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梵音靠窗,一手扶她胳膊,欲推。
周曼如纏的挺死,頭埋着,小聲抽泣,如鯁在喉。
抽泣聲漸小,她蹭霍梵音胸膛,“梵音,梵音,我終於見到你了。”
氣息灑於霍梵音鎖骨下方,淤熱至極。
攜了些許煩,霍梵音斯文扯開她,“先坐着,我有正事同你說。”
周曼如踉蹌幾步,退至椅子上,抹抹淚,“我太激動了,不好意思。”
霍梵音泰然自若坐在她對面,雙手交握,手肘曲於桌上,“先說說你的案子。”
周曼如一言不發。
先是垂眸,復而擡起,如此循環。
哎,心心戀的在眼前,激動至極,怎麼緩神?
可惜咯!
人霍梵音一顆心不掛您那,也給不了您反應。
您,只得自作多情咯!
迂久,周曼如收穩心緒,“我的案子純屬意外。我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叫週週,看着很豔,實際很純。去年,這塊名車代理商白碩的兒子白展延追她追的很烈。有天晚上,白展延酒駕去堵她,當時情況挺亂,白展延拿棒球棍弄她,我衝上去拉扯,慌亂中,白展延頭部撞到路邊碎石,當場死亡……後來,後來……”
周曼如重重提了口氣,雙手捂臉,“後來週週叫來警察,再後來,情況如你所見,我被判‘故意殺人罪’十五年……”
話至此,周曼如泣聲加重,霍梵音遞給她一張手帕。
周曼如小心翼翼拭淚。
“我也怨過老天,我幫的是妹妹,怎麼會出意外?但是,她來看我,我什麼苦都沒了,心都化了。”
霍梵音略走神。
心都化了?
漸漸,陷入沉思。
周曼如又汲了口氣,“週週說一定給我想辦法,白家在蘭州不容小覷,她只得依附這裏的首富驍權。”
霍梵音淡着臉,未吱聲。
周曼如撐着額,哭聲復來,“今晨,三年減刑期通知下來,我一點高興不起來,她肯定拿身體和驍權換的,這件事,毀了我們倆啊,梵音。”
身體!
這兩個字,像‘毒’,潰爛了霍梵音五臟六腑。
驍合看見她吞吐驍權慾望。
昨晚,她和驍寵炎發生‘不清不楚’關係。
就連周曼如,都這樣想。
估計,她沒拿自己身體當回事。
否則,她怎麼會和驍寵炎‘不清不楚’後,那樣安穩?那樣淡定?
那樣和他妖着?鬧着?
她根本不在乎,不在乎自己和誰睡,被誰睡。
多少個男人,沒關係!
想通了沒有?霍梵音。
呵!
霍梵音自嘲一笑,她真是碗迷魂湯,灌的人七葷八素。
見他沉思,周曼如覆着他的手,“梵音哥,你爲什麼來蘭州?爲什麼知道我在這?”
霍梵音不冷不熱,“我來查驍權,正巧查到今晨這份減刑通知。”又溘然起身,“你的事我會重啓調查程序,還你清白。”
周曼如掀掀眼簾,激動無比,“梵音,唯一的目擊證人被白家轉走了。”
霍梵音瞍她一眼,“放心,我親自審辦。”
意味着,她出獄的機率增至極點。
兩年前,第一次遇見這男人,她便被他的雷厲風行吸引。
如今,他的沉篤和霸氣仍讓她怦然心動。
默幾秒,緩緩道,“你既然查驍權,能不能幫我帶句話,讓我妹妹離開驍權?”
霍梵音淺笑,揚長離開。
監獄內,周曼如心燃如火,她闔着眸,低喃,“梵音,梵音……”
兩年前,她發誓要嫁的男人,老天又把他送來了。
從監獄回去,霍梵音車開的飛快,嘶吼,咆哮,蝰蛇的力量展至極限。
車子停於別墅門前,他沒進去。
一根菸,懶散着身軀,一腳車外,一腳車內,痞邪的暗黑,兀自吞雲吐霧。
週週站在陽臺,盯梢良久,攏攏睡衣,赤腳下去。
走至霍梵音跟前,“誰惹到你了?”
心頭卻是一縮,霍梵音眼神酷毒,她有些不堪重負。
“梵音……”
就是這聲音,鞦韆一般,蕩啊,蕩,男人們心都被絞死了。
霍梵音猛地一撈,雙腿夾住她。
手拽住一邊沉紅色繩子,“三年前放縱的感覺,懷念嗎?”
週週浮豔着手指,但笑不語。
她兩處柔軟透過睡衣微蕩,上面挺立的綢紅,兩條細長的腿,絕對,絕對天生媚骨。
這時,她惑笑,“怎麼?霍軍長懷念了?”
眼傷絲毫不影響她妖孽,不影響她縱情。
沉紅色繩子一扯,霍梵音一個反轉,把她虛擱腿上,從後反綁。
“懷念。”
週週頭髮一甩,
往後蹭。
你想,男人本就禁不住撩,這樣,能受得了?
能放過你?
霍梵音喘了口氣,一手上躥,夾左側那粒綢紅,週週嬌憐,“嗯……”
霍梵音想,她定然咬脣了。
多勾人啊,多囚心啊。
也是,她手機那麼多‘少兒不宜’,經歷的男人不止他一個,‘技術好’自是不必說。
呷旎會兒,霍梵音還是給她擺正。
主要,在歡樂這事上,她表情纔是最蕩,最豔的,最賞心悅目的。
確實,翻過來,她髮際線一片薄汗,濃密睫毛貼着深邃眼窩,不住顫兒,顫兒,脣口微啓,脣角處一抹微弧。
霍梵音挑她睡衣,吻她小腹,她‘嗯’着,微弧上揚,睫毛顫着更厲害。
霍梵音想,在古代,她肯定‘以色事主’,‘君王不早朝’也有她一份兒。
“週週!”極壓抑一聲。
週週這才睜眸。
霍梵音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她睜眸是莫大恩賜,你就得先把她舒服了再顧自己。
好像,他成了她恣意玩樂的對象。
你的魂,被她收着呢。
他沿小腹下來,隔着薄薄一層咬上去,週週‘嗯’出勾音。
霍梵音聽她忍着,舌尖頂啊,弄啊,吻啊,就是不肯‘直接明瞭’,隔着層‘朦朧美’。
週週小腹彎成‘橋樑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