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看他半秒,賙濟狀似感嘆地說,“我大女兒也喜歡你,你應當能看出,我小女兒很善良,她顧忌姐姐,不會輕易接受你的。”
霍梵音略怔一下,笑道,“愛情,是兩個人的幸福,三個人的殘忍,我只能對自己或者您大女兒殘忍了。”
賙濟被這番話折服的五體投地。
男人,皮囊好,能力強,說話中聽。
還求什麼?
想起往後,不免又感慨,“我啊,親戚朋友都在蘭州這塊,不想去北京,至於週週,總得嫁人。”
霍梵音知道賙濟不捨女兒,且又不捨生長的地。
喟嘆着,“這是人之常情,您的一切考量我都尊重。”
從書房出來,霍梵被一隻纖細手臂拽住,手臂主人把他拽進房間,關門。
霍梵音高大身軀往牀上一坐,漫不經心,十分恣意。
‘偷聽’回來的週週端着胳膊,“騙子,說好不亂說的。”
霍梵音擡眸睨她,“騙什麼了?我在裏面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這叫真誠。”
‘真誠’?
週週不屑,近他幾步,膝蓋壓着他大腿,“你分明腦奸巨滑!”
霍梵音挺享受,“腦奸巨滑?這詞,應當形容你,你爸爸說你不愛驍寵炎,是不是真的?”
邊說,他手指邊蹭週週下巴,週週躲避不及,被他蹭上。
一把逮住他指頭,“那是他以爲,不是真的!”
霍梵音中指在她攥緊的手渦裏攪兩下,攪的她癢癢的,她倏然鬆手。
霍梵音伺機摟着她,“我怎麼這麼不相信你呢?你父親比你靠譜。”
週週沉默。
眸,垂的很低,脣,咬的很紅。
霍梵音狷狂漫笑,“你怕什麼?有什麼想法,統統可以告訴我。”
週週猛一推他,“告訴你?難道你沒有害怕的東西?”
“有,怕你不愛我。”
有,怕你不愛我?
這一波糖衣襲擊,多猛烈吶!
一個接一個,生生要把週週建立的堅固堡壘全數摧毀。
甜的她繞不開思緒,“你怎麼這麼……這麼……”
話,也找不到了!
霍梵音拇指食指捏她下脣,“這麼什麼?”
“你以前不是這樣。”
在週週眼中,霍梵音玩的特別開,屬於那種沒下限,但有原則的。
即便現時收斂一身凌冽,也依稀可見過去影子。
這樣連續甜言蜜語,根本不像他。
其實,她哪知道,遇見她之前,霍梵音和左禾舅,聶釗厭,聶釗禾三人在北京各大會所,各大酒吧穿梭,勾引女人的活,那是瀟灑又流氣。
用‘登峯造極’形容,也不爲過。
盯梢她幾秒,霍梵音逗着,“我以前確實不是這樣,現在,怕娶不到你,打光棍,學壞了!”
週週‘呵’一聲,勾脣,眸色妖冶,抓住他領帶,一寸寸繞,一寸寸玩。
“娶不到我?打光棍?霍軍長英俊瀟灑,狂妄多金,大把女人靠上去,娶個賢妻良母,不難!”
兩個妖精咯,你勾着我,我勾着你。
霍梵音猝然把她摁着,捻了捻她耳垂,吻她耳蝸,“我想娶你這樣的‘賢妻良母’。”
週週脊背貼着牀,“我除了瞭解你牀.技,別的地方,一無所知,霍軍長,我不想去北京,更不想跟着你……你要是想玩,盡情!”
明明,她的話吐的極妖,卻,十分刺人。
霍梵音撫她鎖骨。
當初在北京送她去機場,她脫口而出的那些‘關於他不喜歡什麼,他的習性’的話歷歷在目。
此時,怎能相信?
他把頭埋她胸口,牙齒隔着上衣找準其中一處靡紅,張齒咬住。
週週掰他腦袋,“這是家裏,霍梵音!”
“所以,別太大聲!”
剎那間,霍梵音掀開她僅着的襯衣,手抽至她腰窩,墊着。
脣口靠近她頸動脈。
週週忍不了,扶住他胳膊,“不要,我在上。”
霍梵音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你在上?”
週週斜了斜眸,“我怕霍軍長掌握不了分寸和時長。”
霍梵音笑着點頭,翻了個身,讓她上去。
週週舒了口氣,跨上肋骨位,慢慢下移,再下移。
每移一寸,霍梵音神色斂一分。
等她挪至關鍵位,霍梵音‘不守信用’又‘受不了’的把她往後一掀,讓她穩穩當當反向躺牀。
隨即,脣口貼上她小腹。
一鼻息荷爾蒙氣息。
週週聲音遽然變沙,“霍梵音……”
霍梵音一手扶着她豐盈一邊,一手扶她胯。
脣,深深吸着最軟一處。
週週瞬地受不住,欲擡胯,無奈霍梵音掌控的緊,她只能小波浪般,起起伏伏。
口中一聲聲唸叨,“嗯……”
霍梵音舌尖勾繞,先於邊緣打圈,後,梭取深處的水源。
引至緩緩流淌!
如此反覆,週週體內的欲像澎湃的火苗,一波波交織。
她受不住的單腿滑至霍梵音脊椎,由下挑開他襯衫。
腳跟沿背脊溝往上。
然,這動作,卻讓霍梵音盡情舔嘗,小波浪慢慢變成‘驚濤駭浪’。
幾分鐘後,霍梵音移開。
她散亂的發,黑漆漆繚繞。
她密長的睫,撲閃閃揚翹。
她瀲紅的口,迷醉醉半闔。
誰能從這‘如畫’般少女情.欲圖中抽身?
沒有人!
霍梵音狠喘了口氣,吻住她被欲.望折磨的脣,細長手指亦慢慢探入。
或深或淺,或重或輕。
摩挲,與攪動。
週週不斷擡高小腹,和他腰身相撞。
汗溼的軀體,摩擦,與力量的結合,週週瀕臨巔峯。
終於,她開始抗拒霍梵音手指,“霍……霍梵音……”
霍梵音稍拉開距離,看着她‘不行到極致’又‘梨花帶雨’的樣,手埋的更深。
底下不斷傳來響動,配她美極的表情,如夢似幻。
“啊……梵音……”
最後一聲,她脖頸拉伸,如優雅的白天鵝,霍梵音這才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