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意味着,它非常抗揍
猛獁象的獠牙足有胳膊粗細,一米長。
獠牙向上彎曲着,配合它的衝撞,我估計一下就能將我捅個透心涼。
就算沒有命中心臟,這麼恐怖的傷勢估計吸血鬼也是迴天乏力。
這是我的猜測。至於真假,我不敢驗證。
“離它遠點,它是草食性動物,不惹到它不會被攻擊。”我帶頭繞道而行,離它遠遠的。
“這麼天寒地凍,不老泉不可能在這邊吧”李夢瑤跟在我身後,小聲問道。
“猛獁象是要喫草的,一般生活在高寒地帶的平原和丘陵。說明這附近應該有溫度相對較低的地方,找一找吧。”因爲已是夜晚,我和李夢瑤都沒打傘。
感覺沒了束縛,人都輕鬆多了。
我的推測果然沒錯,很快便找到了氣溫相對較高的地帶了。
這裏不純粹是冰封的天地,十有三四的土地沒有蒙上白色。
我深知島上晝夜溫差的可怕,在這片高寒地帶尤其顯露出來。
尤其是現在還下起了飄雪,鵝毛般的雪花紛揚灑落。
“草,什麼鬼地方”我忍不住爆了粗口,一個島上怎麼能有這麼巨大的氣溫詫異,這不科學
我轉念一想,特麼這島上什麼時候科學過也就不吭聲了。
我和李夢瑤都凍得瑟瑟發抖,更別提童雪了。
她的嘴脣凍得烏紫一片,堅持着小步伐快節奏的碎步跑法,讓身體儘量熱起來。
看得出來,很專業。
“避雪。”童雪的牙齒都在打顫。
不用她說,我也知道必須要避雪了。
而且這個寒風,簡直像是拿着針往人身上扎。
我深切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寒風刺骨”。
我大略考察一番,並沒有天然的庇護所。
於是我將鐵矛遞給了李夢瑤,提着斧頭,直接冰山上砍,要鑿出一個冰洞。
三人一起工作,但很快便出了問題。
斧刃上結了一層薄霜,讓我的效率變得很慢。
我不得不費力敲碎薄霜,讓它再次鋒利好用起來。
我們的體力和力量都很強,冰塊“咔擦咔擦”地掉落,很快便辟出一個山洞。
將地面的冰塊拋開,我們縮進了山洞裏。
寒風呼嘯,一個勁從洞口往裏灌。
我將那些冰塊再次堆積,堵住了洞口,洞裏果然溫暖了許多。
但這種溫暖,是相對於外面來說的。
至少冰層沒有融化,可見也熱不到哪裏去。
“我們找的到底是不老泉,還是不老冰”我說話呵出的氣,化作了一團白煙。
沒有人回答我。
我想她們和我一樣,也沒有答案。
李夢瑤抱住我的身體,互相取暖。
那溫軟的嬌軀,讓我的身體也漸漸回暖。
“我也冷。”童雪的夜視能力也很驚人,透過冰面的黯淡月光,竟然能看得出我們抱在了一起。
我心頭一動,這個身材火辣,性感又帥氣強悍女人也要抱團取暖嗎
李夢瑤在我大腿上擰了一把,有點疼,但是並沒有出言反駁。
“好。”童雪似乎就在等我這句話,湊了過來,三個人抱在了一起。
我的身體被兩邊的柔軟豐腴處夾着,那感覺,好似置身在天堂一般。
我不安分地在兩個美女的胸上摩擦擠壓着,感受着兩對玉兔變圓變扁,又再次傲然地彈起來。
這種觸感,讓我的小弟不自覺地彈了起來。
“嗯”童雪的聲音稍微高了一度,像是對我的警告。
“摩擦生熱,還有心理髮熱嘛。”我拿些歪門邪說來搪塞,想要矇混過關。
說實在的,我現在就感覺有點燥熱。
這種心理造成的生理髮熱,很科學嘛
“睡覺。”童雪沒有找我麻煩,但也打斷了我繼續進行的幻想,讓我安分點。
我抱着兩具柔軟的嬌軀,嗅着她們身上不同的淡淡體息,滿足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日,我們醒轉的時候,發現洞口的碎裂的冰塊,竟然被凍成了一整塊堵在門口
可想而知,昨晚外面到底有多特孃的冷。
我掄起斧頭一砸,“咔擦”一聲,冰面上蔓延開樹根狀的裂痕。
暴力的幾斧頭下去,我開出一條路,帶着兩個女生出來了。
相比較夜裏的溫度來說,晨風只是讓我覺得有點涼爽。
童雪披着虎皮披風,看起來更加野性火辣。
她絕對和嬌弱兩個字不搭邊,昨晚那麼冷,竟然一點感冒的跡象都沒有。
“最後一天。”我的嗓子有點乾澀,想到瑪格瑞特就要到來。
“稍等,喫飯。”童雪拉住了我。
我這纔想起來,我們
這裏還有個需要進食的。
“童姐姐,這裏沒有柴火,沒有水。”李夢瑤四處環顧一下,有些疑惑。
我心裏嘆息一聲,已經猜到她要做什麼了。
我有些震撼,好堅韌的奇女子
“生喫。”童雪吐出兩個字,用海事刀熟稔地切下肉片,面無表情地往嘴裏送,細細的咀嚼着血肉。
李夢瑤看得都呆了,小聲道:“童姐姐,也不用咀嚼得那麼細啊,那味道多難受啊。”
“消化。”童雪頭也不擡,專心對付着食物。
是的,生肉如果不咀嚼爛,那就更難消化。
胃無法消化,就只能繁衍細菌來消化食物,生成一個細菌兵工廠。
李夢瑤看着她若無其事的模樣,好奇道:“我能嘗一片嗎”
“浪費。”童雪覺得我們不需要進食,是對食物的糟蹋。
我肅然起敬。
爲了活下去,能夠做到如此極致的女人,怎能讓我不敬佩
她喫過一頓,鑿下兩小塊冰往嘴裏送。
我看着都覺得冷。
“童雪,我敬你是個爺們兒”我向他豎起了大拇指,撐着傘往前走。
“解渴。”童雪的回答很理直氣壯,就是凍得聲音在發抖。
這片冰川廣袤得有些超乎我的想象,尤其是那白茫茫的一片,讓我感到絕望。