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北京不知道自己官小不到廣州不知道自己車不好不到深圳不知道自己錢少不到東北不知道自己膽小不到重慶不知道自己結婚早不到上海不知道自己鄉巴佬不到海南不知到自己身體不好.

    這句話似乎特別貼切,我在這裏轉悠了一上午,發現什麼少將,警監之類的穿制服的人有的都騎着自行車,還有那些西裝革履打扮的人,說不定就是手中很有權利的大人物,只是在這裏他們的級別卻顯得有點小了。

    “這裏的官可真夠多的!”中午,我隨便來到了一家餐館,看着門外面一會一個長長的車隊從我眼前路過,心中不僅暗暗道。

    一碗熱乎乎的麪條才端上來的時候,我就只見一對年紀相仿的差不多二十左右歲的男女走了進來,這對男女是一前一後走進來的,看女孩臉上帶着怨氣,好像是剛剛吵了架一般。

    這一對男女坐到了我的身邊,而後我只聽這個男孩一直哄着女孩說什麼有關結婚的事情,女孩說話的大概意思是要跟男孩一起遠走高飛。

    本不該我的事,這話我也不想去聽,但是這個男孩跟女孩吵到激烈的時候突然擡起手來打了女孩一巴掌,男孩這一巴掌,引起了整個飯館的人主意,在目光紛紛朝着這個男孩投來的時候,這個男孩突然朝着飯館裏面的人罵了一句“看你丫啥啊,都他媽的給我老實喫飯!”

    本來男人打女人就是不對的事情,而且這個男孩還囂張到罵了這裏面所有的人,我陳驕陽的性格就是有我在的地方不允許別人裝逼,這個時候我慢慢的站了起來跟這個男孩說道:“喂,兄弟,想管着自己的女朋友你回家管去,這裏是公共場所!”

    我的一句話,似乎是惹毛了這個在氣頭上的男孩,他怒瞪了我一眼之後朝着我走過來道:“你丫誰啊,敢管着我的事情!”

    男孩說完之後,擡起了手就朝着我打來。我沒有躲因爲男孩揮動着拳頭的速度和力量都不值得我躲,我一擡手準確的抓住了男孩的手腕,輕輕一用力的時候,男孩呲牙咧嘴看上去十分的疼痛。

    “哎呀我操,趕緊把我鬆開!”男孩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輕輕的鬆開了他,我沒有特意的爲難這個男孩,尋思教育教育就得了。

    我鬆開了男孩之後,這個男孩白了我一眼便不敢跟我叫囂了,他回到了女孩的身邊說讓女孩子跟她走,可是剛剛被打過的女孩是滿臉的委屈根本就不肯跟着男孩走,情急之下男孩連拉待扯的拉女孩,這個時候我說道:“有點過分了啊!”

    我的一句話,讓男孩感覺到了深深的忌諱,他看了我一眼之後鬆開了女孩,然後對女孩說道:“行,你今天要是不走,那咱倆事情就拉倒了!”

    “拉倒就拉倒,這還沒跟你結婚呢,你就開始動手打我了,要是結婚了,你還能是閣什麼樣子,今天我可算看透你了!”女孩子說道。

    有些無奈之下,男孩還是轉身而走了,女孩擦了擦自己的眼淚轉過身來跟我說道:“剛剛,謝謝你!”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女孩長得挺漂亮的,可能是由於剛剛哭過的緣故,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挺動人的,女孩是瓜子臉,留着剛剛能蓋上脖頸長短的頭髮,小鼻子小嘴的,五官非常的精緻。

    “不用謝!”我邊喫着面邊說道。

    哭過了之後,女孩也要了一碗麪條,然後坐在我的旁邊喫着飯,她看到我拿着旅行箱,然後問着我“你不是這裏的人吧!”

    “嗯!”我點了點頭說道。

    “那你來幹什麼?有什麼我需要幫忙的地方嗎?”可能是感激我剛剛爲了她教訓了那個男孩,女孩的心裏面一直對我抱有謝意,所以才這麼關心的問着我。

    當女孩問道這句話的時候,我笑了笑道:“我是有難處,但是這個忙你不一定能幫得上!”

    “你說!”女孩肯定的答。

    面前的女孩,我不知道她是什麼身份,我怎麼能把我心裏面的話跟她說,但是在這個地方我人生地不熟的,突然有了一個人熱心的幫助我,我當然覺着也是好的。

    爲了進一步的瞭解女孩,我一時找着話題跟女孩攀談了起來,我繞着圈子的套着女孩的話,終於瞭解到女孩的名字叫陳驕月,比我小四歲。

    當我將我的名字陳驕陽說出來的時候,女孩微微的一愣,隨後女孩狂喜般的抱着我的胳膊問我道:“你多大,來自哪,你是不是在二

    十多年以前跟你的父母在一場泥石流當中走散了!”

    真是無巧不成書,在女孩問到了我這些問題的時候我有些茫然了,聽到女孩這麼說的時候,我點了點頭,而後女孩子卻一把將我狠狠的抱住喊了一聲“哥哥”

    這突入起來的場面,另我一時有些難以接受,陳嬌月抱着我的時候我還在想,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良久之後,陳嬌月鬆開了我,並拉着我的手對我說道:“哥,咱們回去見父母!”

    我不太確定這件事情是真的,但是我的腳步也隨着陳嬌月的步伐而去了,這個時候我慢慢察覺了出來,我跟陳嬌月的長相還是有點相似的。

    一臺價值一百多萬的紅色寶馬小跑車被打開之後,陳嬌月把我帶上了車,車在行駛的時候,我問着陳嬌月道:“你爸爸是幹什麼的?”

    陳嬌月衝着笑了笑,讓我感受到了親人般的親切,“咱爸爸是很大很大的官呦!”

    “那剛剛打你那個男孩子是誰?”我又問。

    “男朋友,他叫龐中華,算了不講他了!”陳嬌月道。

    背景的道路是擁堵的,距離雖然不遠,但是也開了接近一個小時纔到達我們的目的地,進入了一個我沒有看清楚是什麼名稱的小區,陳嬌月拉着我的手上了樓,打開家門的時候,我只見這個家的裝飾很普通,就連我辦公室的那種奢華度都沒有。

    “哥,進來吧,父親平時很忙,母親也在外地跑生意,我給父親打一個電話!”陳嬌月說道。

    陳嬌月說完之後,給她的父親打了一個電話,我在屋子裏又呆了一陣子之後,一個快到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回來了。

    這個中年男人見到我的時候,是一臉的凝重,觀察了我大概一分鐘的時候,男人的臉上終於釋然了,男人在觀察我的時候我也在觀察着這個男人,我覺着這個男人我好像在新聞聯播裏面見過,應該是一個地位不低的官。

    “驕陽,是你麼!”男人問了一句戶之後,一下子把我緊緊的抱住了,此刻我突然感覺到一種父愛,這一下我終於確定了,他就是我的父親。

    親人想認,另我的父親十分的高興,他親自下廚爲我做了好多的菜,雖然我們之間言語不多,但是也能感覺到深厚的親情。

    席間,我也瞭解到了,二十多年之前,我的父親曾是我們那個村裏面的村書記,在那場泥石流之後,我的親生母親死去了,現在陳嬌月的母親,是我的父親後娶的,我的父親在當年也以爲我死去了,所以這麼久以來一直都沒有找我。

    由於當時我的父親覺着痛失了愛子愛妻,所以一心把心思撲到了工作上,直到幾年之後當上了鎮長認識了陳嬌月的母親,這才成了一個家。

    父親跟我談這些的時候,我一直都認真的聽着,當父親把這些話說完了之後,我跟我的父親說道:“爸,你知道三省的百里家族嗎?”

    我的父親一聽,臉上突然又變的凝重起來,而後我的父親問我,“驕陽,這麼多年來你在外面都幹什麼了?”

    聽到這句話問話,我稍微的低下了頭我道:“我是江海市九門大哥!”

    我的父親聽完了之後,將手中的筷子一放,然後跟我說道:“那個大哥你就不要當了,百里家族的人你也別惹了,你就呆在我的身邊吧,至於你將來的路,我給你好好鋪鋪!”

    “可是爸,我那邊有一大幫兄弟!而且我現在身負重任,不是三言兩語想退出就退出!”我道。

    我反駁之下,我的父親一下子變的嚴厲了起來,他對我說道:“驕陽,人間正道是滄桑,趕緊回頭!”

    “爸,我回不去了,我這次來找你就是也要跟你說一件事情,百里家族要造反,他們現在正在從國外買武器,若是我猜的沒有錯的話,恐怕他們的關係網,都已經織到京城來了!”

    “無憑無據的,你咋知道的!”我的父親笑了笑。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我的父親都不會相信,等我喫過了飯之後,我把我的父親拉到了沙發上,然後我把我從離開我父親之後所有的事情,一點點一件件的開始跟我的父親講了起來,我的父親慢慢的聽着我講訴的每一件事情,開始變得入神,我知道我只要把事情一件件的說出來,我的父親一定就會相信我的話,我們陳家的人情商都特別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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