睜看着

    愛從指縫中溜走還說再見

    男:不夠時間好好來愛你

    女:早該停止風流的遊戲

    合:願被你拋棄就算了解而分離

    不願愛的沒有答案結局

    男:不夠時間好好來恨你

    女:終於明白恨人不容易

    合:愛恨消失前用手溫暖我的臉

    爲我證明我曾真心愛過你.

    這是一首很經典的歌曲,歌詞裏面的詞意很有境界,我沒有想到蔡楊也會唱這首歌曲,而且唱的比我還要好聽,動情的歌曲聽起來旋律是最美妙的,不用唱的多好,但是可以體會出一種心聲。

    當我跟蔡楊一起和唱完這首歌曲的時候,尾音一落,蔡楊舉着麥克風說道:“陳驕陽,相傳這首歌曲很有魔性,相戀的人唱了這首歌曲會分手,就如同情侶之間送禮物送鞋子,戀人就會跑掉一樣,你對這件事情怎麼看!”

    我沒有想到的是,蔡楊這種看上去早已經看透了人生風雨,經歷過了感情滄桑的女人,在這種時候竟然問出瞭如同小女孩一般的問題,我越發的覺着蔡楊有味道的同時,我回答道:“不做戀人,唱這首歌曲就不用分手嘍!”

    聞言,蔡楊朝着我鼓了鼓掌,而後拿起了一杯酒端到了我的面前,“驕陽,回答的很好,我敬你!”

    這一晚上,蔡楊似乎很開心,她連續的一直唱着歌曲,而我也是很認真的在聽,我想從歌曲裏面瞭解蔡楊這個人,知道他的心聲,而似乎對音樂不感興趣的張彬,卻在喝了幾瓶啤酒的時候躺在沙發上睡着了。

    我就這樣,一直默默的陪着蔡楊,沒有對於的一句話,也沒有走神,當蔡楊覺着有些長累的時候,看了看錶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含着滿滿滿意的蔡楊的嘴角略微的翹了起來,看起來她今天還是很開心的。

    叫醒了張彬之後,我們先把張彬送回了家,而後我又送蔡楊回到了他住的地方,環球國際小區,臨走的時候,蔡楊朝着我伸出了手,“陳驕陽,很高興認識你,希望有機會能跟你K歌!”

    蔡楊都這麼說了,其實在這個時候,我應該順理成章的管蔡楊要聯繫方式,但是我卻沒有要,因爲我覺着,如果我那麼做的話目的性就有些太強了,我要讓蔡楊覺着我不是一個普通人,我必要讓蔡楊覺着我獨特,這樣蔡楊纔會記住我。

    輕輕握了握蔡楊的指尖,那種柔滑度就像是一個嬰兒的手一般,我沒有下車,只是跟蔡楊說了一句“有機會見!”

    蔡楊的臉上沒有任何驚詫的表情,當出租車緩緩行駛開走的時候,她已經進入了小區。

    這一次我陳驕陽在賭,我賭蔡楊如果心裏面認爲我挺獨特的,她就一定會找機會約我,其實男人有的時候,裝一下逼是對自己有好處的。

    回到了我的住處的時候,已經快要到早晨了,這類似於筒子樓破舊的環境,我感覺九門的兄弟們住起來十分的不方便。陳舊的設施,還有那並不衛生的自來水管和髒兮兮的便池,讓我覺着有些虧待了這些跑出來打天下的弟兄們。

    隨便的洗了一把臉,我敲開了江小白的房門,此刻江小白已經睡醒了,正坐在自己的牀上發呆,幾隻蟑螂在路過了江小白的腳下的時候,江小白依然無動於衷,看起來江小白早已經習慣了這裏的生活,對待周圍的事物,變得有些麻木了。

    這些兄弟,本應該在江海市過着自己想要的生活,但爲了九門,他們卻在這裏遭這番罪,在筒子樓裏面呆過一段時間的我,是知道這種破舊的樓冬天冷,夏天悶的道理的,今天,我找江小白就是爲了談如何在青州市立足,如何給兄弟們換一個環境的事情。

    當我下定決心要在青州市有一些作爲的時候,江小白也沒有不跟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理由,當我說要給九門的兄弟找一個家的時候,

    江小白又給我拿出來了一組數據。

    “驕陽,整個青州市,有五個大區,瀋河區,鐵西區,和平區,二道江區,東昌區,這五個大區,屬東昌區最爲繁華,交通便利,一切青州市的核心全部都集中在這個區域,如果我們九門要在青州市建立自己的地盤,我想這個位置就是最佳地段,現在這個區域正趕上棚戶區改造,聽說要賣一塊地皮,你要建立九門的基地,就要把這塊地皮想辦法弄下來,地皮是以拍賣形式出售使用權的,所以這一次競爭,肯定會十分的激烈!”

    江小白在青州市呆的久了,肯定對青州市要比我熟悉的多,江小白說的條條是道,看來他也曾經研究過這個問題。

    我九門要在青州市立足,首先就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辦公地點,看到江小白手着着地圖那塊大小約在一千平方米的地皮上的時候,我陳驕陽覺着,必須要得到。

    經過一番細細的打聽,我知道了拍賣的時間是三天之後的下午兩點,三天時間轉眼就已經過去了,這一天,我跟着江小白坐着一臺出租車來到了東昌區的拍賣地點。

    “草,坐出租車來的,一看就沒有什麼錢,還裝富人來這裏搶地皮呢!”

    我跟江小白穿着兩套李寧牌子的運動服下了車之後,門口幾個開着賓利,寶馬的司機在嘲笑着我們倆,對於這種人我們早已經都見慣不慣了,沒有理會他們,我們直接朝着拍賣所走去。

    整個拍賣所,大概能容納二百多人,我跟江小白找到了事先被安排好的座位,而後坐了下來,現在,這裏所有的人都在商討有關於這塊地皮的事情,我在悄悄的聽着,跟江小白兩人一言不發。

    “都別他媽吵吵了,我於大海今天就要這塊地皮!”

    一聲很不和諧的聲音,突然從門口響起,我回頭看去的時候,只見到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於大海這身西裝,看起來很貴,但是穿在了他的身上,實在有些表裏不一,一身坯子相的於大海,進屋吼了一嗓子的時候整個屋子裏面的人都沒有了動靜,他站在過道上用那種輕蔑的眼神看了一眼這裏的人,然後說道:“一會誰都別跟我爭,拿下了地皮我請你們喫酒!”

    於大海說完之後,順便坐在了一個椅子上面,期間,他還把自己的領帶拉了下來,看起來於大海並不習慣穿這樣的衣服。

    “完了,洪門的於大海來了,又來爭地皮,看來我們沒有戲了!”

    我身後的兩個人,正在竊竊私語,這也讓我知道了於大海的身份,等到拍賣開始的時候,一些認爲爭不過於大海的商人們已經離開了,還有一些人,看上去也沒有跟於大海爭地皮的意思,只是坐在這裏,想看看熱鬧。

    “東昌區,復古路黃金地帶的一塊地皮,底價一千五百萬!”當大熒幕上出現這塊地皮的座標的時候,拍賣師手裏面拿着一個小錘子,走上了拍賣臺上面,緩緩的說道.

    此間,於大海囂張的挽了挽袖子,隨便的將手擡起來說道:“我洪門集團出一千五百萬!”於大海說完之後,還環顧了一下四周,只見他目光落到了哪裏,哪裏的人就迅速的把頭低了下去。

    “我出一千六百萬!”我舉起了牌子,朝着拍賣師說道。說完了之後,我還看了於大海一眼,我只見於大海怒視着我,但是我一點也不忌諱這個目光。

    “一千七,一千七百萬!”於大海又一次擡起了手,然後說完之後看着我。

    “一千八百萬!”

    “一千九百萬!”

    我倆擡價的時候,互相喊道。此際,江小白對我悄悄說,“出價出的狠一些,壓住對方!

    我點了點頭之後,直接對拍賣師喊道:“五千萬!”

    我話一出口的時候,於大海的眼珠子都快要冒出來了,他就那麼惡狠狠的瞪着我,像是隨時想要把我殺了一般。

    當“成交”這個詞從拍賣師的嘴裏面說出來的時候,於大海一下子站了起來,他衝着我大道:“草你媽你他媽的誰啊,不知道洪門嗎?”

    沒有與這個瘋狗對罵,我站起來悠悠的說道:“你是誰啊?不知道拍賣行的規矩嗎?價高者得!”

    這個時候於大海來到了我的面前,略微比我高上幾公分的與大喊將腦袋湊的我很近,能感覺到於大海的呼吸的時候,於大海對我說道:“你他媽的給我記住了,我他媽是的是洪門一品堂堂主,於大海!”

    於大海說完之後,就要囂張的離去,這個時候我一下子把於大海拉了回來,嘴角微動,我從牙縫裏面擠出來了幾個字。

    “你他媽的也給我記住了,我是九門扛把子,陳,驕,陽!”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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